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至少拥有一个梦想,有一个理由去坚强,心若是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在流浪。”——题记
我时常觉得自己与三毛的书有着注定的缘分。她的每一本书都是有生命的,都藏着一个真实的灵魂。读《撒哈拉的故事》两三次总觉得怎么读都读不够,每次拿起它,心里时常五味杂陈。有感慨、感动、甚至是感激……
在撒哈拉,每一粒沙地里的石子,三毛是如此地珍爱,每一次的日出和日落,她都舍不得忘怀,每一张张活生生的面孔,在她的记忆里永远也挥抹不去。在这个异域的大沙漠,她用自己的那份坚持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她用她那比沙漠还阔达的胸襟去爱撒哈拉威人,她和荷西苦中作乐的婚姻生活。即使是沙漠动荡不安的局势却永远无法阻止她去大沙漠的心,只因为她追求的不仅仅是自由,更多的是一个心灵真正的栖息之处。
一次无意间的翻阅地理杂志,看了一遍,三毛便把自己毫不保留地交给了那一片陌生的土地。这是真性情的三毛!这个异国他乡的地方,三毛和荷西“白手成家”。在一间什么也没有的空心砖小屋,正对面的是一大片垃圾场,在前方便是一片波浪似的沙谷。除沙石,便是那料峭的风。从此,三毛便开始用“心”自己亲手一点一滴地来装饰整理这个简陋地无以言比的小屋。在三毛经过一个店的时候,向老板讨来了一大堆装棺材的长木箱。一开始她不知情,为得到这些免费的木箱子乐了大半天并且她很荷西两个人把这些木箱子亲手做成了家具。后来得知这些木箱子是棺材外箱,而她已经把它们做成家具了,她此时更爱她的这些用棺材做的家具了。它们可能一文不值,甚至会遭到唾弃,三毛却觉得它是世界上独一无二、宝贝般的东西。是的,从本质上来说它确实是没什么存在价值的意义。对于在沙漠的三毛,这是她赋予了它生命的宝贝。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在她的心里,很多平常的东西对她来说都是有不一样的意义的。我们都知道,人们总很轻易地把金钱作为一切来权衡生命里的每一件东西,就这样错过了很多原本就很美好的东西。我们总是用眼睛去看到一些生硬的事物,却忽略了一些微妙的东西。我曾记得在一本书上看过这样的一句话:每个人是习惯和过去行为的复杂集合体,因此不得不以自己的方式来看事情。人类看起来很类似,但认知方式却完全不同,每个人都生活在独特而分别的世界里。她从不随波逐流,也不诠释人生,只做生活的见证者;她是浪漫、洒脱的。人生是一种谁也说不清楚的东西,但怎样过上属于自己真正的人生取决于自己对世界、对生活的认识。
有人觉得三毛傻,宁愿在一无所有的大沙漠里受苦,却放弃了原本舒适安乐的日子。如果她是一个追求荣华富贵,享受安宁舒适,那么她便不是众多人心中那个永恒的三毛。她从不后悔去到大沙漠,在这个异域里,这是最好的心灵的栖息之地。那间她和荷西一起“白手成家”的屋子是她人生中最美丽最快乐的人间天堂。她爱这间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打造的家。屋子里的东西若估量起来,它的价值是那么无足轻重。这对于三毛来说,却是她生命里的无价之宝。就连对她百般打扰,给她造成极大不方便的邻居,她称以她们为“芳邻”。出乎我们的意料,对于不可理喻的她那些邻居,三毛打心里地感激她们:因为她们,三毛在大沙漠的日子变得五光十色,她的沙漠日子也就不孤独了。对于三毛而言,幸福是她在家准备完那平淡的晚餐后站在门口等待荷西下班回家的那份期待,是邻居对她的永无止境的百般打扰,有时候沙漠的一阵风对她来说何尝不也是快乐之源?幸福与快乐有时就是那样的简单。幸福与快乐,有时候它可以是一阵微微的午后清风拂过你的双颊,而这时候自己刚好坐在水泥铺的小巷,手里拿着你最喜欢的一本书。它也可以是远在他乡在电话里头听到母亲亲切问候的那般感动。又或许在夜深人静站在楼梯口时的朗风晓月带来的怡然……当自己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心灵的栖息之地,生活的每点每滴都是幸福和快乐。
“一个人至少拥有一个梦想,有一个理由去坚强,心若是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在流浪。”无论身在何处,我们都应该找到一个值得我们栖息心灵的地方,即使是在处境及其糟糕的境地,却是让自己能够快乐和满意地去生活,去爱身边的一切,不管它多么不堪,但没有它生活好像就会缺少它原本的那份完整和独特。(魏冰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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