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随笔【第一篇】:海子
麦地的光明与黑暗,泥土的羁绊与漂泊化作他生命的本质,化作他浑然天成、痛苦、孤独而又铿锵的诗歌语言,是对痛苦燃烧的人生和炽热艺术理想的理解。在诗歌创作中,诗与个体生命的相互选择是一种艺术。他的个体生命以只有自己具备的心灵能力发现并映照这个词,使它复活、发热,获得无限延伸的光芒。
短暂的生命夹在80年代和92年市场经济盛行之间的过渡期,在大学校园与文艺界气氛压抑中,保持了一颗圣洁的心,装着王位、血、太阳的荣耀、以梦为马的精神、还有5月的麦地。他曾长期不被理解,但他是中国90年代新文学史中难以企及的现代时代的反抗者,一位冲击文学与生命极限的诗人。
诗歌是一场艺术燃烧的烈火,而不是简单文字的排序。然而,从文学的构成上讲,在“艺术”与“文字修辞”之间并不存在真正的对立,抒情力量的获得,其实也要借助一种艺术的程式,或者说是一种修辞的结果。在这个意义上,海子的一些短诗虽然单纯、质朴,有直指人心的力量,但并不是说,放弃了诗歌的技艺,没有存在性的艺术价值可言呢,相反,他的许多作品都是生命的控诉,深抵灵魂。他用生命的另一种形式展示了艺术的神秘,思想的交流。
“语言的本身,像母亲,总有话说,在河畔,在经验之河的两岸,在现象之河的两岸,花朵像柔美的妻子,倾听的耳朵和诗歌。”海子正是创造性的地利用了诗化的抒情体式与非诗化的口语式词、意象间的张力,让词语上升到“元素”的高度,让它具有文化“原型”的意味,以形成诗歌境界和表达上的简洁,譬如“黑夜”、“麦地”、“太阳”等,借些评论者的话来讲,海子甚至不是用“词”而是用“词根”来写作,是用生命的本质在诉说。海子借助不同语言类型风格的落差,实现了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转换,用文学的术语的说,就是所谓的“陌生化”的效果,是艺术的另一种表达,简单。
从生命认知与思想言说风格上,海子都似另一个尼采的身影。他们极度膨胀的生命意志,用人生见证生命本体与众不同,艺术性的诗学观。反反复复纠结着对死亡的挑战情结,寓言化、精神化、个人化、密码化的诉说方式,以及最终实体与精神的分裂,都证明了他们的莫大的相似性,只不过海子的生命过程更为浓缩化罢了。海子以两个海子的形态在大地上,在秋天吹响那只号角,他坐在自己生命本体的对面,用孤独抽成韧丝的语言和他自己交流,他得到了安慰性的承认。诗中的海子,深入天空,扎进大地,用最痛苦的语言感受着海子的痛苦,海子的焦灼,海子的质问。这个海子,艺术性的海子,让海子燃烧了诗歌的真正灵魂,走进了艺术的更高境界,行为交流艺术。
“在这个黄昏/我想到天才的命运//在此刻我想起你梵高和韩波/那些命中注定的天才/一言不发/心情宁静”。伟大艺术家的生存应该是“特定状况中历史一次性的生存”。海子推崇那个荷尔德林、梵高、达芬奇,他也同样推崇梵高、陀思妥耶夫斯基、荷尔德林……叶赛宁。海子本身就是艺术的化身,他用自己的语言和思想阐述着艺术,他借用伟大艺术家的生存艺术融合诗歌。于是在诗的每一寸肌肤中都伴随着艺术的呼吸,一吸一呼,一言一说。
海子一直努力接近天空,想靠近挂在天空中不变的太阳。另一方面,他又生长在大地,他身体里有泥土的气息,有麦子的血液,他对大地一直念念不忘。因此,他一直在用两种语言讲述两个不同的主题。他的许多诗其实是他本人的精神自传:既向往天空又扎根大地。经过精神世界与现实世界的矛盾冲突之后,终于发现二者互不相容,价值轰然崩溃。于是,在失去了身体家园,精神彻底抛离了自己的生命家园,于是怀着沉重的思想走上了身体的炼狱。生命终止,精神永存。
从海子诗歌中分离出的艺术是命运交响出的思想,糅合现实与精神。生命停止,精神永青。这种艺术,需要复杂,特殊的思考。包括对诗歌的感觉、知觉、理解、思考以及联想、想象等认识过程,同时包括与认识过程相伴随的主观方面的感受情绪和情感活动。在这种欣赏过程中,感受是极为关键的一环,只有有了准确、敏锐、充分的感受,才能把握艺术作品就像诗歌在感情形式和形象上的特点,从而在头脑中形成鲜明、独特的印象。
海子随笔【第二篇】:致海子
25岁那年,海子卧轨自杀了。
身子被碾成无数黑色的蝴蝶。从此,他闭口不言。只字不提。
生死,有时从反面看,也不过一指的距离。
海子,死了。不知他是为了打破黑色,还是一心只求皈依光明。
反正1989年3月26日那天,他解脱了。以自杀的方式,颠倒轮回。
春天,十个海子全都复活。
象长埋于地下的睡莲,生发出强大的求生意志。可是,在死面前全都苍白成一个意思。
他带着四本书,象一个圣徒奔赴一场死亡的洗礼。在诗里,他自始自终遵循着与上帝打交道的契约。
他的死亡笔记说他复活,象神话里的十个太阳,最后,还是只剩一个太阳,一个海子。在光明的景色里,成了一个精灵。
他在黑夜里偷偷把缝好的针线从伤口上拆穿,象揭穿生不如死的谎言。他的抑郁症,也许是太阳照不到的阴影。
