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年是我们新中国成立70周年的日子,这是发展迅速的70年,也是发展跳跃的70年,我们为之骄傲和自豪。许多地区展开了以“壮丽70年,奋斗新时代”为主题的征文比赛。那么怎么写呢?今天,小编在这给大家带来2019壮丽70年,奋斗新时代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主题征文精选,接下来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以下是20xx年以壮丽70年,奋斗新时代为主题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征文范文10篇精选,供大家参考:
壮丽70年,奋斗新时代庆祝建国70周年征文:“磨镰水”的心愿
作者:张妮
五十年前,母亲生了妹妹,不到三岁的我就被送到了少陵原上大兆村舅舅家,一住就是一年多。
舅家人挺多,四个舅,一个姨,加上爷爷奶奶,我一下子有了众星捧月的幸福感,特别是在那个物资奇缺的年代,每次奶奶从吊在屋梁上的竹笼里取出一块又白又酥的干饼馍,从高出我很多的粗瓷水瓮中端出一小碗温度刚刚适合一饮而尽的温水时,觉得自己虽然离开了爸妈,却依旧是幸福的孩子。
最喜欢的事是和姨去涝池洗衣服。那时的大兆村西,有一个挺大的涝池,周围被树围着,浓绿的水面,白石条板接水而卧,与绿水融为一体,成为天然的洗衣板,那种白色和流动的绿相依,给人一种干净柔美和亲近,我静静的蹲在石板上洗手绢,姨用肥皂涂洗一件又一件的衣裤,高声说笑的邻居奶奶总说你家“磨镰水”真文气,安安静静,白白净净,我小声问姨,我有名字,为啥叫我“磨镰水”,姨只笑不语,我觉得这“磨镰水”一定不是啥好词。
我还喜欢跟在大舅身后,和他一起去绞水。那时候,舅舅队上有一口井,简单的井房子笼罩着比水桶大出一圈多的井口,井房前在放工和饭前总排着绞水的长队,不远处,大人们在无拘无束的闲聊,排到井前的人娴熟的向井里放桶,然后绞水,然后用水担挑起两桶水轻快的远去,我最喜欢看大舅右手搭在辘轳把上,轻抚着辘轳上的粗井绳,让辘轳把瞬间转成旋转的风轮,等辘轳突然停下来,再一边说笑,一边绞动辘轳,不多久,就麻利的一手扶辘轳把,一手拎出一桶泛着水纹的、清亮的水,我站在桶边,弯腰把手指头伸进水桶,再放嘴里舔舔,顿觉凉甜清香。这时,大舅绞上第二桶水,倒入自己桶中,在肩上放平水担,弯腰、扶桶起身,大步回家时,我紧紧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大舅总是很高兴,当有人和他打招呼说,“磨镰水”还没回去呢时,舅会说,俺傅家的娃,回阿达呢,我很得意的、有归属感的跑到大舅前头带路,以轻轻反抗磨镰水的“称呼”。
那时候,奶奶、爷爷和家里所有的人用水都十分节俭,每天早上,奶奶弄半盆温水,给睡眼惺忪的我洗完脸,再依次叫别的人洗脸,大家洗完脸后的那半盆油腻腻的、带着汗味的浑水成为我童年记忆里说不清道不明的回忆,“磨镰水”带着水的稀缺成为一种无奈和淡淡的屈辱。
转眼麦熟,大舅从水瓮里舀出一盆底的水磨好了四把镰刀的刀刃,我问咋弄那么一点水,他说,咱原上缺水,担桶水不容易,不敢浪费,我想也是。一天,和奶奶走在黄亮黄亮的麦田小路上给地里割麦的舅舅们送水送饭时,我问奶奶:为啥人都把我叫磨镰水呢,奶奶一手提着水罐,一手拎着馍篮,轻柔的低声告诉我:一个娃和他舅家在一个村,夏忙割麦了,有一天,娃到地里给他爸送水,路上碰见割了一上午麦又饥又渴的舅舅,舅舅想喝口水,娃给他舅说,水是磨镰用的,喝不成。讲完小故事,奶奶说舅养外甥瞎忙活,你可不敢当个没良心的“磨镰水”……我终于明白!到了地里,我给舅舅递水时很认真的说,舅,等我长大了,给咱院子修条水渠,让你有用不完的水!
后来,我上学了, 小学毕业时,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几个舅靠勤劳,粮食有了结余,他们用卖了粮的钱给家里打了水井,用上了水泵,吃水方便多了,洗衣服也用上了洗衣机,不用再去涝池了,舅和姨陆续成家后,水瓮成了奶奶的粮瓮,大家用多少水抽多少水,也挺方便。
再后来,随着爷爷和奶奶的离世,我回舅家的次数越来越少,结婚以后,从妈妈那里时不时的听说几舅盖房了,几舅的孩子上大学了,几舅的孩子买出租车了等等,常常为亲人们感到高兴!
