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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传》中女主人公的形象分析3篇
【篇1】《爱卿传》中女主人公的形象分析
浅谈《卫风 氓》女主人公的形象
《卫风.氓》是《诗经》中极为重要的叙事诗篇,全诗借助于女主人公对既往爱情婚姻生活经历的自诉,从而彰显出当时社会的影子,历来被认为是一首弃妇的怨诗。然而当我们掩卷深思,仔细分析品位诗中女主人公复杂的形象,会发现这不仅是一首弃妇诗,更多的是给女性在恋爱婚姻上的启示。
一、恋爱时的情深意切
诗的开篇是恋爱时期,“蚩蚩”的“氓”,借“抱布贸丝”之实“来即我谋”,只身带着美丽的憧憬走近心仪的姑娘。无疑,这样的走近,颇有些许的浪漫情调。从诗中的“匪来贸丝,来即我谋”可以看出,男女主人公是彼此认识情投意合,且感情之深达到“不见复关,泣涕涟涟;
既见复关,载笑载言”的热恋程度。女主人公只是出于“子无良媒”的考虑,并没有立即答应,当氓大失所望,其“怒”溢于言表时,女主人公 “送子涉淇,至于顿丘”, 依依送别,百般劝慰,指秋为期,劝其莫生气,但女主人公对装得忠厚又老实来“贸丝”没有什么了解的情况下,对氓的人品性格缺乏更深层次的了解,就与之谈婚论嫁,或许,这一切就已为他们的以后的婚姻生活罩上一层不祥之云。
二、婚姻时期的委屈求全
当“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时,氓对女主人公还是有情有义,随着时光的流逝,“桑之落矣,其黄而陨”,氓的感情已经悄悄在变化。
婚后的她,却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妇,“三岁为妇,靡室劳矣;
夙兴夜寐,靡有朝矣”,一个只顾做家务、蓬头垢面不事自身修饰的“黄脸婆”了。作为一个好媳妇,女主人公是当之无愧的,是称职的:早起晚睡,吃苦耐劳,辛勤持家……从这里都可以看得出她恪守妇道勤俭持家品性,“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这是她自己为改变家贫所作出的巨大牺牲,可是却突略了自己,过早的“其黄而陨”。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家”。可她又换回了什么呢?是氓的不屑,氓的“暴矣”,乃至氓的遗弃。这是多么的不公平呀!心中的委屈有万般,可回到了娘家,这万般的委屈还得自己噎着。“兄弟不知”,他们不知道“女也不爽”,他们也不知道“士贰其行”,他们只是一味地笑话她被弃后的羞辱。为了能在娘家暂得一方栖身之地,女主人公还得忍气吞声,她唯一能做得只能是“静言思之,躬自悼矣”。失去了“家”的女人还能怎样呢?
三、被弃后的伤情无奈
当然,在女主人公的内心深处,对这样的一个既成事实的失败婚姻一直没有放弃过,她以她的方式幻想着一种永远不能实现的可能。“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便是她内心深处的一种理想,她希望能够回归到那种天真浪漫而又无邪的过去,那里有两小无猜,那里有卿卿我我,那里有海誓山盟,正所谓的情到深处总为情误。可是,现实总是将理想的境界涂抹得面目全非,氓的“不思其反”使得她永远只能滞留在伤情的彼岸。伤情之余,唯有人生的大无奈了:“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其意思明白无误,即就是你既然违背了当初的誓词,再不怀想一点点的旧情,那我也就只好罢了。然而,虽说罢了,又怎一个“已”字了得?
