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事例都是我们关注的目标,以下就是来自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三一八惨案800字随笔,欢迎阅读和借鉴。
三一八惨案800字随笔【第一篇】:三一八惨案
刘和珍在中国近代历史上,是一个可有可无又可怜可悲的政治牺牲品。今天,我们品读民国史来透析1926年三一八惨案真相,可以折射出当年一群伪君子们的真实嘴脸,可以颠覆人们脑海中固有的善与恶。
中华民国十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就是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为十八日中弹身亡的刘和珍开追悼会的那一天。鲁迅独自在礼堂外苦闷徘徊,遇见程君前来问道:“先生可曾为刘和珍写点什么?”。鲁迅说:“没有”。她就正告:“先生还是写一点罢,刘和珍生前就很爱看先生写的文章”
“正告”的百度词解是严正地警告。因手里资料十分有限,而图书馆中的鲁迅许多书籍又被下架,所以一直没能查找出这一位程君的真实身份。但总觉得“正告”的背后还存在着二种含义:一是必须去写的威胁;二是内心中对鲁迅有着难以抑制的憎恶。或许是正在患病的刘和珍走上了街头,而同为学生领袖的许广平却很听话的留下来“抄书”。
其实,鲁迅在三一八惨案的当晚就写下了一篇《无花的蔷薇之二》。文中绕来绕去,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向世人解释他并非是一个“苏俄卢布买收来者”。后来,自己也觉得“当我写出上面无聊的文字时,正是许多青年在受弹饮刃”。之前的鲁迅,对于一些所谓的爱国运动是冷嘲热讽,甚至是谩骂“无知的学生和流氓无产者”。他曾经一针见血的指出:“组织策划者玩的是民气,而激发出来的反帝浪潮,恰恰把苏俄肢解蒙古所引发的愤怒全抹干净了”。
民国最黑暗的一天里,尤其面对刘和珍的惨死,鲁迅欲说不能。最后在“正告”的威胁之下,于四月一日写出了谎话连篇的《记念刘和珍君》一文。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墨写的慌说,绝掩不住血写的事实”。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传来了赤色恐怖。
中国政府为了防止赤裸中华,1918年1月1日“三造共和”的段祺瑞命令张作霖封锁中俄交通,断绝两国邦交。1919年8月24日公布了《海参崴宣言》,并且派遣二个步兵营进入尼科利思克。10月徐树铮率军进入外蒙古,于11月17日一举收复蒙古及唐努乌梁海。随后,中国政府解除了中东铁路会办霍尔瓦特的职务,同时收回了该路主权。
段祺瑞无疑成了苏俄的眼中钉肉中刺。
为了突破西方列强的封锁所造成国际上孤立的危机,苏俄急需打开中国的交通线,恢复两国外交关系。苏外交部发表了口是心非的对华宣言:“凡从前俄罗斯帝国政府时代,在中国满洲以及别处,用侵略手段而取得的土地,一律放弃。将中东铁路、矿产、林业等权力不收任何报酬的全部返还给中国,并且放弃庚子赔款等在华利益。
三一八惨案800字随笔【第二篇】:三一八
三月十八是一个怎样可怕的日子!我们永远不应该忘记这个日子!
这一日,执政府的卫队,大举屠杀xxx民──十分之九是学生!死者四十余人,伤者约二百人!这在北京是第一回大屠杀;在民国史上,只有从前赵尔丰的屠杀和去年五卅的屠杀,沙基的屠杀,可以与之相比,而赵尔丰的事,尤与这一回相合,因为都是“同胞的枪弹”,更令人切齿呀!赵尔丰的屠杀引起了辛亥的革命,这一回段祺瑞的屠杀将引起什么呢?这要看我们的努力如何。总之,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让他接下去二次三次的屠杀,一条便是革命,没有平稳的中道可行!况且我们得知道,段祺瑞更与赵尔丰不同;赵尔丰只是屠杀以快己意,段祺瑞却是屠杀同胞以取媚于他的主子日本人的!我们更应早自为地;我们即使甘心被段祺瑞二次三次的屠杀,我们也决不甘心拿我们活鲜鲜的生命,换取日本人的满心高兴呀!
这一次的屠杀,我也在场,幸而直到出场时不曾遭着一颗子弹;请我的远房的朋友们安心!第二天看报,觉得除一两家报纸外,各报记载多有与事实不符之处。究竟是访闻失时,还是安着别的心眼儿,我可不得而知,也不愿细论。我只说我当场眼见和后来耳闻的情形,请大家看看这阴惨惨的二十世纪二十六年三月十八日的中国!──十九日“京报”所载几位当场逃出的人的报告,颇是翔实,可以参看。
我先说游行队。我自天安门出发后,曾将游行队从头至尾看了一回。全数约二千人;工人有两队,至多五十人,广东外交代表团一队,约十余人;国民党北京特别市党部一队,约二三十人;留日归国学生团一队,约二十人,其余便多是北京的学生了,内有女学生三队。拿木棍的并不多,而且都是学生,不过十余人;工人拿木棍的,我不曾见。木棍约三尺长,一端削尖了,上贴书有口号的纸,做成旗帜的样子。至于“有铁钉的木棍”我却不曾见!
