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骚》的原文及翻译1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于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离骚》原文及翻译3篇,供大家参考。
《离骚》的原文及翻译1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于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汩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
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
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导夫先路。
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
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芷;
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何桀纣之猖披兮,夫唯捷径以窘;
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
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败绩;
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
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馋而齌怒;
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
指九天以为正兮,夫唯灵修之故也;
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
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
余既兹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畦留夷与揭车兮,杂度蘅与方芷;
冀枝叶之峻茂兮,愿竢时乎吾将刈;
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
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乎求索;
羌内恕己以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
忽驰骛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
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苟余情其信姱以练要兮,长顑颔亦何伤;
揽木根以结芷兮,贯薜荔之落蕊;
矫菌桂以纫蕙兮,索胡绳之纚纚;
謇吾法夫前修兮,非世俗之所服;
虽不周于今之人兮,愿依彭咸之遗则!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余虽好修姱以鞿羁兮,謇朝谇而夕替;
既替余以蕙纕兮,又申之以揽芷;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尤未悔;
众女疾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固时俗之工巧兮,偭规矩而改错;
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
忳郁邑余挓傺兮,吾独穷困乎此时也;
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
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
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
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诟;
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
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伫乎吾将反;
回朕车以复路兮,及行迷之未远;
步余马于兰皋兮,驰椒丘且焉止息;
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
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
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
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
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
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乎四荒;
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
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
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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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骚》的原文及翻译3篇(扩展1)
——离骚屈原原文翻译
离骚屈原原文翻译1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汩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
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惟 通:唯)
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
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
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
杂申椒与菌桂兮,岂惟纫夫蕙茝!
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何桀纣之猖披兮,夫惟捷径以窘步。
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
岂余身之殚殃兮,恐皇舆之败绩!
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
荃不查余之中情兮,反信谗而齌怒。
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
指九天以为正兮,夫惟灵修之故也。
曰黄昏以为期兮,羌中道而改路!
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
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
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
冀枝叶之峻茂兮,愿俟时乎吾将刈。
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
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乎求索。
羌内恕己以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
忽驰骛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
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苟余情其信姱以练要兮,长顑颔亦何伤。
掔木根以结茝兮,贯薜荔之落蕊。
矫菌桂以纫蕙兮,索胡绳之纚纚。
謇吾法夫前修兮,非世俗之所服。
虽不周于今之人兮,愿依彭咸之遗则。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余虽好修姱以鞿羁兮,謇朝谇而夕替。
既替余以蕙纕兮,又申之以揽茝。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
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固时俗之工巧兮,偭规矩而改错。
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
忳郁邑余侘傺兮,吾独穷困乎此时也。
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也。
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
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
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诟。
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
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伫乎吾将反。
回朕车以复路兮,及行迷之未远。
步余马于兰皋兮,驰椒丘且焉止息。
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
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
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
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
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
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乎四荒。
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
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
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女嬃之婵媛兮,申申其詈予,曰:
「鲧婞直以亡身兮,终然夭乎羽之野。
汝何博謇而好修兮,纷独有此姱节?
薋菉葹以盈室兮,判独离而不服。」
众不可户说兮,孰云察余之中情?
世并举而好朋兮,夫何茕独而不予听?
依前圣以节中兮,喟凭心而历兹。
济沅、湘以南征兮,就重华而敶词:
启《九辩》与《九歌》兮,夏康娱以自纵。
不顾难以图后兮,五子用失乎家衖。
羿淫游以佚畋兮,又好射夫封狐。
固乱流其鲜终兮,浞又贪夫厥家。
浇身被服强圉兮,纵欲而不忍。
日康娱而自忘兮,厥首用夫颠陨。
夏桀之常违兮,乃遂焉而逢殃。
后辛之菹醢兮,殷宗用而不长。
汤、禹俨而祗敬兮,周论道而莫差。
举贤才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
皇天无私阿兮,览民德焉错辅。
夫维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
瞻前而顾后兮,相观民之计极。
夫孰非义而可用兮?孰非善而可服?
阽余身而危死兮,览余初其犹未悔。
不量凿而正枘兮,固前修以菹醢。
曾歔欷余郁邑兮,哀朕时之不当。
揽茹蕙以掩涕兮,沾余襟之浪浪。
跪敷衽以陈辞兮,耿吾既得此中正。
驷玉虬以桀鹥兮,溘埃风余上征。
朝发轫于苍梧兮,夕余至乎县圃。
欲少留此灵琐兮,日忽忽其将暮。
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饮余马于咸池兮,总余辔乎扶桑。
折若木以拂日兮,聊逍遥以相羊。
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
鸾皇为余先戒兮,雷师告余以未具。
吾令凤鸟飞腾兮,继之以日夜。
飘风屯其相离兮,帅云霓而来御。
纷总总其离合兮,斑陆离其上下。
吾令帝阍开关兮,倚阊阖而望予。
时暧暧其将罢兮,结幽兰而延伫。
世溷浊而不分兮,好蔽美而嫉妒。
朝吾将济于白水兮,登阆风而绁马。
忽反顾以流涕兮,哀高丘之无女。
溘吾游此兮,折琼枝以继佩。
及荣华之未落兮,相下女之可诒。
吾令丰隆乘云兮,求宓妃之所在。
解佩纕以结言兮,吾令謇修以为理。
纷总总其离合兮,忽纬繣其难迁。
夕归次于穷石兮,朝濯发乎洧盘。
保厥美以骄傲兮,日康娱以淫游。
虽信美而无礼兮,来违弃而改求。
览相观于四极兮,周流乎天余乃下。
望瑶台之偃蹇兮,见有娀之佚女。
吾令鸩为媒兮,鸩告余以不好。
雄鸠之鸣逝兮,余犹恶其佻巧。
心犹豫而狐疑兮,欲自适而不可。
凤皇既受诒兮,恐高辛之先我。
欲远集而无所止兮,聊浮游以逍遥。
及少康之未家兮,留有虞之二姚。
理弱而媒拙兮,恐导言之不固。
世溷浊而嫉贤兮,好蔽美而称恶。
闺中既以邃远兮,哲王又不寤。
怀朕情而不发兮,余焉能忍而与此终古?
