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的时代,礼崩乐坏。所以,孔子要克己复礼。几千年来,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以及道家/佛家/法家/墨家等思想,我们觉得很多都挺有道理。这么来说,我们变化不大。以人类的诞生来说,也不过是宇宙爆炸后的一瞬间,太短。
上学时,听一个语文老师讲,现在的人啊,简直是令人发指。写个小说吧,叫《丰乳肥臀》,伤风败俗。自此以后,我看见莫言就绕着走。还有一次问一主持人是否读过韩寒,她笑笑说,为什么要读韩寒呢?我有更重要的书要读。
多年过去后,莫言和韩寒我都读了一些,觉得挺好啊。才觉得这个语文老师和主持人是不负责任的。你们没读过,凭什么否定别人呢?这为语文老师要是知道莫言获诺奖,又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变化太快,过山车一样!那一套,早就过气了,又有了新的一套。最明显的是,网络。
骑马舞疯狂了多久?土豪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人艰不拆,普大喜奔,高大上……太多,太多。
蒋方舟,1989年出生。年轻的令我害怕。7岁写作,20××年清华大学毕业,现为《新周刊》副主编。出版10部作品。
记录本身,即已是反抗。封面有这么一句话。这让我想起余杰,许知远等来。多年前,读过余杰的《香草山》,后来,在旧书店买过余杰的《火与冰 》《铁屋中的呐喊》《尴尬时代》《铁磨铁》等;觉得那些文章激情澎湃,青春热血,但实在也过于片面和粗糙。比较来说,蒋方舟虽然也反抗,但是,温和多了,也聪明多了。
《天才的出走》写最后出家的柳智宇,附记引用了黑塞的《悉达多》中的一段话:世界并非是完美的,或是正处在一条缓慢通向完美的路上;不,它在每一个瞬间都是完美的,一切罪孽本身就已经蕴含着宽恕,所有小孩本身已经蕴含着老人,所有婴儿都蕴含着死亡,所以濒死者都蕴含着永恒的生命……学会爱这个世界,不再拿它与某个我所希望的臆想的世界相比,与一种我凭空臆造的完美相比,而是听其自然,爱它,乐意从属于它。
写得多好!
所以,我想:
其实,反抗,是另外一种爱的方式,只是不要你死我活,不要非此即彼;
其实,背叛,是另外一种融合的方式,只是不要镣铐与枷锁,不要把一时当永世!
书中还有《中产阶级的孩子》小文和《那些参选人大代表的大学生》小金和小叶……这些篇章,都是令我佩服的。
“凌晨3点,很多寝室还透出光来,他们还在学习,学习……”
“我残存的全部的内心世界,就是放在课桌左上角不锈钢杯子上贴的励志话语——”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在小城的街道一路尖利地喊,xxx,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这些场景,70后,可似曾相识?
我的感觉是,别说三岁一代沟,即便是10岁,20岁,100岁,1000岁,也不应该有什么沟。70后,80后,90后,有那么大的差别吗?
多一些宽容和理解,多一些责任感不是更好吗?
梁漱溟有本书,叫《这个世界会好吗》,我倒觉得答案应该是肯定的。虽然,苦难必将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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