综上所述,《氓》一诗的女主人公真实的形象也就跃然纸上:从纯情执著的少女,到勤俭治家的妻子,到刚强果敢的弃妇,其特点也已明了清晰。而这一切的一切,又都紧紧扣住了诗中的那句诗——“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爱情的美满是人们向往的理想,但在不合理的社会阴影下,不幸却往往是现实。
在中国的古代婚姻中,女方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她们必须恪守“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只有男方休弃女方,而女方却不能有任何的申辩之辞。然而作品中的女主人公却敢于抱怨丈夫的不忠诚,用情不专,并且敢于主动放弃婚姻。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也就是说男子的这种不专情的感情游戏,在当时的社会风气下是被大多数人所认可的。对于这样的社会现实,女主人公却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发出“老使我怨”的呼声。从中可看出,首先提出分开的应该是女方而非男方,女主人公的被弃,这是女性的自我意识的觉醒。对这样的被弃回家,女主人公也有伤心但更多的是对维护自己尊严的坚定,“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氓》中的女主人公从自由恋爱到结婚到最后主动请弃,整个婚姻过程都有着现代婚姻的影子。女主人公有其传统贤良淑德矜持的一面,也有与当时的社会现实相悖的独立人格。她敢于为自己不完美的婚姻,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提出控诉,勇敢地去争取自己的幸福。用今天的眼光来看待,她依然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个性魅力。然而最终她的婚姻是失败的。从女主人公这方面来看,不难发现导致最终悲惨结局的原因。
首先,在恋爱之时,女主人公对爱情是心存浪漫美好的幻想,可是在还未对男主人公的性格,人品等方面还没有十分了解的情况下,就已经接受他的追求,并且草率的与之定下终身,缺乏了对爱情婚姻的理性。一份没有经过风雨考验的爱情怎能保证它会坚贞不渝呢?一个没有互相了解的草率的婚姻怎么会有美满幸福的结局呢?因此,从这里我们可以从中学到,在感情上拥有感性的同时还要有理性。正如文中所说’士之耽兮,犹可说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第二,在婚姻生活中,女主人公是个实在在的家庭主妇。每天能起早贪黑,为家庭付出她所有的汗水,精力,青春,干尽家中所有的累活,受尽贫苦,可谓是一个称职的媳妇。然而在此同时却只知一味的干家务,对自己的容貌青春不顾,也就有了文中的“桑之落矣,其黄而陨”。女主人公却不去反思:究竟这样做值不值得?究竟怎样做去维持一个美满的家庭?究竟要不要提高自身各方面的素质来提升自我魅力?从桑之沃若到其黄而损,这是一个自然规律,就算到现在科技发达的年代,也不能阻止这个过程。容颜不能常驻是客观的事实。我们不能阻止容颜的衰老,然而我们却可以通过我们的努力去提升自身的内在美。不断的提高自身涵养,素质,内在美来弥补岁月给我们带来的冲刷。
如果不发挥自我的积极能动性,去滋润浇灌爱情,爱情之花凋零便也是在所难免了。最后实在得知婚姻出现状况之时,女主人公勇敢的为自己辩护,最求自己的幸福是具有当时妇女难得有的一份独立和自强精神。这是一种自我意识的觉醒。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在,人们所需要的优秀的伴侣都是在人生,生活上能够互相扶持,白头偕老。而女性在婚姻中的角色就是要在家庭,事业,生活等方面给予支持和帮助。因此女性在婚姻中还应该拥有或者是保持自我,独立,而不是沦为一个只会做家务的机器。如果失去了自我,没有独立性,一味的依赖家庭,丈夫,可以想象最后出现的是一个不完美的婚姻。《氓》的女主人公的故事以及她的形象,性格,精神在今天看来,给了现代女性不仅提供了一个婚姻例子,更多的是婚姻所需要的智慧和启示。
【篇2】《爱卿传》中女主人公的形象分析
论《诗经·卫风·氓》中的女主人公形象
摘 要:
《诗经·卫风·氓》中的女主人公形象是我国古代传统劳动妇女的典型形象。在诗篇中,她的形象不是固定的,而是随着人生境况的不同,表现出了不同的形象特征。本文主要论述了她在恋爱、婚姻、弃妇这三个人生阶段中所表现出的不同形象特征。
