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自古多磨难,我想也应该包括我这类凡人吧。尤其人的一生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机遇可能比现在体育彩票中奖的机会还少吧。我53岁人生却经历了13岁那年,我得了伤寒,农村缺医少药,加之家里也穷得看不起病,父母只得将我的生命托付乡下土郎中,听天由命了。那时间罗殿的编制肯定比现在大学生考公务员的编制还紧张,因一“支左”军医的搭救,将我拒之到了死神门之外,让我多奉献并享受了人生53年。
2001年的正月初一,江汉平原下着冰凌,高速公路都结了薄薄的冰,少数行驶的车辆都很谨慎着慢行。我按惯例带着一些春节慰问品,到我曾经工作的乡镇福利院给孤寡老人去拜年,结果,当我开的车行驶在沪蓉高速公路东渠桥面上时,却遇到了一找死的催命鬼。
这家伙是深圳某监狱的监狱长,他长期在南方开车,根本不知道低温下高速公路桥面会结冰的这点简单不过的常识。结果他在桥面急速超车……就那么几秒钟至今总是深深地刻画在我脑海中:我看到他车在桥面已失控走s形,只听得“哆”的一声,他车重重地撞上了我车的左前门,巨大的惯性撞得我的车失控后,我车顺着湿滑的冰凌,飞腾越过高速公路中间的隔离栏,飞到了对方行驶的车道上,撞上边栏后,再折转头撞到中间隔离墩而熄火。
就这几秒钟的时间,我人急中生智中好像异常沉着冷静,丝毫没受惊和慌乱,阎王爷教我稳稳地扶持着方向盘,挣脱着死神的束缚。可能那天是正月初一,阎王殿里的鬼神也可能过年休假去了。好在对方车道没来车,我既没被撞的要死,也没被轧死,且毫发没伤。我扯扯衣服“气字轩昂”地走出了车子,回到了家人身边。车子撞坏了,对方全部责任,全额赔偿。 第三次阎王让我多留人间,可能是觉得我这人享受纳税人的俸禄,还能扎扎实实,勤苦努力为广大民众办很多事,让我多贡献社会、贡献民众。
那是2007年9月21日下午,我带市城投公司总经理刘暗等同志,拜访完国家开发银行武汉分行杨德高副行长等领导后,在过马路准备上车时,我被刚拿到驾驶证上路的“马路杀手”,撞倒压断了右脚骨而又捡了一条命。
那天的情景是:我人站在马路中间双黄线上,正眼观右方的来车准备迈步,突然从我左边一小车直接向我冲来,我本能地躲闪了一下,结果左臂膀被撞伤,人被撞倒,右脚被压断。又是对方负全部责任,又是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的经济补偿。却影响着我要做的与金融部门的合作,工程的招投标及质量监管,征地拆迁民调.工程资金调度,土地储备经营,城市广告管理等一系列工作……想到这些,我躺在病床上就坐立不安,寝食不香,因为我手头的工作的确太多。我也知道,阎王保我这条小命不是要我来享福的,是要我来工作的。因此,我脚上绑着石膏,手里拄着拐杖,伤后不到一周又主持相关会议并到工地上了。
这次(第四次)我被推到阎王殿后又被赶回来,我更觉得具真之中有点鬼使神差。去年秋季与朋友小聚时,我就告诉她我的右腿怎么不明不白的麻木,我那朋友知道我平常爱健身运动,体质也好,根本没将我的腿麻木当回事,后来这右腿没规律麻木得影响行走了。去年底,我在市中医院理疗后,拍了cT片,医生看了片于后说:可能是椎间盘突出,压迫了腿部运动神经,实行牵引按摩即可。结果理疗一段时间后仍无好转,于是我决定到武汉同济医院确诊。
2011年5月18日上午,我主持了汉江饮用水源地码头专项整治专题会后,下午赶到江汉油田,与油田总会计师张茂顺及公共事业处的罗顺友处长等一行,现场研究敲定了广王渠路连接新xxx新隆大道的方案,随后接受张总的盛情款待,一同在一农庄进了晚餐,当天我驱车赶到同济医院,躺到病床上已是深夜12点了。
5月23日同济医院确诊我患脑膜瘤,6灼1日,我接受了开颅切除脑膜瘤的手术,当然,我也活着走出了手术室。
醒来之后,我感慨万千:面对病魔,你会由衷地感慨健康就好;面对死亡,更会发自内心地感叹活着真好;只有活着,你才会有干回百转精彩的人生。
就这样,阎罗殿大门再次将我关在丁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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