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天下,声色犬马;生有热烈,藏与俗常,爱学
范文为大家整理的相关的生有热烈,藏于俗常,供大家参考选择。 生有热烈,藏于俗常 心怀天下,声色犬马;生有热烈,藏与俗常 源于一副名为《韩熙载夜宴图》的画,当时整个南唐官场内斗,朝不保夕。官居高职的韩熙载为了不受党争牵连,故意醉生梦死,荒淫无度,好让李煜不对他起疑心,怀疑他有政治野心,顾闳中把韩熙载在家中的夜宴过程默记在心,回去后即刻挥笔作画。在宾客最衣冠不整放浪形骸的时刻,韩熙载众人皆醉他独醒,觥筹交错,他却满目悲凉。李煜看了此画后,暂时放过了韩熙载等人,一幅传世精品却因此而流传下来。 这句话我看了就很爱,不同时代有不同时代的解读,我前几年上初中的时候,十二三的年纪,正是想探索世界发现世界的时候,那时候刚刚有自己的想法,自我意识觉醒,盲目的想脱离其他人的掌控,现在想想只能说一句杀马特。 以前总想自己活的独一无二,与众不同,现在发现生活本就是这样,太过刻意的一味的去追求独特反而不洒脱,真正的洒脱是坦坦荡荡,磊落大方,敢于接受自己的俗常,也敢于去寻找自己独特的热烈所在。你我皆凡人,能做的不多,但我希望能够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这句话总有高人解读,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的不同理解是对生活最深切最热烈的爱往往体现在生活的俗常细节之处。那些很优秀很自律的人也有可能找不到自己的目标,没有属于自己的本心,只是机械的完成别人的期望;而一些如你如我的普通人也很有可能极其热爱他们自己选择的生活,虽然平凡,但也平静踏实。 世人千万种,浮云莫去求。 生有热烈,藏于俗常 生有热烈,藏于俗常是指 喜欢某个东西、某件事、某个人,但是现在没有能力去实现或者拥有,就把它先藏起来,慢慢去接近实现的那一天。这也是一些普通人想要实现梦想的方式,怀有梦想,慢慢实现。 我们每个人,每天戴着面具生活。有时候因为我们带的时间太长,已经忘记自己是谁了。而有时候,如果你幸运的话,有人会出现在我们生活中,告诉我们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应该成为什么样的人。 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年少轻狂的梦想与追求,只是逐渐深藏于时光流逝下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我们总说社会复杂,生活艰难,社会复杂的原因之一,就是你需要为了更好的生存,而放下更在乎的东西。 生活之所以艰难,是因为你要么为了理想去放弃坚持,要么为了求生而放弃尊严。妥协在生活中,是不可避免的选项,但请你务必记住,有些时候,这个选项千万不要选。 人生不能妥协 妥协的本质,就是抛弃自己的想法,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别人怎么想的就去迎合。这样的交际习惯非常不好,因为你会失去作为你自己独特的个性,没有了性格标签,也就少了很多可以表现自己的机会。 在这里再补充一点:有态度不是要自以为是,有态度是用合理的方式表现自己,用友善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想法。 妥协,是一种交际手段,但妥协并不是一个万能的交际手段。所以我们要因“地”制宜,该妥协的时候隐藏自己,该表现的时候展示自己。妥协不是一种错误的交际方式,真正错的,是那种胆怯的交际心态。 