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尔王读后感 第一篇
还是在荒原上,埃德加发出了对命运的最强音:“与其被人当面恭维而背地里鄙弃,那么还是像这样自己知道为举世所不容的好。一个最困苦、最卑贱、最为命运所屈辱的人,可以永远抱着希望而无所畏惧;从最高的地位上跌落下来,那变化是可悲的;最穷困的人只能回到欢笑!那就欢迎我所拥抱的虚无的空气吧;你把他刮到绝境的人已经一无所求,不怕你了。”曾经糊里糊涂的埃德加终于从迷茫和绝望中惊醒,那留在“法庭上”的泪水和相似的命运终究让他开始了自我拯救,这一段天不怕地不怕的独白是埃德加人格成熟的转折,鲜明地昭示了“人”的力量。
只是“恢复父子关系和清白之身”的路还茫茫无期,振奋的宣言和美好的希望也是不足够的,幸而漫长的流亡让他收获了另一样珍贵的东西——“隐忍”,隐忍让他在复仇前更好地成长,让他更缜密地计划怎样为自己洗刷冤屈,让他也愿意承担民族和国家的命运。当然,最直接的是拯救了他的父亲葛罗斯特。
葛罗斯特在“跳崖”后发自内心地说:“从此以后,我要耐心忍受痛苦,直等到有一天自己喊了出来‘够啦,够啦’那时候,再撒手死去。”(第四幕第六场)因为那个“好心人”埃德加的话会一直在耳边回响:“不要胡思乱想,安心忍耐。”(第四幕第六场)然而在第五幕第二场快要结束的时候,曾经坚不可摧的父亲面对李尔和科迪利娅被抓走的时候再次脆弱不堪要自杀,埃德加是用自己的“隐忍观”对其循循善诱:“人必须忍受他们的离开世界,正像忍受来到这里一样。最重要的是准备停当。”故事发展到这里,他的隐忍不是“逆来顺受”,而是处于对长远的考虑,在自己不强大的时候不能意气用事冲动地“拿鸡蛋撞石头”,他的委屈和不甘只是为了争取时间和机遇的筹码,只要毫不放松“准备停当”。到这里,埃德加不但找寻到了自我,也寻求到了真理,这和《李尔王》所要表达的发现自我,追求真理的主题呼应起来。
李尔王读后感 第二篇
说与做
――读《李尔王》有感
“人家说了也不一定做,我是做了也不一定说。”
读完这篇文章,我的脑海中出现了闻一多先生的这句话。
故事讲述了英国国王李尔将他的国家分给他的三个女儿,而分配的依据只是从他的三个女儿的话中来感受他的三个女儿有多爱他,在花言巧语的迷惑下,他无疑是相信了大女儿和二女儿对他“无尽”和“真挚”的爱,并且给了她们每人三分之一国家的领土,然而面对小女儿的实事求是,即使她平日里便是国王的快乐,他也依然只凭只言片语便认定小女儿不爱她。随着故事的不断推进,李尔才发现了大女儿高纳里尔和二女儿里根的真正面目――虚情假意,口是心非,由于自己的愚蠢所导致的结果使他寒心,他疯了,幸好此时还有肯特和一个小丑忠实地伴他左右,肯特找到了远嫁法国的小女儿考狄利娅,考狄利娅带兵攻打自己残忍的,最后,考狄利娅的军队被高纳里尔和里根的军队打败,考狄利娅死在狱中,李尔与世长辞,大女儿和二女儿也得到了报应。故事最终以悲剧结尾。
如果当初李尔王没有听信大女儿和二女儿的甜言蜜语,不再只凭言语去判定爱意的浅深,他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或许吧。这个故事不只是故事,还有那些比故事更重要的其背后的道理。高纳里尔和里根说了,说的天花乱坠,说的李尔王心花怒放,可是她们做了吗?没有!她们甚至没有一点感恩之心,苛待她们的。考狄利娅没说,没有说他有多爱她的,她称这是义务,可之后的她所做的,却比她两个姐姐多得多,甚至多出了她口中所说的义务的范畴。如果我们像李尔王一样,只一味的听“话语”,而不是看“行动”,或许我们会像李尔王一样受蒙蔽。
