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扶贫是保护贫困户的合法权益,取消贫困负担。政府帮助贫困地区加大人才开发、完善农民工市场。临时工基本待遇,建立发展工农业企业、促进生产摆脱贫困的一种社会工作,旨在扶助贫困户或贫困地区发展生产,改变穷困面貌。我们的扶贫工作,不应该仅仅只停留在脱贫的阶段,更多地是想群众之所想,急群众之所急。本站准备了以下内容,供大家参考! 篇一 今天和本局职工钟卫华走访下岑花组的杨昌其家。杨昌其家就在旧州万亩大坝边上,他家背山面水,余黄公路和舞阳河从门前穿过,交通十分便利。这是一栋两层楼的砖房,门前是一望无际、一马平川的稻田,视线极为开阔,心情豁然开朗,走访这样的贫困户没有了之前沉重的心情。在他门前,我们叫了几声,没人答应,钟卫华打电话给他,他说在外面干活,马上就回到家了。
等了十多分钟,他回来了。我们说明来意,他进屋拿出服务手册和收入手册,钟卫华给他点了一根烟,我和他一个询问一个登记。杨昌其今年已经61岁了,老伴也有54了。儿女们都已成人,各自成家,自立门户,家里就他和老伴两人。从外表看,他身体虽然精瘦,但语音洪亮,底气很足,绝不像六十多的老人,可以看出他是长年从事劳作的人,身体十分健康。也健谈,在谈到收入的时候,他没有避讳,告诉我们,他向银行贷了款,今年养了8头牛。他说,现在国家对贫困户有很多优惠政策,今年没有种水稻和其它粮食作物,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全心全意要把这8头牛伺候好,指望它们将来能卖个好价钱,把国家贷款还了,剩下的钱再来发展养殖。从交谈中,可以看出,这个老人思路清晰,目标明确。我们开玩笑问他,子女每年拿不拿点钱给他?他说,儿女们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趁着自己还在身强力壮的时候努力一下,不想给子女们带来负担。当我们再问到他养的牛愁不愁销路?有多少收入时,这个精明的农村老头说,现在养的牛好卖得很。至于有多少收入,他笑着说,这个嘛,保密!从他的笑容中,我猜测,收入肯定不错。这真是个浑身洋溢着正能量的农村老头!
从他家出来,我们心情都很轻松。杨昌其这样的建档立卡户,没有等、靠、要,而是凭着自己勤劳的双手与贫困作斗争,真是值得我们尊敬。像他们这样的贫困户,有关部门应该大力宣传,用他们的成功事例,鼓励其它贫困户在上级的帮助下发展生产。同时,对他们在资金等各方面也要给予大力扶持。鼓励这部分人成为乡亲们脱贫致富的示范户、带头人,支持他们带领乡亲抱团发展,充分发挥他们的示范、带头、辐射作用!
后记:许多年后回头看,中国的扶贫攻坚绝对算得上是人类历史发展进程中一次可以载入史册的伟大事件!这是一项庞大、复杂的系统工程,也是一场人类与贫困作战的艰苦战役。在这个特殊的战场上,看不到弥漫的硝烟,听不到隆隆的炮声,但其激烈和艰难的程度绝不亚于充满刀光剑影、真枪实弹的真实战场。之所以说它伟大,是因为,中国共产党正带领、指挥着占人类七分之一人口的中国与贫困进行艰苦卓绝的战斗!
这几天的走访,感受颇多。中国的贫困人口基数大,贫困个体的致贫困原因、脱困需求不尽相同。作为扶贫攻坚的决策部门只有深入调研,深层思考,科学决策,精准施策,政策执行部门不折不扣地将各项工作措施落实好,落实细,落实到位,广大乡镇一线的扶贫工作者将贫困户当作亲人、家人的情怀,因人施策,真情扶贫,“哺乳”式和“输血”式扶贫并举并重,才能打赢这声攻坚战! 篇二 今天要陪妻子走访岑花村罗家院组的田景龙,他是爱人的走访对象。听说我们要到他家走访,在凯里务工的他执意要回来和我们见面。和他上次见面还是在10月份,当时他的父亲因为生病在县医院住院,我陪着妻子到医院看望了他们父子。
罗家院是旧州镇深度贫困村,地处余黄公路边上,交通还算便利。举目远眺,整个寨子沿山而建,黑瓦白墙的房子散布在山间、林中,错落有致,加之公路两边高山森林茂密、植被葱茏,真是风景优美的世外桃源。他家就在寨头上,极易寻到。我们是比田景龙先到的。因为上次和他父亲见过面。他的父亲认识我们,便招呼我们在田景龙家门前的院坝里坐下。趁着妻子和他父亲说话,我环顾四周,打量他家。他的家是一座两层砖混结构的房子,房子外墙上贴着白磁砖,虽然院坝铺满碎石,没有打成水泥地,但院坝边上种着些许花草,整个院落显得干净、整洁,可以看出主人还是比较有生活情趣的。我心想:看这个样子,他家应该脱贫了吧。正在这时,田景龙也到家了。他向我们表达歉意,说来晚了。我们坐在院坝里开始交谈。这个衣着得体的中年汉子,还算健谈,从交谈中得知,田景龙是1973年的,比我小一岁,前年因为车祸,右腿落下了残疾,办理了肢体三级残疾证。就是因为残疾,在凯里务工的他,虽然年龄不大,但十分不好找工作。他家共有一子一女,一个在镇里上高中,一个在凯里上职校,老婆就在女儿读书的学校打零工度日,加上老父亲经常生病,虽然父亲不和他们在一个户头上,但父亲生病哪有儿子不管的道理,所以,日子过得也是挺艰难。