前年七月古会,天气很热,和行动不便的父亲陪母亲回舅家过会,停车进院后,表弟媳妇亲切的招呼我,姐,看把你热的,快进卫生间冲个澡吧,水很方便的。宽敞的独院小楼干净明亮,室内,厨房、卫生间应有尽有,水方便的和城里没有任何区别,我说,条件真不错,和城里一样了,大舅说,政府惠民工程,村上给大家统一通上了自来水,比你小时候说的给俺修个水渠实用多啦!
我说:这你还记着呢,舅?
谈笑间,我突然觉得,几十年的改革发展,时代在进步,我的愿望实现了,原上不再缺水,我的舅舅和原上的父老乡亲一起过上了滋润而富足的生活。
壮丽70年,奋斗新时代优秀征文:借衣服
作者:王琢
被聘为区政协文史员,接到通知,我心情万分激动,立即拿出电话,很想把这大好喜迅,告诉我认识的每一个人。当我正要拨号时,手指停歇在手机的号码键上,通知还说,“新聘任的文史员必须到会”。这一下让我犯了难,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我需要穿什么样的衣服,参加“区政协文史工作会议”的问题。
我是《华商报》乡村分投点报纸发行投递员,几十年来出门工作,都是穿着单位统一发放的“黄马甲专用工作服”。偶尔出门办事,也是随便穿件干净衣服穿戴身上就行。每天早出晚归,又少有节假日,十多年来,都没有抽出时间,给自己添置新衣服了。现在要隆重参加“区政协文史工作会议”,不讲究一点能行吗?!
我打开衣柜,在里面寻找着。我拿出了几件衣服,又上身试了几下,都觉得不满意。总想找件象样的衣服,可找来找去,除了黄色的“黄马甲专用工作服”外,再没有一件能让我满意的服装了!后天会议就要开始了,这可咋办?突然,我想起一个多年没有人再提说的一个词:借衣服。
小时候,我常听父母说,谁谁走门户去他舅舅家,向谁谁家借穿了谁的衣服;谁谁进城看望上学的女儿,向在城里工作的谁谁借穿了谁的衣服;谁谁结婚,借穿了谁谁的衣服。似乎谁谁向谁谁借穿谁谁的衣服,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我上中学时,学校开体育运动会,老师要求,每个同学,都要穿“蓝裤子、白衬衫、运动鞋”。我妈就在村里,找了几家爷爷奶奶叔叔婶婶,才给我“配备齐了行头”。
我出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那年代,正是国家物质匮乏的时候,人们吃饭购物都需要有票证。吃饭要粮票,扯布要布票,就连吃盐买醋也要带上“购货证”。自然,一件衣服要穿好久好久。“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再三年”就是那个时代,那个年月,留下来的那个岁月特有的“顺口溜”。在那年代,那个岁月,谁家要是置办了新衣服,许多人都会羡慕地夸赞:“哎呀,你卖了新衣服了?!”
买新衣的人也会惜爱着穿,一件新衣服,都会在走亲戚、看朋友或者是参加重大而有意义的活动时,才穿着出来。那时候“吃香香,穿洋洋”也是人们过年特别想往和必须做的事。对没有添置新衣服的人来说,“借”是最好、最有时效、最能解决问题的“添置新衣”的办法。那些年,你也借,他也借,大家谁也不谈嫌谁,谁也不厌恶谁,谁也不笑话谁,借衣服是那时候人们都会做的事,终究“没有一家是把所需衣服置办齐全的”。
到了八十年代初,我已长大成人了,还亲耳听到过有人为“借衣服”闹出伤和气的事来。
那一年,比我年长五岁的青年要结婚了,知道喜迅的人都高兴,我也兴奋地前往他家凑热闹。就在迎娶的前一天,媒人“卷财”回来了,他给主家报了个喜迅,也给主家出了个难题。
媒人一进门,连一口水都顾不上喝,就开始大声嚷嚷:“今儿这事办的漂亮,也办的爽快,女方家啥都没谈嫌,让咱明天顺顺当当快快乐乐去迎娶。就是女子他舅给咱提了个小要求,让新郎官明天穿身‘西服’去迎娶。她舅说咧,国家改革开放了,娃们结婚也随新潮,穿上西服跟上时代。我看这事简单,也就答应了。新郎官呢,新郎官呢,新郎官你听到没有?”
媒人的话,新郎官咋能没听见呢!“穿上西服去迎娶”的话语一讲出,新郎官的眉毛就皱了起来,欢喜快乐的脸孔也塌落在地上。新郎咋不发愁呢?
新郎官是农村娃,家住山跟前,“西服”听过却没见过,明天就要结婚了,这会儿在哪儿去弄西服呢?这明明是给人出了个大难题,咋能说是碎碎的事呢!气的新郎官大发雷霆:“这婚不结了!”
消息传出,有好心人介绍,某某家儿子和新郎官体形差不多,前天才买了一身西服,先借过来对付对付明天。
新郎父母向人家开了口,新郎官穿着借来的西服娶回了新娘。这本是皆大欢喜的事,可在借衣人要在新郎家取回西服时,新娘矢口不给,并对借衣人说:“娶我时穿的就是这身衣服,这身衣服就应该是我的!”闹的借衣人十分生气。
新郎父母好说歹说,新娘就是不给西服。借衣人和新郎父母就此伤了和气:“那有这样的人,俺借衣服让你娶回了媳妇,竟把我的衣服说成是你的了!”