在《邹忌讽齐王纳谏》中,人们因为主观上的偏爱,畏惧,和有求于人而说出一些不实的言论;在《说与做――记闻一多先生言行片段》中,有些人说了不做是为了不付出任何努力便能博取他人的关注,是因为空有大志却懒散;在《李尔王》中高纳里尔和里根则是因为自己的利益和无尽的欲望,不实的夸大和虚构了自己对父亲的爱,而没有任何真爱父亲的行动。
在生活中,我们说了就一定要去做,应当做到言行一致。不要心口不一,同时不要过分相信他人的言语,须知说话很轻松,有的人溢于言表,善于言辞,有的人却 笨嘴拙舌,不善言辞,我们更多的应是看一个人的行动。
李尔王读后感 第三篇
第二幕第三场荒原上埃德加的一段独白着实给整个《李尔王》增添了悲剧气氛。
台词只有一段,漫长的逃亡经历也被几句辛酸的话语草草带过,但是其背后所包含的艰辛和困苦,恐惧和绝望却令人心惊。这一段独白全是在诉说他自己如何逃亡,没有提及其他——试想一个沦落到只能想着自己的灾难的人的处境吧:他甚至都没有心情想自己为什么“不再是埃德加”的原因!可是,伤痛毕竟是伤痛,让他在自我放纵的同时也自我折磨着——“谁把什么东西给可怜的汤姆?恶魔带着他穿过大火,穿过烈焰,穿过水道和漩涡,穿过沼地和泥泞;把刀子放在他的枕头下,把上吊的绳子放在他的凳子底下,把耗子药放在他的粥碗旁边。”(第三幕第四场)
他的台词里多充斥着“五个魔鬼”的意象,他也频繁地念叨:“可怜的汤姆冷了”,“可怜的汤姆没有东西吃。”上述都充分体现了埃德加内心安全感的丢失,对前途和自身的迷茫。恐惧和绝望已经深锁他的内心。
在第三幕第四场的时候,戏剧大师莎士比亚匠心独运地安排了两次巧遇,一次是李尔和埃德加的巧遇,另一次是埃德加和其父葛罗斯特的巧遇,这其中的戏剧艺术技巧着重体现在语言和舞台艺术上。首先是埃德加看到了追捕他的父亲葛罗斯特大叫:“这就是那个叫做‘弗力勃铁捷贝特’的恶魔,他在黄昏时候出现……他叫人眼睛里长白膜和针眼,成为斜眼;他叫人长兔唇;他还会叫白面发霉,给地球上可怜的人以伤害。”(第三幕第四场)字字句句充满仇恨地直面指控,可是此时他的身份是个流亡疯子,说的话也被认为疯话。倒是葛罗斯特的接话极具讽刺性:“陛下竟会跟这种人作起伴来了吗?”埃德加也不依不饶:“地狱里的魔王是一个审视,他的名字叫摩陀,又叫玛呼。”父子俩的一问一答看似互不干涉,却巧妙地外化了人物的内心活动,使得人物身份、动作、语言配合十分和谐,也增强了舞台效果。
第三幕第四场的李尔和埃德加相遇了,这种相遇也是整部戏剧主副线的第一次汇合。李尔好像在狼狈龌龊的埃德加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悲惨情状,并固执地认为埃德加和自己一样是被儿女所害。此时的李尔已经完全认清了女儿们的真面目,并在弄人嬉笑怒骂的启发下后悔和成熟。当他看到同病相怜的埃德加,一样的流亡,一样的悲惨,却有不一样的“洒脱”和“超然”,他便唤他为“哲学家”,他认为埃德加比自己更能勇敢地直面惨淡的人生,“我们三个人都已经让衣服遮蔽了本来的面目,只有你保全着原形;没有文明装饰的人不过是像你这样一个寒酸的、赤裸的、两条腿的动物。”因而,激动的李尔脱掉自己的衣服在暴风雨里接受洗礼,洗掉心上的尘埃,洗掉曾经骄纵的无知,洗掉失去女儿亲情的悲哀,他要效仿的不仅仅是埃德加“身无衣物”,而是准备要和埃德加伪装得一样“身无他物”也正是这个原因,我认为李尔不是真疯,而是和埃德加一样装疯。