索琼茅以筳篿兮,命灵氛为余占之。
曰:「两美其必合兮,孰信修而慕之?
思九州之博大兮,岂惟是其有女?」
曰:「勉远逝而无狐疑兮,孰求美而释女?
何所独无芳草兮,尔何怀乎故宇?」
世幽昧以昡曜兮,孰云察余之善恶?
民好恶其不同兮,惟此党人其独异!
户服艾以盈要兮,谓幽兰其不可佩。
览察草木其犹未得兮,岂珵美之能当?
苏粪壤以充祎兮,谓申椒其不芳。
欲从灵氛之吉占兮,心犹豫而狐疑。
巫咸将夕降兮,怀椒糈而要之。
百神翳其备降兮,九疑缤其并迎。
皇剡剡其扬灵兮,告余以吉故。
曰:「勉升降以上下兮,求矩矱之所同。
汤、禹俨而求合兮,挚、咎繇而能调。
苟中情其好修兮,又何必用夫行媒?
说操筑于傅岩兮,武丁用而不疑。
吕望之鼓刀兮,遭周文而得举。
宁戚之讴歌兮,齐桓闻以该辅。
及年岁之未晏兮,时亦犹其未央。
恐鹈鴃之先鸣兮,使夫百草为之不芳。」
何琼佩之偃蹇兮,众薆然而蔽之。
惟此党人之不谅兮,恐嫉妒而折之。
时缤纷其变易兮,又何可以淹留?
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
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
岂其有他故兮,莫好修之害也!
余以兰为可恃兮,羌无实而容长。
委厥美以从俗兮,苟得列乎众芳。
椒专佞以慢慆兮,樧又欲充夫佩帏。
既干进而务入兮,又何芳之能祗?
固时俗之流从兮,又孰能无变化?
览椒兰其若兹兮,又况揭车与江离?
惟兹佩之可贵兮,委厥美而历兹。
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至今犹未沬。
和调度以自娱兮,聊浮游而求女。
及余饰之方壮兮,周流观乎上下。
灵氛既告余以吉占兮,历吉日乎吾将行。
折琼枝以为羞兮,精琼爢以为粻。
为余驾飞龙兮,杂瑶象以为车。
何离心之可同兮?吾将远逝以自疏。
邅吾道夫昆仑兮,路修远以周流。
扬云霓之晻蔼兮,鸣玉鸾之啾啾。
朝发轫于天津兮,夕余至乎西极。
凤皇翼其承旗兮,高翱翔之翼翼。
忽吾行此流沙兮,遵赤水而容与。
麾蛟龙使梁津兮,诏西皇使涉予。
路修远以多艰兮,腾众车使径待。
路不周以左转兮,指西海以为期。
屯余车其千乘兮,齐玉轪而并驰。
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委蛇。
抑志而弭节兮,神高驰之邈邈。
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媮乐。
陟升皇之赫戏兮,忽临睨夫旧乡。
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
乱曰:已矣哉!
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
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
《离骚》的原文及翻译3篇(扩展2)
——离骚必修二原文及其翻译
离骚必修二原文及其翻译1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汩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
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惟 通:唯)
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
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
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
杂申椒与菌桂兮,岂惟纫夫蕙茝!
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何桀纣之猖披兮,夫惟捷径以窘步。
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
岂余身之殚殃兮,恐皇舆之败绩!
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
荃不查余之中情兮,反信谗而齌怒。
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
指九天以为正兮,夫惟灵修之故也。
曰黄昏以为期兮,羌中道而改路!
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
《离骚》的原文及翻译3篇(扩展3)
——离骚屈原原文翻译对照
离骚屈原原文翻译对照1
帝高阳之苗裔兮 ,我是古帝高阳氏的子孙,
朕皇考曰伯庸,我的父亲字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 摄提那年正当孟陬啊,
惟庚寅吾以降,正当庚寅日那天我降生。
皇览揆余初度兮, 父亲仔细揣测我的生辰,
肇锡余以嘉名: 于是赐给我相应的美名:
名余曰正则兮, 父亲把我的名取为正则,
字余曰灵均。 同时把我的字叫作灵均。
(开头八句,叙述说高贵的`出身、降生的祥瑞和美好的名字,表现出高度的庄重自爱。)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 天赋给我很多良好素质,
又重之以修能。 我不断加强自己的修养。
扈江离与辟芷兮, 我把江离芷草披在肩上,
纫秋兰以为佩。 把秋兰结成索佩挂身旁。
汩余若将不及兮, 光阴似箭我好像跟不上,
恐年岁之不吾与。 岁月不等待人令我心慌。
朝搴阰之木兰兮, 早晨我在山坡采集木兰,
夕揽洲之宿莽(莽宿)。 傍晚在小洲中摘取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 时光迅速逝去不能久留,
春与秋其代序。 四季更相代替变化有常。
惟草木之零落兮, 我想到草木已由盛而衰,
恐美人之迟暮。 害怕君王逐渐衰老。
不抚壮而弃秽兮, 何不利用盛时扬弃秽政,
何不改乎此度(也)? 为何还不改变这些法度?