我后来和清华学校的队伍同行,在大队的最后。我们到执政府前空场时,大队已散开在满场了。这时府门前站着约莫两百个卫队,分两边排着;领章一律是红地,上面“府卫”两个黄铜字,确是执政府的卫队。他们都背着枪,悠然的站着:毫无紧张的颜色。而且枪上不曾上刺刀,更不显出什么威武。这时有一个人爬在石狮子头上照象,那边府里正面楼上,阑干上伏满了人,而且拥挤着,大约是看热闹的。在这一点上,执政府颇象寻常的人家,而不象堂堂的“执政府”了。照象的下了石狮子,南边有了报告的声音:“他们说是一个人没有,我们怎么样?”这大约已是五代表被拒以后了;我们因走进来晚,故未知前事──但在这时以前,群众的嚷声是绝没有的。到这时才有一两处的嚷声了:“回去是不的!!!”“吉兆胡同!!!”
“……!!!”
忽然队势散动了,许多人纷纷往外退走;有人连声大呼:“大家不要走,没有什么事!”一面还扬起了手,我们清华队的指挥也扬起手叫道:“清华的同学不要走,没有事!”这其间,人众稍稍聚拢,但立刻即又散开;清华的指挥第二次叫声刚完,我看见众人纷纷逃避时,一个卫队已装完子弹了!我赶忙向前跑了几步,向一堆人旁睡下,但没等我睡下,我的上面和后面各来了一个人,紧紧地挨着我。我不能动了,只好蜷曲着。
三一八惨案800字随笔【第三篇】:不能忘却的历史
1926年3月12日,冯玉祥的国民军与奉系军阀作战期间,日本军舰掩护奉军军舰驶进天津大沽口,炮击国民军,守军死伤十余名。国民军坚决还击,将日舰驱逐出大沽口。日本竟联合英美等八国于16日向段祺瑞政府发出最后通牒,提出撤除大沽口国防设施的无理要求。3月18日,北京群众五千余人,由李大钊主持,在天安门集会抗议,要求拒绝八国通牒。段祺瑞执政府(段祺瑞当时不在执政府,亦未命令开枪)竟下令开枪,当场打死四十七人,伤二百余人,李大钊、陈乔年均在斗争中负伤。史称“三一八惨案”。
这一事件,更因鲁迅先生的名文《记念刘和珍君》被大家记住,还记得那些脍炙人口的名句吗?“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不能忘却的历史 “三一八惨案”前后
其实,这一事件,也是北洋三杰之一、民国时期风云人物段祺瑞段执政人生的重要转折点。今天小编就给大家带来独立学者彭秀良先生的文章,与大家一起分享这段历史背后鲜为人知的内幕:
“三一八”惨案的发生,则彻底终结了段祺瑞的政治生命。1926年3月,国、奉战争爆发,天津至秦皇岛之铁路被阻断,张作霖奉军用军舰攻打冯玉祥国民军防守的大沽口,日舰出动协助,国民军还击,引起各国军舰的干涉,20余艘军舰开到大沽口,驻天津的外国军舰也一起出动,并由荷兰公使代表12国,以“违反辛丑条约之规定”为名,向中国政府提出严厉抗议,并发出要求国民军退出大沽口的《最后通牒》。外强的傲慢和对国民军的敌意,激起了国人强烈的反感和愤恨,青年学生的爱国激情再次被调动起来。北京学生和市民起来抗议帝国主义行径,在天安门前开大会,并到铁狮子胡同向执政府请愿,结果遭执政府卫队镇压,打死47人,伤百余人,制造了震惊中外的“三一八”惨案。
三一八惨案800字随笔【第四篇】:三一八历史
对于中国和世界来说,今天确实是个特别的日子,因为N年前的今天,是改革开放逐渐融入世界的中国再次被世界孤立和制裁的日子,也是中国前途面临向哪里去的重要标志性的日子。二十多年过去了,每每这个日子虽然很难见于报端和媒体,就象从未发生过什么事一样,表面上仍然是歌舞升平,其实无论是在当政者还是老百姓心中,都是一块永久的痛,而且那些重要的当政者们心中更是一种无言的疼痛。其实,并不象某些人想象的那样,时间可以让人们忘却过去曾发生过的事,五千年的中国历史都没有被忘记,何止这件仅过去二十多年在中国人心中造成惨痛的事情。古代科学技术那么不发达,千万个司马迁还是把历史忠实地记录了下来,更何况在当今世界,科学技术和传媒手段那么发达,互联网深入人心,还有什么事情是可以永远的隐瞒下去,倒是有点象“鸵鸟政策”。