关键词:
《诗经·卫风·氓》 女主人公 形象特征
《诗经·卫风·氓》是一首弃妇自诉婚姻悲剧的长篇叙事诗,是我国古代文学中极为出色的篇章之一。它的成功是多方面的。它不仅将叙事、抒情、议论融为一体,具有诗的特征,而且如小说一般,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展现了当时的社会风貌和百姓生活情状。更出色的是它塑造了一个形象丰满的不朽的艺术典型,为我国古代艺术形象的画廊里增添了一个不可多得的艺术奇葩。同时,这个人物形象不是固定不变的,她在人生的不同阶段表现出了一种迥乎不同的思想性格,具有鲜明的阶段性。大致来讲,是三个阶段,三种形象。
一、恋爱中的单纯痴情
也许没有经过社会风浪的淘洗,也许没有见过尔虞我诈的明争暗斗,也许没有丰富的人生阅历。《氓》中的女主人公在恋爱时期犹如大多数少女一般,显得单纯而痴情。“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那个男子一开始便表现得极为虚伪做作。他装着笑脸,以交易为借口,别有用心地骗取了女子纯真的爱情。可惜,这个温婉美丽的少女太过单纯,看不透他的本质。男子软硬兼施,偶尔也发发脾气,使女子很快便允诺了他的求婚。很快,这位女主人公便陷入了爱情的泥淖不能自拔。
“言笑晏晏”、“信誓旦旦”的他们也像世间绝大多数痴情男女一样玩耍说笑、海誓山盟,品尝尽恋爱的甜蜜与浪漫。他们偶尔也有小小的分别,这时女主人公就坐卧不宁,如痴如狂。她“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表现出强烈的对恋人的“不见则忧,既见则喜”的痴情。连她自己在后来的回忆中,也认为自己曾经太过痴情,她说:“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她总结了恋爱时期自己乃至绝大多数女子的沉迷与痴情。
【篇3】《爱卿传》中女主人公的形象分析
摘要 蓓基是英国著名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威廉?梅克皮斯?萨克雷的成名作《名利场》中塑造的一个出身贫贱、受尽歧视,梦想摆脱困境,苦心经营,不择手段踏入上层社会的女性形象,本文通过对蓓基形象的分析展示了当时英国社会女性的处境。
关键词:《名利场》 蓓基 形象
《名利场》是英国著名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威廉?梅克皮斯?萨克雷创作的一部“没有男主人公”的长篇小说,作品发表于1847-1848年,以19世纪初叶热闹的英国上流社会为背景,向人们展示了当时英国上流社会追名逐利、冷酷虚假、唯利是图、趋炎附势的黑暗面和道德危机。作品以女主人蓓基曲折复杂的人生经历为主线,成功地塑造出一位出身贫贱、受尽歧视,梦想摆脱困境,苦心经营,不择手段踏入上层社会的女性形象。作为一个人生经历复杂多变、情感生活曲折动荡的人物,蓓基勇敢坚强、聪明伶俐、八面玲珑、她不仅有着明确的奋斗目标和积极的进取精神,而且还能巧妙运用名利场中的规则,勇敢反抗阶级社会和男权社会的压迫,以特殊的方式主宰社会,但对名利和地位的疯狂追逐也使她抛弃了良心、荣誉和尊严,最终落得孤独终老的结局。蓓基是作品中最具魅力、最具光彩的人物形象,她身上既闪烁着独特的人性活力和性格魅力,同时也折射出资本主义社会冷酷无情、唯利是图、惟势是趋的丑恶本质。
一 确定目标,积极进取
蓓基幼年丧母,父亲是一个嗜酒如命的穷画师,在蓓基十七岁时因酒癫症而亡。早年丧母,少年丧父的悲惨经历不仅使蓓基从小游离于社会不同文化群体间,而且还使她学会了和各种各样人打交道的本领。为了生存,她必须承受周遭的白眼和生活坎坷,“贫穷的生活使她养成阴沉沉的脾气”,强烈的生存欲望使她不择手段、费尽心机地要求社会的接纳:为了生存,她必须磨练坚韧、机警、狡诈、精明的性格;
为了生存,她梦想摆脱困境进入上层社会,努力将自己的生命力表现出来。父亲死后,无依无靠的蓓基寄宿在一个半似修道院半似监狱的女子学校,过着半工半读的生活,尽管她继承了父亲的艺术家的天赋和母亲的表演艺术,尽管她能说一口纯正的法语,具有很强的独立生活能力,但却由于出身贫穷卑微而饱受富家小姐和女校长的歧视和怠慢。但她唯一的朋友――一个没有什么都爱好、没有性格、没有自己漂亮的女孩爱米莉,却因出身富贵、家庭富裕而受到所有人的尊重和喜爱。冷眼、折磨使她看透了世态炎凉、人间冷暖,屈辱、虐待使她悟透了人与人之间的悬殊是由金钱和地位决定的,怨恨、不平使她形成了冷酷、自私、嫉妒的性格;
