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斯《情人》读后感
二十一世纪较之上个世纪物质飞速发展,而人的精神发展并不同步。社会媒体的多样报道,舆论的多方立场让人们在拓展眼界的同时又重构了其价值取向,而有些人所取的价值观并不被主流所接受,例如拜金纵欲等。当出现这类价值观时,我们不该持一致的否定或厌恶,而要从人的经历中找出关键,以矫正其或缺之处,促进社会精神的建筑。本篇论文以玛格丽特.杜拉斯所著《情人》为例,探索人类交往中社会背景以及双方原生家庭背景对人物形象树立的影响,进一步剖析畸形交往产生的原因,对人性中的矛盾方予以正确的认识,从而减少悲剧的产生。 关键词:社会背景 家庭影响 畸形恋爱一 社会及家庭对性格的影响 小说在介绍“我”(因该小说带有自传色彩,后面提及的主人公“我”以作者本名替代)在十五岁时的一段爱恋故事的同时,也不断的大篇幅的在插叙杜拉斯的家庭故事以及所处社会背景。从字里行间我们不难剖析出小说主人公的形象。全小说所写的时间线基本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即在杜拉斯居家迁移越南之后,当时越南是法国的殖民地,本地的种族歧视和种族隔离十分严重。虽然在殖民属地的生活因家里父亲的离世 经营的不善而变得穷苦拮据,但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作为白人仍旧带着优越感,这是当时社会的病态显像,也是这个家庭的突出矛盾。而在这一矛盾之下,杜拉斯本人也受到了非常大的影响。小说中提到在杜拉斯从沙沥乘汽车回西贡的路上,司机像“往常一样”,将杜拉斯奉为贵客,将她安置在专门留给白人乘客的位置。还有杜拉斯因为夜里和情人厮混而没有回寄宿学校,校长因为杜拉斯是白人,为了寄宿学校的声誉着想,在混血人中得有几个白人,所以同意了母亲的不合理要求。在这里我们暂且不论教育公平与否,我们所要注意的是社会对白人的容忍度极高,所以小说中杜拉斯所带有的骄傲感也是有迹可循的。但同样作为穷苦人家所带有的自卑感也不可忽视,这个家庭的气氛是压抑而绝望的,杜拉斯眼里可以穿出门的裙子是在她母亲淘汰下来的,脚下踩的镶有金条带的鞋子是削价品,头上带的男子帽饰也是“削价出售的货色”。她对家人的爱恨交织在三人一母组成的拮据之下显得理所当然,因为拮据,所以厌恨不务正业 可恶可憎的大哥,因为拮据所以同情和自己处境一样的小哥哥。而在这种情形下生出拜金主义的苗头,也算是出有所据。但同样在恨的对面,我们不能否认杜拉斯对家人深沉的爱意,只是那是她还年轻,不知道这是爱。当她白发苍苍,回首往事时也写下“尽管我们三个人没有共同之处,但我们爱她,这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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