生有热烈,藏于俗常 第一次听到韩熙载这个名字,还是来源于那幅鼎鼎有名的《韩熙载夜宴图》。 南唐后主李煜猜忌三朝老臣韩熙载重权在握、狼子野心,又听闻其人放浪形骸,夜夜纵情声色犬马,故派遣画师顾闳中潜入家中窥伺,将所见之景悉数画下,遂有了这幅流传千古的传世名画。本是一幅间谍行动的成果,却在画师高超细腻的手法下,成就了不朽的艺术丰碑,也将韩熙载这个本会蒙尘于历史之下的名字,带到了后世的眼前。 韩熙载,字叔言,淮州北海人,属昌黎望族。 五代十国是一个混乱而破碎的时代,韩熙载一路辗转流离,宦海浮沉。韩公年少即登后唐进士,后因朝堂政变,其父韩光嗣遭人暗杀,不得不南下逃离中原。韩熙载一路扮成商贾渡过淮河,逃到了吴国境内,一纸《行止状》毛遂自荐,递到了吴睿帝杨浦的面前。在这篇著名的“自我介绍”中,韩熙载畅述平生之志:“是故有经邦治乱之才,可以践肱骨辅弼之位。得之则佐时成绩,救万姓之焦熬;失之则遁世藏名,卧一山之苍翠。” 韩公其人,可不得不谓是一代才子卿相。史书称其“以俊迈之气,高士名流,既绛灌之徒弗容,亦季孟之间不处。”而他自己也曾形容道:“运陈平之六奇,飞鲁连之一箭。场中劲敌,不攻而自立降旗;天下鸿儒,遥望而尽摧坚垒。横行四海,高步出群。”正是因为有“争雄笔阵,决胜词锋”的胆识和勇气,才使得韩熙载这个名字,在五代十国的历史烙印里,愈发地独特和鲜明。 后吴国禅代,南唐烈祖李昪即位,委以韩公秘书郎之职,掌太子东宫文翰。韩熙载与太子李璟谈天说地,
论文作诗,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 烈祖崩逝后,继位的李璟开始重用东宫旧邸之臣。然而,由于韩熙载性格孤傲、不拘小节,君臣之间屡生嫌隙,新帝的继位并没有给他带来顺风顺水的宦途。此时中原大军正浩浩荡荡南下攻来,偏居在金陵一隅的南唐并没有喘息的机会。经历乱世的沉浮后,南唐军屡战屡败,最终不敌后周,只好割让淮南十四州,俯首称臣。南唐迁都洪州,中主李璟郁郁寡欢,不久即逝世。当后主李煜接过这片江山的时候,已然是破碎不堪了。此时的韩熙载历经南唐三代君王,已经是个在官场纵行多年的老臣了。面对年轻君主的猜忌,面对虎视眈眈的后周强国,面对这眼前早已破碎不堪的故土江山,韩熙载选择了沉默。他开始夜夜笙歌,宴集宾客,将所持的万贯家财悉数抛出,蓄养乐伎宴饮歌舞,只为求得一乐。相传有时钱财散尽,韩熙载还会换上破烂的衣衫,装成眼盲乞讨的老人,手持独弦琴,叩门而乞食。 新帝猜疑他打着宴会的幌子暗地招兵买马,收买人心,意欲兵变,于是便派人去韩府伺机窥察,有了这幅《韩熙载夜宴图》。画中宾客云集,美酒佳肴、丝竹弦乐无一不有,好一派歌舞升平的喧闹景象。韩熙载侧倚在主榻,旁边一身红袍的便是当红的新科状元郎,正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乐伎弹奏琵琶。 世人皆以韩公荒诞不堪,纵酒声色。为此,韩熙载曾与好友僧德民言道:“吾为此行,正欲避国家入相之命。中原常虎视于此,一旦真主出,弃甲不暇,吾不能为千古笑端!”他也曾怀过“经邦治乱、肱骨辅弼”的凌云之志,只是在这乱世的摧折下,也只敢戴上声色犬马的面具,将满腔的豪情藏心底,在这半壁江山里,做一个醉生梦死的闲人。在《韩熙载夜宴图》里,窥得这样一句留白:“心怀天下,声色犬马;生有热烈,藏与俗常。”我想这是对韩公一生最真实的写照。笙歌不散,在众宾放浪形骸之时,只有一双苍老而浑浊的眼睛,看着这起起伏伏的乱世江山和过眼繁华,满目悲凉。纵有再多的豪情,在家国沦亡之后,也只剩下一襟晚照了。公元970年,韩熙载于家中逝世,享年六十九岁。公元975年,宋兵南下攻占金陵,后主投降,南唐覆灭。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