首先让我讲一个典故:
在《韩非子》一书中“外储说左上”中说:齐桓公喜欢穿紫色衣服。紫色成了流行色,紫布脱销。齐桓公十分愁闷,就问宰相管仲该怎么办。管仲说:“大王您想煞这个风不要紧,可以先自身脱下紫色服装来,然后对身后侍卫说:我非常讨厌紫颜色。如果这时再有穿紫颜色服装的进来,您一定要对他说:你先回去脱掉你的紫色衣裳,我非常讨厌紫色!”齐桓公说:“好,我一定照这个办法去做。”这样做了之后,齐桓公的左右近臣当天就没有一个再穿紫色衣服的了。第二天,整个京城再没有一个穿紫色衣服的了。第三天,全国范围内也没有一个穿紫色衣服的了。
这个小故事讲出了一个上行下效的道理。上行下效,事事如此,推广普通话也是如此。
从道理上讲,在说普通话这个问题上,学生不应该攀比教职员工,他们年龄大了,几十年的习惯难改,口齿不灵,反应迟钝。但实际上呢?或多或少总有那么一部分学生在瞅着教职员工,也可能有的教职员工在瞅着学校领导:你说我才说,你不说我也不说。大家试,如果上头的人在用普通话同你说话,你怎么好意思、又怎么敢用方言土语作出回答呢?
现在,绝大多数教职工和学校领导都在时时处处普通话,对同学们起到了极好的影响。我们学校每年两次举行教职员工普通话比赛晚会,就是向大家汇报这方面的成绩。但是,不用讳言,也有少部分同志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普通话。
记得当年开始白话文运动时,胡适教授在向北京大学学生讲解白话文进步与优势的过程中,当众遭到非议。有一学生拿拍电报表明古文简练予以反驳:“才疏学浅,恐难胜任,不堪从命!”而胡适的白话电报只用了五个字:“不干了,谢谢!”简洁明了,一语击退。白话文的干练易懂可见一斑。
洞察历史,便得发现,白话文与白话语言虽为同时代的产儿,发展却不同步。早年社会的混乱,加之中国方言之多之杂,全国上下没有统一而皆懂的语言,彼此沟通起来,抓耳挠腮者,摸不着头脑只听打雷声者不乏其数,任其发展。文化一流,文明一脉传承发扬从何谈起?因此我们也就不难明了那时形成的各种矛盾分明的文学流派,这方面难咎其责。
不同方言区的普通百姓说话困难程度多少姑且不论,何况所谈之事无非家常琐事,展现优美的肢体语言足以舒心悦筋,一目了然。但文化交流尚且不明不了,其间学术理念的博大精深与研究成果的真知灼言并不仅靠大脑的丰富想象力所能预见明畅了的。
同学们!方言土语这套旧衣裳,是祖祖辈辈穿了几千年的啊!要想一下子换上普通话这件新装,真是谈何容易!难就难在千百万人的习惯势力,是最可怕势力!这样看,推普工作的任务就艰巨多
了。要脱去方言土语的旧装,换上普通话的新装,而且要迅速,那就只要像齐桓公禁穿紫服的办法一样;从自身做起,坚决地、一下子甩掉旧的,一下换上新的,否则很难达到目的。
陶行知先生说过:“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我们从自身做起,要认真说,不但在课堂上说,在办公室说,还要在家里说,在公众场合说,到社会上说,这样才能真正创造一个人人说,时时说,处处说的推普环境,才算真正给学生做出了表率。
同学们!为了推广普通话,为了振兴华夏,让我们每个人丢掉面子,切实从自身做起,人人说、时时说、处处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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