对势利社会的痛恨,对自身社会地位的不满使她的人格发生了严重异化,产生了反抗歧视的情绪,聪明机警、果敢好强、独立勇敢的她下定决心要把自己从牢笼中解放出来,和社会进行抗争。而这种反抗在学校时就大获全胜:为了摆脱她,女校长为她写了封评语极佳的推荐信,牧师乔瑟夫为她魂不守舍,等等。她以毒攻毒的反抗行为不仅得到社会的承认,还成为她实践自己人生价值的一种探索。
但随着阅历的增加和人格的成熟,蓓基越来越认识到这种反抗并不能彻底改变她的生活境况,因此她将希望寄托于婚姻,希望嫁个家道殷实或血统高贵的男人,一劳永逸的改变穷困的生活状况。19世纪的英国是一个争名夺利、腐化堕落的时代,作为家庭角色的妇女只是男人的附庸和奴婢,地位低下受尽冷落,她们的社会功能具有很大的局限性,很难争得应有的权利。为改变这种生活处境,一些受过教育却没有财产的女性只能依靠婚姻作为反抗社会、提高自身社会地位的途径。现实环境的严苛与努力奋斗的期待使得蓓基明确地将嫁给贵族作为跻身上流社会的捷径,为此,根本没有资格站在上流社会单身贵族未婚妻队伍里的蓓基使尽浑身解数通过施展情色魅力一步步接近贵族的边缘,成为贵族圈的焦点。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作为“名利场”中的一个小人物,在丧失女性主体意识的环境中,蓓基凭借自己的精明与算计,损人利己地打拼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终于改变了自己受歧视的社会地位,爬到社会上层,跻身富贵行列,成为上流社会一颗娇艳的明星,争得了人的尊严和平等。
二 保持自尊,巧妙运用规则
生存的艰辛和命运的悲苦没有将蓓基变成逆来顺受、俯首帖耳的传统女性,而是将她磨练成在保持自尊的基础上巧妙运用社会规则以取悦男性进行曲线反抗的“进取女性”。
1 她利用自己特有的姿色、俏皮的谈吐、不凡的才艺以及欲擒故纵的手段来笼络男人,以达到支配对方的目的。她在男爵的儿子、禁卫军官富家子罗登面前装扮成端庄有教养的姑娘,不仅使罗登因此而失去有钱姑妈的宠爱丧失继承权,而且还使他疯狂的爱上她,并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幸福过;
被斯丹恩勋爵视为妩媚多情、与众不同的蓓基,利用勋爵对她的迷恋不仅还清了所有债务,而且还为丈夫觅得理想的职位;
此外,她还与毕脱爵士、莱克斯、乔治以及名义上的大伯毕脱?克劳来之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暧昧情愫,但在与众多男性的交往中,蓓基并没有乱施性爱,而是以女性的优势作诱惑男人的诱饵向男性中心世界进攻,虽然蓓基的手段是不光彩的,但她的行为得到了来自男性世界的支持,被她诱惑的男人不得不说她是聪明的、清白的。
2 在见识、勇气和自立方面,蓓基表现出与生俱来的天赋,她以男性的胆识和自己的自尊获得成功的机会。“家长的社会地位决定全家的社会地位”。在毕脱爵士家做家庭教师时,蓓基以超群的才干和与生俱来的驾驭事务的能力获得了爵士一家的好感;
在家里她更是真正的家长。丈夫罗登是一个平庸懦弱、只懂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失去继承权后,他非常绝望,灰心丧气,无力与命运抗争,而蓓基不仅勇敢地承担起养家糊口的重担,而且还实现了她对罗登的承诺――为他“挣一份家产”;
遇到挫折和困难时,她总能以乐观的心态和旺盛的生命力积极面对;
在战争的年代里,她不怕失败、不会满足,不仅只身到伦敦为丈夫清理债权,而且还利用战争发财、争取机会朝见国王。在名利场中,她是一个出色的女性。
3 为了实现目标,有着强烈自尊心的蓓基甘愿忍辱负重讨人喜欢。蓓基有着强烈的自尊心,在学校时,强烈的自尊心使她不愿忍受任何屈辱,锋芒毕露地挑衅和反抗,但出校门后,为了实现自己的远大目标,她很快改变反抗方式,如为使自己成为克劳来小姐财产的继承人之一,她以“铁打的神经”在病房里照顾克劳来小姐,讨她的欢心、巩固自己的地位,就连最讨厌她的女校长都称她是“心底老实、待人殷勤、性情和顺”的温顺小姐;
她与斯坦恩勋爵的关系被发现后,她“捐钱给教会”、将图画“捐给扩喜布传教团”、“经常上教堂”,尽管受到社会指责和鄙视,但她并没有丧失生活的勇气,而是努力将自己塑造成规规矩矩的上等人,她以不认输的、积极进取的奋斗精神反抗种种压迫。