他撷着春暖花开,美丽是令人深思的问题。活着或者死去,为什么要费劲心思的去怀疑。海子,卻一声不吭的卧轨死了。死在自己黑色的字体里。似乎他的诗里本来就对自己掩藏杀机。25岁那年,他喂饱了黑色,用他的血。
海子随笔【第三篇】:献给海子
伏在膝盖上画下
一片向日葵,梵高先生种的
百草园里的枣树,用手指着
鲁迅先生写的星星
海子在他诗里毁了肉身
人们情不自已的反复回放着
他卧轨自杀的瞬间
看着另一个海子重塑金身
爱他的人落泪了
爱他的人也微笑了
他生活在诗里
他本身也是一首诗
水一样温柔的男人
爆发着对生活火一样的渴望
可以为了自己喜欢的事
殉情
劈柴喂马周游世界
然后回到诗里
歇息
海子随笔【第四篇】:纪念海子
作为诗人不就是为了超越海子么?只是谁又了解海子那真正的悲伤与愿望。我并非想超越谁,征服谁。我想要的是一份理解,一份了解。太过孤单时就只想面对死亡了。并不是热爱海水才会选择那种死亡只是因为…………
罢了也难怪无人懂若我与他一个时代也许才会接近完美。
作为九零后,的确有着太多无奈,太多难以理解。多想有一个人像我一样懂的我们的改变是因为社会。对于诗歌我并非深懂,起码我了解我。虽然可以创作出比任何人都多的作品,并不代表我要发表所有作品。写诗两年多了也没有发表过一篇。所以我想要的并不是一个高度而是一种安慰对自己对世人的一个交代而已。也许也是因为自己的懦弱,不想背负同海子一样的命运。
新时代九零后的四位代表,我不敢恭维我不会去攀比现代诗最初的四位代表,有人说,现任四位代表会将最初的超越。敢问他们有让新事物诞生的勇气么?有不顾世俗眼光与命运抗争的胆量么?有打破旧社会,创建新社会的能力么?我不想对任何人发表评论,但更不愿世俗的眼光将那样的伟人看的那样一文不值。
他们作为伟人,是凭实力、勇气和信仰成为的,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攀爬到的高度。
这篇日志是想提醒世人,不要将他们的作品看得那么简单,他们的作品是用鲜血铸造的。我不敢说生在和平时代的我们,没有他们的热情。但是我难以承认每个后人都能将造物主超越,也承认,会有特例,漫长岁月中,总有人会将造物主超越。不代表这个时代会这样平常。
还希望,那些盲目的世人,不要过早发表评论。就算你再怎么喜欢一个人,就算那个人是你的天,也不能将他无限制夸大。
当我得知,有人曾自称是海子的校友,然后将海子的诗取其中一句,然后进行评论,最后竟用自己的低俗来评判那位用鲜血染红诗歌的伟人。
这名所谓的校友,竟不敢宣布自己的姓名,你一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评判一个高贵的灵魂。即说是海子校友,同为一校,为何无人知道你的存在。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评判家,将美好的文字词序分开,然后,以此否定别人的伟大。
我不知道你与海子有何愁怨,背后说一位过世之人的坏话,我认为不是君子所为。
诗歌之所以成为诗歌,是因为每字每句都是相连的,是一个整体。
的确,人们评论一个词句是经常的,那是在他们单独存在之时。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一个什么人?为何北大会接受你这种人?无论人品,对诗歌文字的理解,都无法让人相信。
古人写诗都会推敲将那个字运用进诗中更美,后人也将其传为佳话。那么,你为何不将古诗中,每个字都拆开。也许,你不会那样做的原因,是因为文言文没学好吧?
坐化尘世 笑看红尘 一尘屹立 胜比四足
海子随笔【第五篇】:海子,海子
——为纪念海子而作
这是群里的一个老师昨天布置的一个群作业,为纪念海子而作。说真的我很少读海子,或者说有点不能接受他那种极端结束生命的方式。算是为了完成作业吧,昨晚找出了一些他的诗来读,但是我真的不敢轻易的剖析他,也只能写下自己读他时的的心情。纪念也好,惋惜也罢,海子都以自己的方式去了!
海子,海子
寂静的深夜里,我在读你
读你每一行诗,诗里的每一个字
企图走进你的内心,解开一道死亡的谜题
是什么让你年轻的生命,诗坛的巨子
以令人痛到窒息的方式终结自己?
海子,海子
当你卧向冰冷的铁轨,可否产生过一丝恐惧?
当呼啸的列车辗过你温热的身躯
你最后颤动的心脏可否感受到母亲声嘶力竭的哭泣 ?
我在寂静的深夜里读你
穿过时空,越过年轮一点点将你靠近
可是我真的不敢轻易的剖析,轻易剖析
你的离去究竟是一种病态心理?
还是一场精心预谋的结局?
海子,海子
你走了,留给诗歌一片空缺
让无数人扼腕叹息
海子,海子
你走了,仿若青烟一缕
而你的诗魂永久不死!
海子,海子
让我暂且忘记关于你的谜
愿你的天国里仍然有诗
仍然有——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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