乘骐骥以驰骋兮, 乘上千里马纵横驰骋吧,
来吾道夫先路(也)! 来呀,让我在前引导开路!
已如何积极自修,锻炼品质和才能
《离骚》的原文及翻译3篇(扩展4)
——卖炭翁原文及翻译3篇
卖炭翁原文及翻译1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白衫儿。
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
半匹红绡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卖炭翁原文及翻译2
白居易写作《新乐府》是在元和初年,这正是宫市为害最深的时候。他对宫市有十分的了解,对人民又有深切的同情,所以才能写出这首感人至深的《卖炭翁》来。但是,《卖炭翁》的意义,远不止于对宫市的揭露。诗人在卖炭翁这个典型形象上,概括地描绘了唐代劳动人民的辛酸和悲苦,在卖炭这一件小事上反映出了当时社会的黑暗和不*。读着这首诗,我们所看到的决不仅仅是卖炭翁一个人,透过他,仿佛有许许多多种田的、打渔的、织布的人出现在我们眼前。他们虽然不是“两鬓苍苍十指黑”,但也各自带着劳苦生活的标记;他们虽然不会因为卖炭而受到损害,但也各自在田租或赋税的重压下流着辛酸和仇恨的泪水。《卖炭翁》这首诗不但在当时有积极意义,即使对于今天的读者也有一定的教育作用。中心思想 全诗通过卖炭翁辛劳烧炭、艰难运炭上市、炭被宫使掠夺的悲惨经过。借卖炭翁的不幸遭遇,为百姓鸣不*,用卖炭翁的形象反映广大劳动人民的辛酸和痛苦,打击中唐的弊政之一“宫市”,以及统治阶级对劳动人民的残酷剥削。
卖炭翁原文及翻译3
揭露了老百姓承受剥削阶级肆意剥削的现实,揭露了当时社会的黑暗,也同时表现出了作者对下层劳动人民的深切同情。
《离骚》的原文及翻译3篇(扩展5)
——《离骚》高中课文原文3篇
《离骚》高中课文原文1
1.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余虽好修姱以鞿羁兮,謇朝谇而夕替.既替余以蕙纕兮,又申之以揽茝.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固时俗之工巧兮,偭规矩而改错.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忳郁邑余佗傺兮,吾独穷困乎此时也.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也.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诟.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
2.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伫乎吾将反.回朕车以复路兮,及行迷之未远.步余马於兰皋兮,驰椒丘且焉止息.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乎四荒.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离骚》高中课文原文2
1.我长声叹息而泪流满面啊,为老百姓多灾多难而哀伤.我只是崇尚美德而约束自己啊,没想到早上进谏晚上就被贬官.贬黜我是因为我用香蕙作佩带啊,给我加罪是因为我爱好花香.这也是我心中向往的美德啊,纵然九死一生我也毫不懊丧.始终不能明了我心迹啊,我怨恨我那君王过分荒唐.众女子嫉妒我长得美貌啊,放出谣言说我行为放荡.本来世俗就崇尚投机取巧啊,任意而为将规矩背向.违背准蝇而追求弯曲啊,竟相把苟合奉迎作为榜样.忧闷失意啊我孤独彷徨,忍受着此时的穷困我好不心伤.宁愿突然死去随着流水消逝啊,我也不肯做出世俗小人的模样.雄鹰和凡鸟不可能生活在一起啊,自古以来就是这样.方枘圆凿自然不能结合啊,道路不同哪能有相同的思想.忍受着委屈而压抑着意志啊,忍受强加的罪过又将耻辱品尝.保持清白为正道而死啊,古圣先贤都认为应该是这样。
2.真后悔选择道路时没有看清啊,我久久伫立徘徊傍徨.转过我的车子返回原路,好在我虽然迷途却并没有失去方向.赶着马车来到长满兰草的水边啊,奔驰后休息在长着椒树的山岗.为君分忧反受指责啊,我退隐山林整理我当初的衣裳.裁剪荷叶做出我的上装啊,连缀花瓣做出我的下装.不了解我的心意也就算了啊,只要我的本心确实善良.再加高我高高的帽子啊,再将我长长的佩带延长.清香和污臭杂糅在一起啊,唯独我明洁的品质没有毁伤.忽然回过头来放眼远眺啊,看到了辽阔大地的四面八方.我佩戴上缤纷多彩的服饰啊,浑身上下散发着阵阵清香.人生在世各有各的乐趣啊,我独爱美啊而且习以为常.肢解我的身体我也不会变心啊,又有谁能改变我的志向?
