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科幻作家刘慈欣被授予2018年克拉克想象力服务社会奖,以表彰其在科幻小说创作领域做出的贡献。该奖项由英国已故科幻小说家克拉克遗产所赞助。多年来,基金会为奖项加入了新的类别,包括终生成就奖和社会服务想象力奖。据悉,去年终生成就奖是颁发给霍金。而刘慈欣这次获得的是社会服务想象力奖......”当电视机里新闻频道的主持人播报这则新闻时,我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空,一颗颗闪烁的星星后面,是否也是那样的美丽。——楔子
人们以为那是回到婴儿时期,羊水般母亲的怀抱,于是他们选择了圣母程心,放弃了最高震慑力的执剑人罗辑,于是,人类的自我毁灭便开始了。
最初的黑暗不过是叶文洁对那个讳莫如深的时代的失望与憎恨,她在红岸向未知的智慧文明发送了请求信息,希望高等生物来改变这个人心不古的世界。这原本是一场思想的荒谬,无形中导致了物种的倾覆。我们无法想象一个人的恶。
叶文洁渴望三体文明来拯救世界。她暗地里传播思想,吸引精英,在智子的帮助下,基础物理学崩塌了,社会恐慌了,人们终于意识到冥冥中的敌人,而他们却无处遁形了。地球仍是人类主宰,于是叶文洁被逮捕了,而这时事态已超出她的预料,她对当年的罪行供认不讳,临终给了罗辑一个关键。从此,世界的毁灭与她无关,人类陷入了更深的绝望。我们无法预测众生的恶,和那遥远文明对恒纪元生的欲望。
人类陷入慌乱、陷入困局、陷入祈祷,奋力挣扎在一处水洼。三体人的野心终于显现,绝对的技术优势让人类打不破智子设下的技术壁垒,唯一可行的是三体人永远不会的人心难测,于是面壁与破壁,面壁者罗辑终于勘破叶文洁的那句话,成功成为自己的破壁者。人类一直追求的那广阔的宇宙,终于现了雏形,令人咋舌。
宇宙早就拥挤不堪了,活在恒纪元的光明,是人类最大的一叶障目,我们——是多维下的低维生物罢了。黑暗森林的生存法则,注定我们只是猎物,不是猎人。不圈地自牢,就要奔波在无限的荒凉宇宙中。而对物种灭绝的恐惧,是人类难得的喘息。罗辑以生命为触发条件,以向宇宙发射地球和三体的相对位置为筹码,以同归于尽为赌注,为地球博得了生机。但我们无法想象宇宙的冷酷和历经毁灭涅槃的三体人对美好的深切渴望。
那生机使人类渐渐忘了忧患的过去,与三体人和谐的交流营造起美好的伊甸之园,人类在重新选举执剑人时,放弃了白发苍苍的罗辑,选择了圣母光辉的程心。于是,完美的水滴带来了地球最大的毁灭,全人类成了外星生物的俘虏。而你和我对这宇宙又有什么区别呢?罗辑努力破壁时的一个实验又让人们延迟死亡,却带来了三体文明的覆灭。不久之前的宇宙之战,建立起绝对军事化的飞船文明逐渐揭开毁灭的面纱。
这宇宙有更高的宇宙文明在向其他文明抛着二向箔,将那个星系打击成二维形态,这只是最基础的维度打击毁灭手段。猎物若想保存自己,除了将自己变成黑域,就是不断逃离。
曾经璀璨的地球,已是一幅名为太阳系的画作上的一处景色,那人类的飞船文明,才是人类残存的文明之火,短暂停留,永远漂泊。我们无法评判众生的恶,这不过是求生。宇宙是原始的修罗场,我们要回归动物本能,疲于奔命。
毕竟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兽性,失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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