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流浪,流浪去远方,手挽手,肩并肩。
——题记
有人说,喜欢一个人就要至死不渝的去爱;有人说,喜欢一件事就要浪迹天涯去追求。也许这种勇气与毅力早已湮没于如今的现实世界,但我认为这是三毛与荷西最真实的写照。
于我,三毛是洒脱、随性不羁的 女子。当她讲出要去撒哈拉旅行居住一段时间时,父母关切地为她打点行囊,朋友前来相访问其缘由。而只有一个人,早已默默独身来到了撒哈拉。初到撒哈拉的荷西面对这拥挤而又近似野蛮的地方心中曾疑惑,为何他深爱的女子会爱上如此之地,那个锦衣玉食的姑娘会受得了这种生活吗?但无论她爱或不爱,他都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她,护她安危。
三毛自己也曾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那里,只是感觉自己属于撒哈拉。初到沙漠的三毛,袭一身田园长裙,戴一顶草帽,竟有一种油画上的复古美。从飞机上下来,她觉得心自由了,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归属地,它可以自在的飞了,不受任何拘束。她极力地想用那双深邃的眼眸去望到更远的地方。风沙拂过她的脸颊,轻抚她的柔发。她看到了机场台前等待着她的荷西正微笑的望着她,她不顾一切的跑过去,是啊,这个拥抱,荷西等的很久了。而此时,三毛的心,也在慢慢的融化……
初到新家的三毛真的只能用“家徒四壁”来表达内心所见了。荷西日以继夜的干活,希望三毛随手可触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他亲手打造木材,做床做柜子……半年后,他们结婚了。三毛也真正踏上了她的背包旅行生涯,她见识到了这个沙漠另一面的黑暗。年仅十岁的姑卡被其父许给三十多岁的罕地,姑卡的悲情与无助深深的烙印在了三毛的瞳孔中,她形容这残忍的父亲在“卖女儿”,可整个地区都是这样,三毛深感无力,内心在被强烈的撞击着。可另一些散哈拉族人的纯朴与可爱,又是三毛陷入对自己认识的撒哈拉的矛盾。虽然她讨厌甚至可以说是鄙视撒哈拉人思想中一些腐朽,没有进步意识的观念,但他又被哑奴的卑微与爱家感动。娅奴是最让三毛不解而又熟悉的人,她不解哑奴心中为何自然产生的那种卑微感,不解哑奴为何倍受压制而只懂顺从不懂反抗。她又熟悉着哑奴无时无刻不在惦记他的家人们,他熟悉哑奴比任何一个撒哈拉威人有教养,他懂得感恩与回报。我深深记得当哑奴被卖到另一个地方当奴隶时,眼神中的麻木与强烈的悲伤。残酷的分离,残酷的命运买卖。
我知道三毛的心早已寄存在撒哈拉,我知道西班牙与民族起义时三毛荷西离开撒哈拉沙漠最晚,我知道暴乱后三毛与荷西饥寒交迫的日子,我理解三毛内心那种即将离别的窒息感,我悲伤荷西去世后三毛憔悴的面容。
我们不再流浪,心却归属远方,望着夕沉,独自感伤……
查看全文
fal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