《离骚》高中课文原文3
一、文化背景。《离骚》的形式来源于楚国人民的口头创作,诗人又将其加以改造,构成长篇,使之包含了丰富的内容。它的语言精炼,吸收了楚国的不少方言,造句颇有特色。从构思上说,诗中写了两个世界:现实世界和由天界、神灵、往古人物以及人格化了的日、月、风、雷、鸾风、鸟雀所组成的超现实世界。这超现实的虚幻世界是对现实世界表现上的一个补充。诗人设想的天界是在高空和传说中的神山昆仑之上,这是与从原始社会开始形成的一般意识和原型神话相一致的,所以显得十分自然,比起后世文学作品中通过死、梦、成仙到另一个世界的处理办法更具有神话的色彩,而没有宗教迷信的味道,形成了这首长诗内部结构上的大开大阖。诗中所写片断的情节只是作为情感的载体,用以外化思想的斗争与情绪变化。然而这些情节却十分有效地避免了长篇抒情诗易流于空泛的弊病。
二、创新价值。《离骚》是屈原用他的理想、遭遇、痛苦、热情,以至于整个生命所熔铸而成的宏伟诗篇,其中闪耀着诗人鲜明的个性光辉,这在*文学史上,还是第一次出现。《离骚》在语言形式上,突破了《诗经》以四字句为主的格局,每句五、六、七、八、九字不等,也有三字句和十字句,句法参差错落,灵活多变。统篇隔句句尾用“兮”字,句中则往往配以“之”、“于”、“乎”、“夫”、“而”等虚字,用来协调音节,也有全句不用虚字的。这种新的诗歌表现形式,为《诗经》以后兴起的骚体文学奠定了基础。
三、艺术价值。《离骚》不仅是*文学的奇珍,也是世界文学的瑰宝。屈原用他的理想、遭遇、痛苦,以他全部生命的热情打上了鲜明的个性烙印。这标志了*古典文学创作的一个新时代。他立身处世的方式,也被后世正直的.文人引为仿效的榜样。*古代文学中讲究文采,注意华美的流派,最终都可以溯源于屈原。在诗歌形式上,屈原打破了《诗经》那种以整齐的四言句为主、简短朴素的体制,创造出句式可长可短、篇幅宏大、内涵丰富复杂的“骚体诗”,这也具有极重要的意义。
四、韵味之妙。《离骚》依诗取兴,引类譬喻,故善鸟香草以配忠贞,恶禽臭物以比谗佞,灵修美人以媲于君,宓妃佚女以譬贤臣。其中的比喻,以物喻人,并不仅仅停留在个别事物的类比上,还体现于整个形象体系的构思中,可谓引喻之妙,因而又含有整体上的象征意义。诗中的一些片断情节反映着当时的历史事实(如“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伤灵脩之数化”即指怀王在政治外交上和对屈原态度上的几次反覆)。但表现上完全采用了浪漫主义的方法:不仅运用了神话、传说材料,也大量运用了比兴手法,以花草、禽鸟寄托情意,“以情为里,以物为表,抑郁沉怨”。而诗人采用的比喻象征中对喻体的调遣,又基于传统文化的底蕴,因而总给人以言有尽而意无穷之感。
《离骚》的原文及翻译3篇(扩展6)
——大同原文及翻译3篇
大同原文及翻译1
原文:
昔者仲尼与于蜡宾,事毕,出游于观之上,喟然而叹。仲尼之叹,盖叹鲁也。言偃在侧,曰:“君子何叹?”孔子曰:“大道之行也,与三代之英,丘未之逮也,而有志焉。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今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各亲其亲,各子其子,货力为己,大人世及以为礼。城郭沟池以为固,礼义以为纪。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兄弟,以和夫妇,以设制度,以立田里,以贤勇知,以功为己。故谋用是作,而兵由此起。禹、汤、文、武、成王、周公,由此其选也。此六君子者,未有不谨于礼者也。以著其义,以考其信,著有过,刑仁讲让,示民有常。如有不由此者,在埶者去,众以为殃,是谓小康。”
翻译:
以前孔子曾参加蜡祭陪祭者的行列,仪式结束后,出游到阙上,长叹的样子。孔子之叹,大概是叹鲁国吧!子游在旁边问:“您为何感叹呢?”孔子说:“(说到)原始社会至善至美的那些准则的实行,跟夏商周三代杰出人物(禹汤文武相比),我赶不上他们,却也有志于此啊!”
“大道实行的时代,天下是属于公众的。选拔道德高尚的人,推举有才能的人。讲求信用,调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使它达到和睦。因此人们不只是敬爱自己的父母,不只是疼爱自己的子女。使老年人得到善终,青壮年人充分施展其才能,少年儿童有使他们成长的条件和措施。老而无妻者、老而无夫者、少而无父者、老而无子者,都有供养他们的措施。男人有职份,女人有夫家。财物,人们厌恶它被扔在地上(即厌恶随便抛弃财物),但不一定都藏在自己家里。力气,人们恨它不从自己身上使出来(即都想出力气),但不一定是为了自己。因此奸诈之心都闭塞而不产生,盗窃、造反和害人的事情不会出现,因此不必从外面把门关上。是高度太*、团结的局面。”
“如今大道已经消失不见,天下成为私家的。人们只敬爱自己的父母,只疼爱自己的子女,对待财务和出力都是为了自己:天子诸侯把父子相传、兄弟相传作为礼制。城外护城河作为防守设施。礼义作为准则:用礼义摆正君臣的关系,使父子关系纯厚,使兄弟关系和睦,使夫妻关系和谐,用礼义来建立制度,来建立户籍,按照礼义把有勇有谋的人当作贤者(因为当时盗贼并起),按照礼义把自己看作有功。因此奸诈之心由此产生,战乱也由此兴起。夏禹、商汤、周文王、周武王、周成王、周公因此成为三代诸王中的杰出人物,(是按照礼义)从中选*的"。这六位杰出人物,在礼义上没有不认真对待的。以礼义表彰他们(民众)做对了事,以礼义成全他们讲信用的事,揭露他们有过错的事,把仁爱定为法式,提倡礼让。以礼义指示人们要遵循固定的规范。如果有不遵循礼义的人,在位的就会被罢免,老百姓把这(不按“礼”行事)当作祸害。这可以称为小小的安定。”
大同原文及翻译2
原文:
昔者仲尼与于蜡宾,事毕,出游于观之上,喟然而叹。仲尼之叹,盖叹鲁也。言偃在侧,曰:“君子何叹?”孔子曰:“大道之行也,与三代之英,丘未之逮也,而有志焉。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今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各亲其亲,各子其子,货力为己,大人世及以为礼。城郭沟池以为固,礼义以为纪。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兄弟,以和夫妇,以设制度,以立田里,以贤勇知,以功为己。故谋用是作,而兵由此起。禹、汤、文、武、成王、周公,由此其选也。此六君子者,未有不谨于礼者也。以著其义,以考其信,著有过,刑仁讲让,示民有常。如有不由此者,在埶者去,众以为殃,是谓小康。”
翻译:
以前孔子曾参加蜡祭陪祭者的行列,仪式结束后,出游到阙上,长叹的样子。孔子之叹,大概是叹鲁国吧!子游在旁边问:“您为何感叹呢?”孔子说:“(说到)原始社会至善至美的那些准则的实行,跟夏商周三代杰出人物(禹汤文武相比),我赶不上他们,却也有志于此啊!”
