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
曹操:临阵能致胜,不使将士枉死是德;治国能安民,不使百姓受冻馁之苦是德。至于那些坐而论道大言欺人、只会摆架子、装清高、不实惠于家国百姓的伪君子,朝廷没有那么多俸禄养着闲人。我要的就是能治国用兵、平定乱世的有用之才。
曹操:我就是想让天下人知道,袁绍算不得什么。日子,我们照样过;人才,我们照样选。
曹操:诱天下人出手。与其让那些宵小之辈整日打我的主意,不如天时地利,由我自己来选。
徐庶
徐庶:你我读书人,不幸生在这乱世,活下去只有两条理由:一、让自己变得有用;二、为这乱世中的百姓谋一点希望。
杨修
杨修:阁下的诗,思健功圆,清新刚健,然气过其文,雕润不足,二等。阁下诗不出山水,赋不过风土,然用于多取媚世俗。
杨修:当世第一等诗人,当属曹司空与其子曹植。司空之诗,古直雄健,甚有悲凉之势,气吞江海,睥睨天下;曹公子之诗,骨气奇高,词采华茂,粲溢古今,卓尔不群。此二君之诗,如人伦之有周孔,鳞鱼之有龙凤。若是曹司空登堂,曹公子入室,则阁下与王粲诸君,可坐于廊庑之间矣。
曹操与奉孝的对话
奉孝: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到时候四方人马涌入许都,司空还是要严加防范,多加小心。
曹操:他们以为我做司空久了,剑就钝了。剑落下,与剑悬颈上,哪个更让人畏惧臣服?
奉孝:求死易,求生难。求生,就会生出畏惧。
司马懿与杨修的对话
司马懿和杨修
杨修:难道是郑玄错了?
司马懿:郑玄就不会错吗?
杨修:是何人妄加指责名贤大儒?上台来辩!
司马懿:在下并不想说杨公子有误,不过在下以为,司马迁把咸有一德和尹诰混在一谈,已是不妥,郑玄以尹诰的.丢失,便断定咸有一德的丢失,就更显草率。
杨修:公子你既然上台来了,就把你的学识见解大声地说出来,在下与公子公正一论,也免得旁人说,我以主持之势欺压于你。
司马懿:在下司马懿,并不想和杨公子争执,上台就是想替舍弟辩白几句,我弟弟读的书并没有读错。
杨修:原来是哥哥替弟弟护短来了,那我且问你,究竟是读了何等奇书,才敢断定司马迁和郑玄错了。
司马懿:在下才疏学浅,司马迁与郑玄二公皆是圣贤,但难道这圣贤就不会犯错吗?咸有一德文章是说:“天命无常,为君者应当经常修德,才可保住君位,若停止修德,便会失去君位”。这正是孔子春秋之微言大义,也正是编纂尚书之主旨,这是其一。
杨修:符合春秋大义未必就是尚书原作,趋炎附会也并非治学之法,司马公子,你广求学识之心固然不错,但治学乃是厚积薄发之事,纵然你不能博闻强记,有所开创,也莫不要随波逐流,人云亦云。
司马懿:多谢杨公子教导,在下以为,当此乱世,文章书简已遗失大半,我辈治学,就是要从残章断句中重塑文明,上合圣贤之精神,下利国民之策略,绝不是断章摘句,相互争斗。这篇文章,上可规劝君王,下可教导庶民,就应当流传于后世,研究注疏,怎么能说是做无用之功呢?学识之对错,不仅仅在乎于文字,更关乎于态度。
曹操与荀彧的对话
荀彧:请司空慎重,切不可冒犯了天子,会给袁绍等人,留下把柄和口实。
曹操:在出征袁绍之前,我就是要给他们一些颜色,让那些胆大妄为之徒、张牙舞爪之辈安生下来。
奉孝:此举可令他们投鼠忌器,让这些人在司空兴兵之际,不敢再有异动,臣认为此举可行。
曹操:军师所言,正合我意。
荀彧:切不可伤了天子,人言可畏。
曹操:令君知我,我一向不畏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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