4 为家庭甘愿牺牲,却备受指责。与传统家庭女性相比,蓓基的活动范围不局限在家庭,而是游走于各种社交场所。在名利场上,人的地位是由金钱和地位来衡量的,面对无法为家庭带来任何财产的丈夫,蓓基作为一个社会的弱者,要想在上流社会获得一席之地,要想主宰男人、有意识地反抗社会就必须付出数倍于常人的精力才能实现,因而,她常无法顾及丈夫的情面和儿子的日常生活,这使她显得没有母爱没有爱心,也是蓓基最受人诟病、遭人谴责的地方。如她周旋于将军、王公贵族等各色男人之间,将儿子寄养在巴黎近郊的村子里、对儿子非常冷淡甚至不愿去看儿子,但她利用自己的优势为丈夫谋得了一份收入丰厚的职务,为儿子安排了一个接受良好教育的学校,而她的丈夫罗登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自私无耻、冷酷无情的小人。在名利场上,蓓基只是与丈夫交换了“男主外女主内”的角色,但她的清白是和所有人一样的。
三 虚假多变,孤独终老
蓓基的一生历经磨练、忍辱负重,梦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生活处境,她的抗争虽找回了失落的女性主体意识,但她的成功是以牺牲友谊、爱情和婚姻为代价的,因而,这种一味追求名利、财富、权势和社会地位的成功注定是短暂的。沿着追求名利的性格脉络,作者以虚假多变来描绘女主人蓓基的形象,揭示其美梦破灭孤独终老的结局。
1 善于以虚情假意来掩盖冷酷自私。蓓基是一个自私自利、心肠冷酷的女人,她表面奉承丈夫、装出对他体贴入微、情深意切的样子,将他哄得服服帖帖,但实际上,她根本就不爱他,只是将他视为听任使唤的高等佣人,从心底看不起他,对他的钱财的关心远超过对他可能在战争中阵亡的关心;
与最好的朋友爱米莉见面时总表现得十分亲热,但背地里却照样与丈夫策划骗好友的钱财;
为了取悦乔治,狠心抛弃与好友爱米莉之间的友谊;
对儿子漠不关心,儿子在阁楼上啼哭时,她却与情人、其他客人在楼下说笑,但当儿子有望成为大伯财产继承人后,立刻给儿子写了封亲热的信。化冷酷为热情、化自私为大方、寓虚情假意于热情温顺是蓓基的拿手好戏,对丈夫、孩子尚且如此,对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2 善于以冠冕堂皇的外衣掩盖下流无耻的行径。蓓基的生活目标是骗取钱财养家糊口,为此,她亲切地称乔治“丘比特”,并以甜言蜜语使他陷入自己的圈套;
在巴黎,借克劳来小姐的名义到处招摇撞骗;
利用自己的美貌、才艺勾引花花公子和达官贵族,使他们成为她的摇钱树和靠山;
撒娇卖乖地要求勋爵邀请她参加宴会,以成为“有体面享特权的贵客”;
靠说谎让勋爵帮她还清所有债务,将儿子送到公立学校;
当克劳来家族承认她与罗登的婚姻时,她又勾搭大伯,并在嫂子的引荐下有幸见到了国王,这次大典好似给了她一张“德行完美的证书”使她声名清白;
与勋爵的暧昧关系被丈夫发现后,她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只是慨叹没有得到钱财。
3 善于把握时机、见风使舵以适应环境变化。在名利场上,蓓基总能准确把握各种人物的心理,从容应对。在乔治眼中,她是温柔多情、温顺可爱的;
在毕脱眼中,她是精明能干,理家的好手;
在斯丹恩勋爵眼中,她是风情万种,谈吐脱俗的;
在克劳来小姐眼中,她是多才多艺、善解人意的好伙伴。刚离开学校,在好友爱米莉家中做客看到乔瑟夫给好友买的华丽羊绒披肩时,她便装出对其既崇拜又多情的样子,以实现自己的愿望;
在毕脱家中做家庭教师时,她又耍尽手段使毕脱的儿子罗登发疯似的爱上她,使他服服帖帖地任其摆布;
即使与勋爵的暧昧关系被揭穿声名狼藉尝尽人生各种辛酸时,她还能说动乔瑟夫,和她一起生活,到最后还得到一笔人寿保险金。但对名利的追逐使她陷入了极端的个人主义中,丈夫抛弃了她,情人远离了她,就连儿子也只是给她一笔钱,拒绝与她来往。为了金钱和地位费尽心机,到头来却落得一场空。
参考文献:
[1] 高丽萍:《夏泼与爱米丽亚两个女性形象比较》,《济宁师范专科学校学报》,2002年第23期。
[2] 姜海清:《女冒险家利蓓卡夏泼人物形象试析》,《盐城师专学报》(社会科学版),1989年第1期。
[3] 刘风山:《萨克雷与蓓基?夏泼的道德清白――重读〈名利场〉》,《天津外国语大学学报》,2011年第4期。
[4] 龚北芳:《蓓基夏泼形象新解读》,《齐齐哈尔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5期。
[5] 张生珍:《剖析〈名利场〉中蓓基的另一面》,《甘肃教育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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