“大道实行的时代,天下是属于公众的。选拔道德高尚的人,推举有才能的人。讲求信用,调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使它达到和睦。因此人们不只是敬爱自己的父母,不只是疼爱自己的子女。使老年人得到善终,青壮年人充分施展其才能,少年儿童有使他们成长的条件和措施。老而无妻者、老而无夫者、少而无父者、老而无子者,都有供养他们的措施。男人有职份,女人有夫家。财物,人们厌恶它被扔在地上(即厌恶随便抛弃财物),但不一定都藏在自己家里。力气,人们恨它不从自己身上使出来(即都想出力气),但不一定是为了自己。因此奸诈之心都闭塞而不产生,盗窃、造反和害人的事情不会出现,因此不必从外面把门关上。是高度太*、团结的局面。”
“如今大道已经消失不见,天下成为私家的。人们只敬爱自己的父母,只疼爱自己的子女,对待财务和出力都是为了自己:天子诸侯把父子相传、兄弟相传作为礼制。城外护城河作为防守设施。礼义作为准则:用礼义摆正君臣的关系,使父子关系纯厚,使兄弟关系和睦,使夫妻关系和谐,用礼义来建立制度,来建立户籍,按照礼义把有勇有谋的人当作贤者(因为当时盗贼并起),按照礼义把自己看作有功。因此奸诈之心由此产生,战乱也由此兴起。夏禹、商汤、周文王、周武王、周成王、周公因此成为三代诸王中的杰出人物,(是按照礼义)从中选*的。这六位杰出人物,在礼义上没有不认真对待的。以礼义表彰他们(民众)做对了事,以礼义成全他们讲信用的事,揭露他们有过错的事,把仁爱定为法式,提倡礼让。以礼义指示人们要遵循固定的规范。如果有不遵循礼义的人,在位的就会被罢免,老百姓把这(不按“礼”行事)当作祸害。这可以称为小小的安定。”
《离骚》的原文及翻译3篇(扩展7)
——蟋蟀原文翻译及赏析
蟋蟀原文翻译及赏析1
原文:
丙辰岁,与张功父会饮张达可之堂。闻屋壁间蟋蟀有声,功父约予同赋,以授歌者。功父先成,辞甚美。予裴回末利花间,仰见秋月,顿起幽思,寻亦得此。蟋蟀,中都呼为促织,善斗。好事者或以三二十万钱致一枚,镂象齿为楼观以贮之。
庾郎先自吟愁赋,凄凄更闻私语。露湿铜铺,苔侵石井,都是曾听伊处。哀音似诉。正思妇无眠,起寻机杼。曲曲屏山,夜凉独自甚情绪?
西窗又吹暗雨。为谁频断续,相和砧杵?候馆迎秋,离宫吊月,别有伤心无数。豳诗漫与。笑篱落呼灯,世间儿女。写入琴丝,一声声更苦。
译文:
庾信早年曾吟诵《愁赋》之类的名篇,
如今,悄悄的私语声又传来耳畔。
夜露浸湿黄铜闪闪的门环,
苍苔盖满石块雕砌的井栏--
到处都可以听到你的歌唱,
仿佛在倾诉人间的悲愁哀怨。
闺中少妇思念丈夫长夜无眠,
起身寻找机梭为他织就御寒的农衫,
伴着她的只有屏风上曲折的山峦,
夜凉如水,又怎样度过这深秋的夜晚?
听,细南又在散打西厅的窗棂,
伴着捣衣的砧杵,你的声音似断实连。
在客居的宾馆迎来深秋的长夜,
在出巡的*凭吊故国的月圆。
还有其他无数类似的伤心惨事,
象《豳风·七月》,都可即席成篇。
可笑的是竹篱外传来灯笼笑语--
少年男女在捉拿蟋蟀,兴趣盎然。
呵,假如把这所有的音响尽皆谱入琴曲,
那一声声,不知能演奏出多少人间的哀怨!