他可能是看出了我们对他家经济收入的质疑,拉着我站了起来,介绍说:毛老师,你看我这栋房子修几年了,就是因为经济接不上,房子里面的窗子、门都没安装。说着他推开了房门,我惊呆了,确实,这座看起来外表不乏洋气的房子,里面所有的后门窗都只是用木板随便钉了一下,一个门窗都没安装,窗户只是订着塑料薄膜来遮风,有的地方已经破了,风一吹,呼呼作响,可能长久没人打理,后门脚的地面有的地方已经长了青苔。他又说:我们在外面打工,有活的时候,一个人一月一两千的工资,没活的时候,一分钱都没有,两个娃娃读书,收入来源差,哪个不想把家搞得好好的?娃儿们放假都不愿回家,说家里都没学校好,作为家长,我真是惭愧!我相信他的话,没有谁不想把自己的家建设好!刚才,是我的眼睛欺骗了我。真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看来这里村民的贫困和这里的自然美景是极不相衬的。我们继续交谈,了解到,他有移民搬迁的想法。同时,他也表示,如果政府给他贷款,给予经济上的扶持,他也想回家创业,搞养殖种植都可以。
在回来的路上,我提醒妻子明天不要忘了向学校追踪他子女的教育资助落实情况,帮助他向有关部门咨询移民搬迁和贷款的事宜。像田景龙这样自身有发展生产的需求、动力、能力的贫困户,在外务工收入不稳定,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今天脱贫了,明天就有可能返贫,国家应该给予这部分有发展需求,无发展资金、技术的贫困户在资金、技术上大力扶持,帮助他们具备自身“造血”功能,才能实现真正、稳定的脱贫。 篇三 走访完元林组其它五户贫困户,夜幕已开始降临,我来到了元林组最后一家——潘秀德家。潘秀德家只剩母子俩了,母亲杨治英已经86岁高龄了,他本人也已经64岁,属于无劳动力的人家。这是我第三次来到旧州镇岑花村元林组潘秀德家了。说实话,来一次我的心就痛一次。潘秀德的家距离寨子主干道20米,靠这条宽度不足1米,坡度有40度左右的“路”与寨里的主干道相连。这短短20米的路,几乎可说是一条“天路”,基本上隔绝了潘秀德母子俩与外界的往来。这条道,虽然距离不长,可又陡又滑,逢到雨天简直无法通行。特别是这段时间,秋雨绵绵,小道上长满青苔,像我这样身强力壮的人几乎都是手脚并用才爬上了他的家,我实在难以想像他们母子俩如何从这条道上进出。与其说这是一条“路”,倒不如说是一条“夺命通道”,稍有不慎跌倒的话,轻则伤筋动骨,重则有可能危及生命。
精准扶贫永远在路上
眼前这座屋檐低矮、光线阴暗、四壁透风,60平方米的木房就是他的家,门前没有院坝,墙壁用普通的木工板、几颗大铁钉简单订上去。虽然村里去年安排了危房改造项目,有几千块钱,但是他也没有推倒重修的能力,只能购买木工板简单修缮一下应急。潘秀德没有邀请我进屋坐坐。明白我的来意后,他像前两次一样,拿了两根板凳和我坐在了大门口。我用余光瞟了一眼屋内,由于光线太弱,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堂屋里好像有一张木桌和几根小板凳。他的双手在胸前来回搓动,喃喃地说,不好意思哈,家头太黑,看不倒,只能让你坐在外面了。我按照工作要求详细询问一年来他家的收入支出情况。虽然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面对我的询问,他竟有些腼腆和羞涩。通过了解才知道,他和母亲均已经高龄,身体健康状况差,没有劳动力,平日里天气好的时候他就做点简单的农活,母子俩相依为命,主要依靠国家养老保险和低保勉强度日,真的让人心酸!交谈中,不知什么时候,潘秀德的母亲也来到我们身边,靠在大门口认真地听我们交谈。这位皱纹爬满脸庞、已是耄耋高龄的苗族老妈妈显然也想和我们搭搭话,但她年纪实在太大了,只看见她嘴角开合,却无法听清她在说什么。看着她眯缝的双眼流露出的孤独和渴望,我想,也许是因为门前这条“天路”,使她与世相隔了太长的时间;也许她上一次走出这个家门,还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吧;也许,她除了每天跟儿子交流外,就再无他人了吧!
从他家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开着车,我思绪万千,既心酸又欣慰。心酸的是我完全未曾想到竟然还有这么贫困、生存条件这么恶劣的人家。欣慰的是党和国家没有忘记他们,正想方设法、竭尽全力帮助他们。明天,我该好好地把他家情况向村里、镇里反映反映,像这样的贫困户真的需要国家长期实施兜底政策,需要国家终身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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