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1997》观后心得1600字
对于我这样一个所谓的九零后来说,1977是一个非常遥远的年代,遥远到我们最亲近的兄弟姐妹都没有出生,遥远到我们的父母都比现在的我们年轻。但是高考却是非常熟悉亲近的一件大事,毫不夸张地说六月七号八号上演的史诗级灾难大片年年都是票房冠军。由这样两个关键词组成的影片超越了时空。
那个年代的事离我们很远。站在高考路口前的我们有很多选择,有钱的砸银子出国,没钱的弃考,有点钱又有点希望的就继续奋战。高考对于我们大多数人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没有人去深究。为了父母的期望,为了更好的薪酬,或者什么都不为,只是对于这样的体制,我们已经被要求一定接受。从出生之后的第三年开始读书,读书,就为了高考。它究竟是个什么,让人失眠焦虑掉头发,不能恋爱旅游弹吉他。复读了一年又一年的学生麻木地写字计算,偶尔抬眼看一下墙上的倒计时,轻叹一口气。
所以,当七十年代的生活被还原到我们眼前的时候,我们的感动和震惊,都不是矫情。它们切肤地疼痛着。那是1977年,每一次浪奔浪流都充满了爱恨交织。十年--埋葬了亿计知识青年的锦绣前程,而是年中国面临何去何从成为矛盾纠缠的漩涡,各种纷繁问题中最关乎民族国运的,又恰好是如何对待教育制度和文化传承的严峻考验。于国,恢复高考是对中断太久的文化血脉一次迟来的延续,于人,便是芳华正在的青年人改变命运的一生中最珍贵的机会。
但是对于热爱着这片土地的人民来说也是矛盾的,要面对太多的不一样。喜欢这片土地,从来的时候的排斥,到现在接受它、爱惜它,一个个对朋友,对长辈的承诺,都是矛盾,对大城市的向往,对过去生活城市的怀念也都是矛盾的,每个人的心里是矛盾的,这个心里在老迟身上最能体现。他看似不是父亲,但是却扮演着父亲的角色,在教育这些小青年们爱国的情操,但是他的父爱中又有点自私的成分,他想把他们都拢在身边,谁也不要离开,但是面对这些充满对外界渴望的年轻人,老迟最终还是选择了支持他们,帮张国强报名更是个很好的证明。老迟是个随身带公章的,这一点在最后帮陈琼写证明的时候成了很大的优点。在和招生办的人对话的时候的那段话说出了每个父亲的心声,面对假公章,问:“要是为了你孩子你会吗?”“我会。”“我也会。”两个人的回答都是斩钉截铁的,没有带一点的余地,没有丝毫的犹豫。导演在红色电影的框框架下依旧表现出了许多矛盾和希望绝望的交替。
在那个人民的意志不断在农田里消磨的年代,当一个改变生活的方式被宣告时,在青年人心中的悸动不断的在提醒他们,改变命运的时候来了。影片中燃烧的那场戏,是年轻人对于未来的渴望,对于新的生活方式的追求,是永不熄灭的欲望。那种蔓延就好像是当年人们对高考态度的积极响应,没有人会去忽略那个年代,那个出现了高考的年代。那是震撼的,是轰动的,是有关梦想的。从农场半夜出门,坐火车,赶火车,坐耕田机赶赴考场,一次又一次,磨练着年轻人的意志,赞颂着它们的决心。他们不顾一切地狂奔起来,在冰天雪地的北大荒,炽热的青春如此高高燃亮,就像收音机里传出“恢复高考”的同时,那把遍地茅草燎原的大火,势不可挡,是对人生最骄傲的赌注。
如果用现在对于高考的评价来评价1977年的高考,无疑是一种亵渎。农场的他们,曾为争取一个推荐大学名额不惜争相背上三百斤的米袋来证明自己的决意,高考的恢复,不仅仅是官方意义的开天辟地,而是对每一个普通人的尊重回归,他们终于有了选择人生的权利,纵然,这只是个开始。在《高考1977》中,我们也惊喜的发现,明目张胆的歌功颂德终于开始退场,取而代之以关注有血有肉、生命力浸透每一分每一秒时光轨迹的凡人堆,他们不是改变世界的英雄,却是改变自己的每一个将帅。
在去年六月八号的下午,我写完英语作文的最后一个单词,点上了句号,放下笔。内心的悲怆几乎就要喷涌而出。我的十八年,我的中学时代,我的彷徨焦灼的一年,我和数学的抗争,都被生硬地划上了句号。我不是什么英雄,不是将帅,我是一粒完成使命的棋子。我没有经历过那个感动的拼搏的年代,我机械地做完了所有的试卷背完了所有的书。我只能通过电影来让自己知道,和记得。
记得1977年的大火。烧遍了整个神州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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