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的力量有目共睹,宗教的魅力也是不可否认的,睁开眼睛看世界的人都不会否认这一点,虽然各个人心眼里的科学与宗教不尽相同。
科学的力量让人类躲过去一次又一次的灾难,宗教的冲突让人们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慌。科学可以使人类信心百倍,遨游天宇;宗教让人的心绪得到安宁,却没法消弭人世间的硝烟。宗教的差异演变为文化的冲突时,科学只会使得人的理智变为狂傲,甚至继而目空一切。科学的历史实在没有宗教的历史那么长,科学的魅力恐怕也没有宗教那样强。科学可以让人飞上月球,却没有办法消除恐怖和暴力,没有办法让9.11事件不发生,正好像今天还不能是人的弹跳能力可以跟小小的跳蚤媲美;宗教也许不能承诺让人飞上月球,却能让人“普度”,升入天堂,宗教的力量有时可能转化为邪恶者的武器,制造像9-11这样的事件。“就在不久之前,还是另外一个题目引起观念的对峙,即:我们是否,或在怎样的程度上,允许基因技术的自我工具化,甚至将人类自我的优化作为追求的目标。围绕着这条道路的第一步,在科学组织与教会的代言人之间,爆发了不同信仰势力的相互斗争。斗争的一方担心愚民主义,担心对科学充满怀疑的、陈旧的情感孑遗所构成的藩篱;斗争的另一方则反对简陋的自然主义科学观对进步的迷信,反对这种迷信所造成的道德的削弱。但9月11日,世俗化社会与宗教之间的矛盾以另一种形式爆炸了。”“好像这个令人炫目的袭击在世俗社会的最深处拨动了宗教的琴弦,它的振颤充盈了犹太教堂、基督教堂和清真寺庙。”(哈贝马斯)
我相信科学的力量,也敬佩宗教的魅力。我相信科学是人类智慧的结晶,也懂得宗教是人类良知的发现。当你执著于科学的真谛的时候,你也许会嗤笑宗教的荒唐;而当你潜心于宗教的精髓的时候,你也许对于科学的无耻感到义愤填膺。还是这位俞金吾先生,他说:“尽管科学技术的发展已经达到匪夷所思的程度,但是与这种程度相伴随的却是人类精神世界的失落与苦难。”恩格斯也曾说过这样发人深省的话: “我们不能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一百多年前的这几句话真无愧是天才的预见。“自然界”就是我所说的“天”。到了今天,我们真佩服恩格斯的先见之明。
信仰宗教,并不意味着要去舔圣土或者圣徒和佛陀的脚背。换句话说,抱佛脚的不一定是信仰宗教的,也许还正是叛逆。相信科学同样要走进大自然,感受大自然的神秘的博大。
那么,什么是科学?古今中外有各种各样的回答,真所谓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在梵语中,“科学”一词是指“特殊的智慧”;在拉丁语中则是“知识”的意思;法文的 Science可泛指一切的学习形式;德文中die wissenschaft常与科学一词通用,其意为“知识”或“了解”的艺术。1888年达尔文在《生活信件》中指出:“科学就是整理事实,以便从中得出普遍的规律或结论。”而英国现代物理学家诺贝尔奖金获得者P.布莱克特却说:“所谓科学,就是通过国家出钱来满足科学家的好奇心。”
科学,人们都在自觉地认为,它也在试图理解自然。然而,科学却更多的是寻求对于自然的操纵。我们过去将上帝杀死——也许是扼住他的咽喉,让他窒息而死,以便更加毫无顾忌的寻找表达和解释万象的“科学理性”。近代科学中的魅力主要源自于人类的这样一种感觉:认为它已经发现了在自然界变化的核心位置的永恒规律。这种对于自然秩序的发现产生了法国社会科学家莱维-布鲁尔所说的那种智慧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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