注释:
丙辰岁:宋宁宗庆元二年(1196)。
张功父:张镃,字功父。南宋将领张俊之孙,有《南湖集》。张达可:不详。
裴回:即徘徊。
中都:此指汴京(今河南开封)。促织:古称蟋蟀为促织。
庚郎:北朝诗人庚信,曾作《愁赋》。
铜铺:铜制的铺首,装在门上能衔门环。
屏山:屏风上画有远山,故称屏山。
候馆:迎客的馆舍。
离宫:皇帝出巡在外住的行宫。
豳诗:指《诗经·豳风》中的《七月》篇:“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有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漫与:即景写诗,率然而成。
写入琴丝:谱成乐曲,入琴弹奏。
赏析:
赏析一
姜夔此词,前有小序云:“丙辰岁与张功父会饮张达可之堂,闻屋壁间蟋蟀有声,功父约予同赋,以授歌者。功父先成,辞甚美。予裴回茉莉花间,仰见秋月,顿起幽思 ,寻亦得此。蟋蟀,中都呼为促织,善斗。好事者或以三二十万钱致一枚,镂象齿为楼观以贮之。”丙辰是宋宁宗庆元二年(1196),张功父即张鎡。他先赋《满庭芳·促织儿》,写景状物“心细如丝发”,曲尽形容之妙 ;姜夔则另辟蹊径,别创新意。
词先从听蟋蟀者写入 。“庾郎先自吟愁赋 ”,庾郎 ,即庾信,曾作《愁赋》,今已不传,此似指《哀江南赋》、《伤心赋》、《枯树赋》一类哀愁之作。杜甫诗云:“庾信生*最萧瑟,暮年诗赋动江关”。次句写蟋蟀声,凄切细碎而以“私语”比拟,生动贴切,并带有浓厚的感情色彩,因而和上句的吟赋声自然融合。“更闻”与“先自”相呼应,将词意推进一层。骚人夜吟 ,已自愁情满怀,更那堪又听到如窃窃“私语”的蟋蟀悲吟呢!从中寄寓了词人深沉的身世之感、家国之痛。
“露湿”三句是空间的展开,目的是藉以触发更广泛的人事。铜铺,铜做的铺首 ,装在门上衔门环;此指门外。石井,此指井栏边。说蟋蟀鸣声在大门外;井栏边,到处可闻 。“哀音似诉 ”,承上“私语”而来,这如泣似诉的声声哀鸣,使一位本来就转侧无眠的思妇更加无法入梦了,只有起床以织布来消解烦忧(蟋蟀一名促织 ,正与词意符合)。于是蟋蟀声又和机杼声融成一片。这几句遗貌取神,离影得似,妙在如“野云孤云 ,去留无迹”(《张炎《词论》》)。词中的蟋蟀的鸣声为线索 ,把诗人、思妇、客子、帝王、儿童等不同的人事巧妙地组织到一篇中来。其中,不仅有词人自伤身世的喟叹,而且还曲折地揭示出北宋王朝的灭亡与南宋王朝苟且偷安,醉心于暂时安乐的可悲现实 。“曲曲屏山,夜凉独自甚情绪?”写思妇怀念远人的心情。面对屏风上的远水遥山,不由神驰万里。秋色已深,什么时候才能将亲手织就的冬衣送到远方征人的手中?秋夜露寒,什么时候征人才能回到自己的身边 ?远人遥隔,如今只余一人对影自怜,又有什么情绪来寻欢作乐呢?几句言简意远,委婉尽情。
下片首句岭断云连,最得换头妙谛,被后人奉为典范。岭断,言其空间和人事的更换——由室内而窗外,由织妇而捣衣女。云连,指其着一“又”字承上而做到境换意连 ,脉络暗通。寒窗孤灯,秋风吹雨,那蟋蟀究竟为谁时断时续地凄凄悲吟呢?伴随着它的是远处时隐时显的阵阵捣衣声 。“为谁”二字,以有情向无情境界引向空灵深远之处。
以下“候馆”三句,继续写蟋蟀鸣声的转移,将空间和人事推得更远更广。客馆,可以包举谪臣迁客、士人游子各色人等;离宫,可以包括不幸的帝王后妃、宫娥彩女。这些飘泊者、失意者,不论尊卑长幼,都要悲秋吊月,闻虫鸣而伤心无限在国怀乡愁绪袭扰心以上极写蟋蟀的声音处处可闻,使人有欲避不能之感 。它似私语,似悲诉,时断时续;它与孤吟声、机杼声、砧杵声交织成一片。仿佛让人听到一组凄婉哀愁的交响乐。“豳诗漫与”,词人说自己受到蟋蟀声的感染而率意为诗了。语出《诗经·豳风·七月》“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可是,下面突然插入“笑篱落呼灯,世间儿女”两句,写小儿女呼灯捕捉蟋蟀的乐趣,声情骤变,似与整首乐章的主旋律不相协调。而与友人张鎡《满庭芳》词中“八时曾记得,呼灯灌穴,敛步随音。任满身花影,犹自追寻”意境相若。然细加品味,正如陈延焯所说:“以无知儿女之乐 ,反衬出有心人之苦,最为入妙。”(《白雨斋词话》)的确,这是这阕大型交响乐中的一支小小插曲,其妙用在于以乐写苦,所以当这种天真儿女所特具的乐趣被谱入乐章之后,并不与主旋律相悖逆,反倒使原本就无限幽怨凄楚的琴音,变得“一声声更苦”了。以乐笔写愁然,正是白石词的匠心妙用。
这首词看似咏物,实则抒情,通过写听蟋蟀鸣声,寄托家国之恨。这首词的妙处在于分辟蹊径,别开生面,用空间的不断转换和人事的广泛触发,层层夹写,步步烘托,达到一种凄迷深远的艺术造境。
赏析二
