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目前关于大学语文的性质众说纷纭,有人说是一门课程,有人说是一个学科,也有人说它只是补课性质的,这正说明了它兼有学科功能与教学实践的性质,也说明目前人们对它的学科理论和实践性质研究得很不够。宁波大红鹰学院大学语文研究所成立后,第一次采用分工合作的方法,对大学语文的学科性质从学科理论到教材编写再到教学实践进行了全面研究。
关键词:大学语文 学科性质 教学实践 大学语文研究所
中图分类号:G64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6097(2014)01-0009-10
作者简介:汪大勇(1954—),辽宁盖县人,文学学士,高级编辑,《光明日报》教育部主任,宁波大红鹰学院大学语文研究所特聘研究员。研究方向:大学语文、新闻写作。
王臣申(1966—),山东汶上人,法学硕士,副教授,宁波大红鹰学院人文学院院长,大学语文研究所研究员。研究方向:法学、政治学、马列理论。
何二元(1951—),浙江杭州人,杭州师范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宁波大红鹰学院大学语文研究所所长。研究方向:大学语文学科理论。
宣琳(1977—),女,黑龙江佳木斯人,文学硕士,宁波大红鹰学院人文学院副教授,大学语文研究所副所长。研究方向:人文教育、大学语文。
傅绍磊 (1981—),浙江绍兴人,文学博士,宁波大红鹰学院人文学院讲师,大学语文研究所研究员。研究方向:唐宋历史文化与文学。
王光利(1969—),山东淄博人,哲学博士,宁波大红鹰学院人文学院讲师,大学语文研究所研究员。研究方向:美学、诗学。
王前(1979—),女,辽宁大连人,文学博士,宁波大红鹰学院人文学院教师,大学语文研究所研究员。研究方向:汉语言文字学。
陈颖(1983—),女,浙江宁波人,文学硕士,宁波大红鹰学院人文学院助教,大学语文研究所研究员。研究方向:中国传统文化、中国古代文学。
富赋(1980—),女,吉林长春人,文学学士,宁波大红鹰学院讲师,大学语文研究所研究员。研究方向:中国现当代文学。
王侃(1981—),女,浙江宁波人,文学学士,宁波大红鹰学院讲师,大学语文研究所研究员。研究方向:中国现当代文学。
周常林(1979—),浙江宁海人,历史文献学博士,宁波大红鹰学院人文学院讲师,大学语文研究所研究员。研究方向:历史文献学史、近代学术史。
大学语文的神圣使命
大家知道,母语是一个民族的精神家园,传承并弘扬母语,是大学语文的神圣使命!大学语文的重要意义,怎样估量都不过分。可以说,它对于提升大学生的精神气质,提高审美鉴赏能力,激发创造力和想象力,完善人格,丰富学养,增加智慧,提高情商,都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语文的灵魂和魅力在于读和写。阅读意味着改变,意味着精神成长,大学生的阅读过程就是精神发育的过程,阅读可以使青年学子获得精神力量,可以帮助他们实现人生梦想。犹太民族是世界上最重视母语教育的优秀民族,他们对语文和阅读有着宗教般的情怀:他们会在书上涂上一层蜂蜜,让孩子一生下来就知道书是甜的。就是这个到处流浪、寄人篱下的民族,产生了多少世界级的杰出人物:马克思、爱因斯坦、弗洛伊德、海涅、基辛格、巴菲特等,人类的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几乎都被犹太人改变过。他们靠的是什么?是智慧。智慧从哪里来?从阅读中来。大学语文要激发学生的阅读兴趣,引导他们读经典、读美文,要精读、细读、深读。光阅读不够,还要吟诵,让课堂书声琅琅,让校园充满书香,让学生脱口就能背诵佳句名篇,提笔就能写出美文佳作,正如苏东坡所说:“胸藏文墨虚若谷,腹有诗书气自华。”
笔者看到很多大学生写的文章和学位论文,错别字多、文法不通、表达不通畅等问题比比皆是,理工科,甚至少数文科大学生书面表达能力较弱,究其原因是语文的基本训练不够,阅读和积累不够。“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大学语文重在激发学生的兴趣,有了兴趣,读书多了,自然就会产生一种创作的灵感和冲动。其实,文章写好不易,会写不难。叶朗先生主编文章选读,海选古今中外各类美文,标准就是八个字:“简洁、干净、明白、通畅。”大学语文课要引导学生读这样的好文章,也要指导他们写这样的文章。笔者的概括也是八个字:“文通字顺,明白如话。”切不可艰深晦涩,空洞无物,大话连篇。
(汪大勇)
大学语文与精神成长
语言哲学的奠基人,20世纪最有影响的哲学家之一维特根斯坦曾说:“我们的语言到哪里,我们的世界边界就在哪里。”从这个意义上说,语言就是精神世界的标志,语言世界的高低大小,标志着精神世界的境界和疆域。
所以,进入大学还要不要学习语言文字,大学要不要开设大学语文课,其实是不必争论的。一个人,一个生活在当今中国的年轻人,当他终于从应试教育的牢笼中挣脱出来,走进可以自由阅读、自由思考的大学校园时,他的精神其实才刚刚从桎梏、压抑和蒙昧中开始觉醒。同样,他的语言世界也才刚刚开始向高远处攀登、拓展。如果说,中小学阶段,因为要应付考试,也因为精神感悟力的局限,他多半只能被动地接受语言及其所表达的内涵的敲打,那么,到了大学时代,他已经可以自由、自主地把玩、洞察那像客观世界一样丰富多彩、妙不可言的语言和它所蕴涵的精神世界了。
从上世纪80年代的大学校园中过来的人,大多有一段或酣畅疯狂或悠闲宁静的阅读以至写作的经历。阅读的,多是中外经典。一段时间沉迷于《红楼梦》《安娜·卡列尼娜》《复活》《简·爱》《红与黑》之类的小说中,在领略情感世界的无穷魅力和精神生活的真正价值的同时,语言表达通常也有一个质的飞跃。又有一段时间沉迷于抄写、背诵唐诗、宋词、元曲,大声朗诵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戴望舒的《雨巷》、北岛的《一切》和舒婷的《致橡树》,在体验浪漫情感的同时,也开始懂得了诗歌语言的丰广意蕴和简洁之美。还有一段时间,可能又跟着别人一起看起了尼采的哲理短句和萨特那些令人似懂非懂的哲学小说。而这期间,通常会悄悄地写日记,有的则有机缘写起了情书,志向远大的,还模仿着已经潜移默化的名家口吻,在写作中做起了作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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