就在我借衣服的事时,儿子回来了。
“爸,你在寻找啥呢,把衣柜全都拉出来了?”
我向儿子说明,后天,我就要参加“区政协文史工作会”,想寻件象样的衣服穿时,儿子拉着我的手说:“爸,这有啥难的。走,咱在超市去买一身新衣不就得了!”
半小时后,我在儿子强拉硬拽下来到超市新买了一件新衣服。儿子说:“现在世界很发达,没有不能办到的事情。”
听了儿子的话,我也万分感慨地说:“科技发展了,社会富裕了,人办事再也不犯难了。”
建国七十年,人民由穷到富靠的就是党的好领导。
壮丽70年,奋斗新时代建国70年变迁征文:从乡下到城市
作者:王剑利
我压根儿都不敢相信,二十年来,我把老家的住房拾掇了一回又一回,到如今,竟然离开了一次比一次好得多的乡下老家,举家住到了县城安居工程的保障房里,享受着城市人的生活。
如今,我依稀记得在住房上曾经的奋斗历程,曾经的变迁喜悦:
1991年结婚的时候,我借住在只有两间平房的三弟家里。何谓斗室?那就是,不足十二平米的婚房,仅能支一张床子,摆一个写字台,一个大立柜。也就是在这一年的暑假里,我和妻子东措西借盖起了我们自己的两间平房:清水墙、砖垫地、玻璃窗子、中式门,苦累了大半辈子的父母看到自家的三个儿子都有了自己的房子,而且宽宽展展,里外一新,心里乐开了花。
时隔十年,即20xx年,我盖起了两间两层的后房。在粉刷的时候,妻子与我商量,把前房的清水墙拉毛,把街门换成大铁门,把砖垫地改造成水泥地面,我慷慨应允。毕竟这个时候,我的经济状况好了许多,村里一家一家的房屋都是这么翻新的。再说,我家的后房已是外墙贴瓷,地面镶瓷,不锈钢栏杆,屋内吊顶,够洋气的。前房是门面,也太寒酸,太不协调了吧!粉刷工人按照我们说的一一做了。正在上初一的儿子说,“爸,妈,咱这房很不错了……”
“啥不错了?人家都想着在外边买房。到你订婚结婚的时候,咱这房还不知道有多落后……”妻子还没等儿子说完,有感而发了一通。
我不置可否,静观其变,顺应形势吧!
又过了十年,20xx年,妻子突发奇想:“咱把屋子再拾掇一下吧?”
“咋拾掇?不会是拆了重盖吧?”
“我是这么想的。”妻子很有见地地说,“后屋就不动了,前房外镶瓷,内粉刷,地面镶瓷砖,把铁门换成再大一点的……”我想想也是,前房毕竟二十年了,那时因为经济紧张,物资缺乏,砌墙、粉刷都是水泥少,用白灰代替,而且白灰用的也不是足量,这些年下来,墙皮出现了多处蓬松脱落现象,尤其是那拉毛墙最容易脏还不好打扫,就是过年贴对联浆糊粘不住,胶带纸贴不上。儿子也二十岁了,一旦买个小车,要停放到门道里,进门先是个问题。我同意了妻子的想法,说干就干,钱已经不是多大个事儿,万儿八千罢了。
刚刚完工,安居工程保障房申购开始了。这可是国家和政府为一线职工解决住房的大举措,机会难得。我与妻子商量,是否购买,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买,一定买!多好的事儿呀!过了这村可能就没这店了。娃大了,总得为娃着想……”
我一想也是,想当年,自己订婚的时候,家里弟兄姊妹多,人家一听只有两间鞍间,外带一间厦子灶房,就拜拜了。我总不能让孩子再有我的那种遭遇。主意已定,兄弟姊妹你一万,我三万,加之我几年的积蓄,同学朋友的支持,顺顺当当地交了房款。
也就是在这当儿,有人给孩子提亲了,俩娃一见面,感觉不错,谈了一年多,双双大人没意见,俩娃订婚、结婚,住到了新买的住房了。为了照看孙孙,我们老两口也搬住到了城里。
这些年,政府出资修建了我们村与临村之间的水泥路,打了水泥街道,安装了路灯,有了自来水,有专门的保洁员扫街,挨家挨户收垃圾……这是人老几辈谁也想不到的好事,宜居环境在我们乡下成了现实。前不久,闲置的乡下房子租出去了,满院的花草也有人打理了。
现如今,无论是在乡下,还是在城里,我都心满意足,喜不自胜。看着人们翩翩起舞的身姿,听着悠扬激越的乐曲,感受着身边日新月异的变化,我不止一次地发自心底地说:“感谢共产党,感谢人民政府,感谢新中国。”至此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之际,写成此文,以表我满腔的感激和喜悦。
查看全文
fal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