这是一首以歌咏蟋蟀而著名的词篇。词中以蟋蟀的鸣声为线索,把诗人、思妇、客子、被幽囚的皇帝和捉蟋蟀的儿童等等,巧妙地组织到这一字数有限的篇幅中来,层次鲜明地展示出较为广阔的生活画面。其中,不仅有自伤身世的喟叹,而且还曲折地揭示出北宋王朝的灭亡与南宋王朝苟且偷安、醉心于暂时安乐的可悲观实。“离宫吊月”等句所寄寓的家国兴亡之叹是比较明显的。
词的写法很有特色。概括说来,主要表现在两点上:一是富有音乐性,二是富有层次性和节奏感。所谓富有音乐性,就是说,读者在读过这首词以后,除了通过文字进入词的意境以外,同时,又象是听了一首美妙的乐曲一般,获得了音乐上的美感享受。这是因为,作者一开始就是从蟋蟀的哀鸣声中获得灵感,并且从音乐这一角度展开联想,通过巧妙的艺术构思,把蟋蟀的哀鸣声、诗人的吟诵声、思妇的织机声、捣衣的砧杵声、被囚者的悲叹声、儿女们的欢笑声以及哀苦的琴声等有机地交织在一起。在这首短小的词里,几乎可以使读者听到或联想到夜里所能听到的一切声响。当然,词中出现的种种音响,并不是客观事物的简单摹拟或机械的再现,而是作者把自己从客观事物中得到的感受,即感情反映,通过诗歌这一形式而创造出的一种音乐形象。从音响和音乐这一角度来进行艺术构思,这一指导思想在小序中说得比较清楚:“闻壁间蟋蟀有声,功父约予同赋,功父先成,辞甚美。余徘徊茉莉花间,仰见秋月,顿起幽思,寻亦得此。”由于夜间只闻蟋蟀之声而不见其身形,从“声”这一角度构思不仅是自然的,而且也是新颖的。还有,词的最后两句写道:“写入琴丝,一声声更苦。”所谓“写入琴丝”,也就是把词中所写到的各种音响形象全都谱成乐曲,由琴弦弹奏出来。这说明,词中所写到的一切声响,都已经过作者的提炼和艺术加工。姜夔是南宋著名的音乐家,他精通音律,善于谱曲,至今还保留他十七首自注工尺旁谱的词,遗憾的是因为没有板眼符号,所以虽然有人经过努力已经译成简谱,却仍不能恢复宋时歌唱的真相。但是,我们却从这首词里听到了他用文字捕捉到的种种音响,以及用文字谱写成的优美旋律。这首《齐天乐》,实际上就是一曲由单一形象的变奏曲发展成为当时社会总悲吟的交响乐。
所谓富有层次性(或节奏感),就是说,这首词从音乐这一特性来讲,作为发展音乐主题的全曲结构是层次清楚而又谨严的。借用音乐术语来说,这首词是一个变奏曲的结构,除引子。(或称呈示部)和尾声(或称尾曲)以外,中间共有四段变奏,这四段变奏,还可分为变化部(前两段)和再现部(后两段)。下面,我们就按这一结构层次逐一进行简单的分析。这首词的引子实际只有两句:“庾郎先自吟愁赋,凄凄更闻私语。”前一句写的是诗人的吟诵声,意即通过诗词来表现人间的愁苦。后一句写的是蛩音,即蟋蟀的哀鸣。吟赋,已愁苦难堪,更何况又加之以凄厉的蛩音?从“先自”到“更闻”是感情的层进,是人蛩杂写,二者相互烘托、融合,奠定全词的基调,构成全词的主题。从“露湿铜铺”到“都是曾听伊处”是第一乐句(或第一段),是蛩者的变奏。在吊有铜环的门边,在布满苍苔的井口,总之到处都是一片蟋蟀的鸣声。从“正思妇无眠”到“甚情绪”是第二乐句,是人声的变奏。写的是孤栖独处的思妇,听到蟋蟀的哀曲,想起远征在外的丈夫,赶快起身寻找织布的机梭,以便为丈夫织一身御寒的衣服。“曲曲屏山”二句暗写“壁间蟋蟀有声”,并与思妇的"“独自夜凉”的叹息声交织在一起。这两句,实际上把人声与蛩声这两个不同的乐思交织在一起,汇合*声、机声、蛩声三者难以区别的和弦,使乐曲出现了阶段性的高潮,并以“甚情绪”这样抒情性旋律作短暂的休止,使主题得以初步发展,变化部到此完成。过片,从“西窗又吹晴雨”到“相和砧杵”是第三乐句,作人声与整音汇合的变奏。写的是在人声、机杼声、蛩声之外,突然又增添了风声、雨声、砧杵声。在这一系列声响的间歇,可以听到断续的蟋蟀声,似乎是在为那特别响亮的捣衣的砧杵声作伴奏。从张炎开始,历代词人都同声赞赏这换头一句“曲之意不断”,并由此得出结论说“作慢词最是过变不要断了曲意”。从乐曲这一个角度讲,当然也应如此。音乐的主题不仅于此应再度出现,并且还要有所变更。人的哀叹与蟋蟀的悲鸣,到此形成强烈对比与互相排斥,同时还要为矛盾的解决做好准备。从“候馆迎秋”到“别有伤心无数”是第四乐句,是人世愁苦哀叹声的大变奏,写的是客馆离人的长吁,被幽囚的皇帝的悲叹,把乐曲推到与国家兴亡密切相关的思想高度,形成全曲的高潮,结束了再现部。“豳诗漫与”到终篇是尾曲,在完美结束之前,乐曲又出现了新的不安与不协;“世间儿女”捉蟋蟀的灯笼之光与欢乐之声,同“离宫吊月”的悲叹形成“对抗力量”,形成极强的对照。就思想讲,这几句构成了对南宋苟且偷安,不图进取,而只顾寻欢逐乐这一可悲观实的批判。这种批判,从侧面衬托并深化了主题。
下面,紧接着是旋律的直线下降:“写入琴丝,一声声更苦。”这一旋律,是在情绪高度激发之后,形成情绪的转折,它通过抒情性很强的琴声,弹出了词人难以抑止的悲愤,终于以深沉悲苦的音调,结束全篇。
评解
