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不是一位文学家,但他写作了五十多年,他最开始写小说只是为了寻找出路。他出生在一个官僚地主的大家庭里,在许多所谓的“上等人”和“下等人”之间渡过了他的童年。在富裕的环境中它尝到了下等人的生活,在伪善和自私的长辈们的压力下,他听到了年轻的痛苦的呻吟。他觉得这个社会出了毛病,但却又说不出毛病在何处,该如何医治。他把他的家庭看作是一个专制的王国,他坐在旧礼教的监牢里,看着亲近的人们在那里痛苦地挣扎、受苦,没有青春没有幸福,然后慢慢地死去。
他想找一条救人、救世、就自己的路。他最终选择了写作,是因为他有感情无法倾吐,有爱与恨无法宣泄,好像落在无边的大海却找不到岸。所以,他要找一个心的归宿——写作。
从本质上看,巴金是一位理想主义者,他始终生存于崇尚理想、追求光明、坚信未来必胜于现在的精神空间里。早在“五四运动”前后,巴金就寻找和确立了自己的“信仰”,并在心灵的祭坛上立下了为理想奋斗终身的誓言。后来随着时光的消逝,巴金所追求,巴金赖以奋斗不息的心灵支柱逐渐从原来具体的信仰转化为了具有象征意义的“心灵的灯”,转化为抽象的理想、光明与正义。甚至到了晚年,他也还满怀信心地说:“任何时候在我的前面或远或近,或明或暗,总有一道亮光。不管它是一团火,一盏灯,只要我一心向前,它会永远给我指路。”
他不仅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同时也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巴金总是坚信,“春天是不会灭亡的”“生活里是充满着春天的。秋天里的春天,冬天里的春天,而且有很多很多的春天”。他“从来不曾怀疑过:旧的要灭亡,新的要壮大;旧社会要完蛋,新社会要到来,光明要把黑暗驱逐干净”。
然而巴金又绝非个人英雄主义者,他所追求的是人类平等、自由、互助的共同理想,而不是一己私利,他的人格精神中始终包含着自觉的群体意识。巴金认为,应该“把个人的命运联系在群体的命运上,将个人的希望寄托在群体的繁荣中”。“人对他的同胞必须真诚,必须互助;离开了合作与互助人便不能够生存”。他常说人生的意义在于奉献,而不在于索取与接受;人只有在众人的幸福中才能求得个体的幸福。
总之,理想主义、乐观主义、英雄主义以及群体主义是巴金人格精神中的四块基石,它们代表着巴金最根本的人生追求与价值取向,人们从巴金身上所看见的无私奉献、善良正直、真诚热情等诸多美好品格正是这些人格精髓的具体体现。这一切融入文学创作,也就使巴金的作品显示出一种迥异于其他作家作品的文学品味。
他有着崇高的理想和高尚的情操。从他的身上我明白了:不把自己的幸福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爱祖国,爱人民,爱真理,爱正义,为多数人牺牲自己;人不单是靠吃米饭活着,人活着也不是为了个人的享受。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有巴金那样的燃烧的心和永不衰竭的热情。巴金的死是一个巨大的损失,文坛的参天大树倒下了,给中华民族留下了无与伦比的重要精神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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