李尔王读后感 第四篇
从无知到迷茫,再到隐忍和悲情,埃德加已经成熟了。当他勇敢地站在埃德蒙的面前,拿着剑要首刃陷害他的鬼魅,并义正词严地给他判罪:“要是你说一声‘不’,这一柄剑,这只手臂和我的全身的勇气,都要在你的心脏上证明你在说谎。”(第五幕第三场)埃德加的悲情和隐忍终究是爆发了!然而他还是君子般地给了埃德蒙解释和肯定,“父亲已为风流罪获得了惩罚。”他的最终目的不是要血腥地杀戮以泄私愤,而是希望每个人都可以认清自己,并做对得起自己的事情。
葛罗斯特死了,科迪利娅死了,李尔也死了,肯特也要“登程上道”,于是莎士比亚给这个悲剧留下了小小的希望,让悲情英雄埃德加成长起来:
这惨痛时刻的重担我们不能不背;
感到的就说出来,而不是堂皇应对。
最老的人忍受得最多,我们后生者流将看不到这么多,
也活不到这样长久。(第五幕第三场)
李尔王读后感 第五篇
朱生豪,生于1912年2月,卒于1944年12月。1936年开始翻译莎士比亚作品,共翻译莎剧31部,后因劳累过度患肺病早逝。他是中国翻译莎士比亚作品较早的人之一,译文中加入大量散文笔法,也是目前国内外莎士比亚研究者认为最接近莎翁作品的翻译家。
卞之琳,生于1910年12月,卒于2023年12月,现代著名学者徐志摩学生,曾用笔名季陵、薛林等。不同于朱生豪散文笔法的翻译,卞之琳的翻译更带有诗的韵味。
梁实秋,生于1903年1月,卒于1987年11月。自20世纪30年代开始翻译莎士比亚作品,持续40载,到1970年完成《莎士比亚全集》的所有翻译,被誉为国内第一位将《莎士比亚全集》 全部翻译完成的翻译家。译品中加入大量史学、民族学、国际学、地理学等相关内容,宛若百科全书。
李尔王读后感 第六篇
埃德加在第一幕第二场一出场便走进了同父异母的弟弟埃德蒙的圈套,甚至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开始匆匆逃亡。他是可爱的,听到弟弟处心积虑编织的“星相预言”,他打趣地问道:“你什么时候相信起星相学来了?”(第一幕第二场)他也是老实善良的,埃德蒙对他的善良也不禁感言:“一个忠实的哥哥,他的天性不但不会损害别人,而且也不疑心别人算计他。”(第一幕第二场)他更是天真的,甚至对着蛇蝎般恶毒的弟弟说:“我不久就可以听到你的消息吗?”(第一幕第二场)
就是这样一个埃德加,糊里糊涂担上了莫须有的反叛罪名。说他无知,并不是对他智商的贬低也并非出于鄙视,这里的“无知”,是对人情世故的无知,是对社会险恶,人性复杂的无知。也正是这种单纯无知,致使他轻信了弟弟埃德蒙的谎言而狼狈出逃。
在这里,埃德蒙的狡诈老练和埃德加的无知善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埃德蒙自己说的,他之所以在第一步成功,原因是他对自己,对哥哥埃德加都很了解,他需要利用他所了解的个性来实施奸计,而身为哥哥的埃德加从来都没有觉察到自己和弟弟在出身地位上的不同。当然这也给后几幕他成长为英雄埋下了伏笔——他需要去成长,去发现和寻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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