这首词的主旋律是个“愁”字,沿秋色、秋声、秋思运笔,布置意象,形成“物以貌求,心以理应”的特色。上阕有庚信《愁赋》比兴,使秋声、秋思宕向深处,丰富内涵。下阕用砧杵之声比兴,写候馆、离宫,其“别有伤心无数”暗指四十年前被掳到北方去的宋室君臣,他们在囚禁中迎秋吊月,又有何感。“豳诗漫与”句巧妙地将上文一齐收拢。“笑篱落呼灯,世间儿女”,以陈廷焯的说法是“以无知儿女之乐,反衬有心人之苦”。“一声声更苦”,结语余音袅袅。此词题材虽小,立意却比较高,意境也深沉开阔得多。
《离骚》的原文及翻译3篇(扩展8)
——谭嗣同原文及翻译
谭嗣同原文及翻译1
谭嗣同
梁启超
今年四月,定国是之诏既下,君以学士徐公致靖荐被征。适大病不能行,至七月乃扶病入觐,奏对称旨。皇上超擢四品卿衔军机章京,与杨锐、林旭、刘光第同参预新政,时号为军机四卿。参预新政者,犹唐宋之参知政事,实宰相之职也。皇上欲大用康先生,而上畏西后,不敢行其志。数月以来,皇上有所询问,则令*衙门传旨,先生有所陈奏,则著之于所进呈书之中而已。自四卿入军机,然后皇上与康先生之意始能少通,锐意欲行大改革矣。而西后及贼臣忌益甚,未及十日,而变已起。
初,君之始入京也,与言皇上无权、西后阻挠之事,君不之信。及七月二十七日,皇上欲开懋勤殿设顾问官,命君拟旨,先遣内侍持历朝圣训授君,传上言康熙、乾隆、咸丰三朝有开懋勤殿故事,令查出引入上谕中,盖将以二十八日亲往颐和园*西后云。君退朝,乃告同人曰:“今而知皇上之真无权矣。”至二十八日,京朝人人咸知懋勤殿之事,以为今日谕旨将下,而卒不下,于是益知西后与帝之不相容矣。二十九日,皇上召见杨锐,遂赐衣带诏,有“朕位几不保,命康与四卿及同志速设法筹救”之诏。君与康先生捧诏恸哭,而皇上手无寸柄,无所为计。时诸将之中,惟*久使朝鲜,讲中外之故,力主变法。君密奏请皇上结以恩遇,冀缓急或可救助,词极激切。八月初一日,上召见*,特赏侍郎。初二日复召见。初三日夕,君径造袁所寓之法华寺,直诘袁曰:“君谓皇上何如人也?”袁曰:“旷代之圣主也。”君曰:“天津阅兵之阴谋,君知之乎?”袁曰:“然,固有所闻。”
君乃直出密诏示之曰:“今日可以救我圣主者,惟在足下,足下欲救则救之。”又以手自抚其颈曰:“苟不欲救,请至颐和园首仆而杀仆,可以得富贵也。”袁正色厉声曰:“君以袁某为何如人哉?圣主乃吾辈所共事之主,仆与足不同受非常之遇,救护之责,非独足下,若有所教,仆固愿闻也。”君曰:“荣禄密谋,全在天津阅兵之举,足下及董、聂三军,皆受荣所节制,将挟兵力以行大事。虽然,董、聂不足道也,天下健者惟有足下。若变起,足下以一军敌彼二军,保护圣主,复大权,清君侧,肃宫廷,指挥若定,不世之业也。”袁曰:“若皇上于阅兵时疾驰入仆营,传号令以诛奸贼,则仆必能从诸君子之后,竭死力以补救。”君曰:“荣禄遇足下素厚,足下何以待之?”袁笑而不言。
袁幕府某曰:“荣贼并非推心待慰帅者。昔某公欲增慰帅兵,荣曰:‘*未可假大兵权。’盖向来不过笼络耳。即如前年胡景桂参劾慰帅一事,故乃荣之私人,荣遣其劾帅而已查办,昭雪之以市恩;既而胡即放宁夏知府,旋升宁夏道。此乃荣贼心计险极巧极之处,慰帅岂不知之?”君乃曰:“荣禄固操莽之才,绝世之雄,待之恐不易易。”袁怒目视曰:“若皇上在仆营,则诛荣禄如杀一狗耳。”因相与言救上之条理甚详。袁曰:“今营中枪弹火药皆在荣贼之手,而营哨各官亦多属旧人。事急矣!既定策,则仆须急归营,更选将官,而设法备贮弹则可也。”乃丁宁而去,时八月初三夜漏三下矣。至初五日,袁复召见,闻亦奉有密诏云。至初六日变遂发。
时余方访君寓,对坐榻上,有所擘划,而抄捕南海馆(康先生所居也)之报忽至,旋闻垂帘之谕。君从容语余曰:“昔欲救皇上既无可救,今欲救先生亦无可救,吾已无事可办,惟待死期耳。虽然,天下事知其不可而为之,足下试入日本使馆,谒伊藤氏,请致电上海领事而救先生焉。”余是夕宿日本使馆,君竟日不出门,以待捕者。捕者既不至,则于其明日入日本使馆与余相见,劝东游,且携所著书及诗文辞稿本数册家书一箧托焉。曰:“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酬圣主。今南海之生死未可卜,程婴杵臼,月照西乡,吾与足下分任之。”遂相与一抱而别。初七八九三日,君复与侠士谋救皇上,事卒不成。初十日遂被逮。被逮之前一日,日本志士数辈苦劝君东游,君不听。再四强之,君曰:“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卒不去,故及于难。
君既系狱,题一诗于狱壁曰:“望门投宿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盖念南海也。以八月十三日斩于市,春秋三十有三。就义之日,观者万人,君慷慨神气不少变。时军机大臣刚毅监斩,君呼刚前曰:“吾有一言!”刚去不听,乃从容就戮。呜呼,烈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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