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开始写这篇日志时总在想应该怎样为这篇心得定一个主题,头脑中反复出现的画面是季羡林老人那历经沧桑却依旧睿智的面容。在经过岁月的洗礼后,季老给我们留下的印象更多的是一种平静,而这种平静是人生的一种提炼,一种人文思想的沉淀……
季老在他的《感悟人生》中曾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我已到望九之年,在八十多年的生命历程中,一波三折,好运与多舛相结合,坦途与坎坷相混杂,几度倒下,又几度爬起来,爬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可是真正参透了世态炎凉的玄机,尝够了世态炎凉的滋味。
人生?何谓人生?季老告诉我们,人生是生命的轨迹,是在这段轨迹中蹒跚的步履,磕磕畔畔的途径。季老说:做人,应当朴质、平易、应当骨头硬,心肠软……季老的一席话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季老说:中国的知识分子和国外的知识分子不同,中国的知识分子永远关心国家大事。听了这句,说实话,我很愧颜,作为一名青年,一名有文化有思想的青年,我们更多的想的是自己,在“国”与“己”中,我们选择了后者,读书为的是拿文凭,找工作为的是比别人用有更好的生活环境,很难着实为“国”而想。在许小的时候,我们说过为“四化”而建设,我们说过,为中华民族、人民而建设,可是现在,我们又有谁能比的上这位耄耋老人呢?老人在接见温总理时直言不讳的说到,我们国家更应当注重人文主义的建设,老人在展望新的一年时也曾说过,人文建设是他的一个夙愿。而我们谁又能比的上这位老人呢?在耄耋之年,心中惦念的依旧是我们的祖国,我们的人民,而这种惦念却是一种品格,我们又有谁有这样的品格呢?
季老,一位中国文坛的泰斗,一位“国宝”级的人物,可老人却写了《辞泰斗》、《辞国宝》,老人说太过了,他不是什么泰斗,也不是什么国宝。面对荣誉,老人选择了辞别,老人的话让我感动,我记得老人曾在他的书中写到:……十年浩劫中,我因为胆大包天,自己跳出来反对北大那一位炙手可热的“老佛爷”,被戴上了种种莫须有的帽子,被“打”成了反革命,遭受了极其残酷的至今回想起来还毛骨悚然的折磨。从牛棚里放出来以后,有长达几年的一段时间,我成了燕园中一个“不可接触者”。……雨过天晴,云开雾散,我不但“官”复原职,而且还加官晋爵,又开始了一段辉煌。原来是门可罗雀,现在又是宾客盈门。你若问我有什么想法没有,想法当然是有的,一个忽而上天堂,忽而下地狱,又忽而重上天堂的人,哪能没有想法呢?我想的是:世态炎凉,古今如此。任何一个人,包括我自己在内,以及任何一个生物,从本能上来看,总是趋吉避凶的。因此,我没怪罪任何人,包括打过我的人。我没有对任何人打击报复。并不是由于我度量特别大,能容天下难容之事,而是由于我洞明世事,又反求诸躬。假如我处在别人的地位上,我的行动不见得会比别人好……
老人告诉我们的心得让我久久不能平息,做人,理应有这样的“洞悉”力,这份“洞悉”是建立在宽容和理解之上的。
其实这篇日志没有写出我全部内心的感动,这仅是肤浅的表达,对季老人文思想的洗礼我依旧渴望,我想,我还会继续倾听季老教诲的同时,浅尝自己内心独出一辙的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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