记得中学时曾经学习过的课文,那是被中共树为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思想家、文学家的鲁迅写过的那篇《纪念刘和珍君》,知道这位女杰死于1926年的三一八惨案,也知道历史上曾经发生过北洋军阀段琪瑞政府残酷镇压过爱国学生运动,导致死亡47人,伤二百余人的惨案。中学学习这篇课文后,觉得北洋军阀政府真坏,爱国学生真英勇,共产党真伟大。
多少年过去了,我们这一代人见证了在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发生的许多许多的事,有令人振奋的事,也有悲伤的事,更有让人痛恨的事。更让我们成长和成熟起来的,则是改革开放让我们在相对自由的环境中,知道了更多的历史,更多的思想,更多的事情,知道了人要有自己的思想,要有独立的精神。
发生在1926年的三一八惨案,并不是象我们的历史所言,是中共领导的,而是在国共合作期间,由身在当时北平的国民党和共产党的文化教育界人士和学生们勇敢地发动起来的。这从惨案发生后北洋军阀政府下令通缉的主要人物多为国民党员可以证实。
是谁下令开枪的,历史上也说法不一,据历史学家考证,学生请愿到段琪瑞军政府时,段并不在此,而是在北京东厂胡同家中。当时通常的说法都是指责段琪瑞下令开枪或者是段琪瑞执政府下令开枪,这二者显然是有区别的,更有当年执政府卫队旅参谋长楚溪春在1959年中国大陆出版的《文史资料选辑》上撰文说,惨案发生后,他去段宅汇报,段琪瑞表示说支持开枪。但事后支持开枪和事发时下令开枪在责任上是两回事。但是中国大陆之外的说法则温和了许多,更透露出,当段琪瑞听说政府卫队开枪后顿足长叹:“一世清名,毁于一旦!”他随即赶到现场,长跪不起。之后承担了全部责任,辞去所有责任,下台隐居天津,终生吃素,以示忏悔。
至于惨案之后的处理,大陆历史书中多回避,段琪瑞执政之下的贾德耀内宅对三一八惨案引咎辞职,段琪瑞政府下令抚恤死难者,通过了屠杀首犯“就听候国民处分”的决议。
对事件的解决起重要作用的是新闻媒体的公开口诛笔伐,以及国共两党及知名人士公开表态抗议。作为对惨案负有重要责任的段琪瑞执政府,并没有下令封锁媒体和报馆,更没有公开表彰开枪的卫队士兵。
其实当时段琪瑞已经不是实力派军阀了,经过两次直皖战争的失败,段琪瑞只是一个无军队和兵权的政治人物了,而这次出面主持北京执政府担任执政(政府首脑)也是奉系和直系叛将冯玉祥勾结妥协后推上台来当执政装门面的,政府实权掌握在奉系张作霖和直系冯玉祥手中。
历史是一面镜子,但我们从课本上知道的历史未必是真历史,我们从表面看不到历史并不等于不存在,表面的歌舞升平,并不表示人心向背,所以说,历史这面镜子早晚会照出历史真相的。
三一八惨案800字随笔【第五篇】:三一八惨案亲历记
1926年春,我在北洋军阀执政府卫队旅担任上校参谋长,当时旅长是宋玉珍中将(此人解放后三四年在北京病故)。
当三一八惨案发生前半个月,已经有几次学生游行,反对外人欺压我国,均未出事故。那几次学生游行都有北京警卫司令鹿钟麟的大刀队在两旁随行。三一八惨案前一天,卫队旅接到上级命令说:第二天学生要在天安门前开会,会后到吉兆胡同(段祺瑞住宅)请愿,要我们旅告知守卫官兵到吉兆胡同和执政府(即原海军部,今张自忠路人民大学东边那座楼)分别严加戒备,并一再叮嘱在与学生接触的时候要万般忍耐,打不准还手,骂不准还嘴,以免发生意外不幸事件。当时又听说,这次游行北京警卫司令部没有派大刀队随行,因为鹿钟麟带着队伍到天津与奉军作战去了。旅部当天晚上就召集卫队旅负责警卫的军官们训话,按照上级命令执行任务。
第二天,即3月18日下午,为了怕学生开会后到吉兆胡同请愿,闹出事故,我便亲身到吉兆胡同布置警备事宜;执政府那边,派当时卫队旅少校参谋王子江去布置警备事宜。布置时要求警备部队前几排的士兵不许扎皮带,以免接触时发生无理的殴打;中几排的士兵可扎皮带,但不准拿武器;后几排的士兵才许带武器。守卫执政府的是卫队旅第一团第三营。
我在吉兆胡同段宅等候很久,计算时间,游行的学生队伍早该到来了,可是还一直毫无消息。我就想用电话去问执政府,但是我把耳机子刚拿下来,就听见西方传来几声枪声。我想那方面一定出事故了,没有来得及摇电话就坐上汽车奔执政府而去。当时段执政的侄子段宏纲还劝我不要去,我说:“恐怕已经发生误会了,我不能不赶紧前去处理。”我坐车走到东四牌楼十条中间的时候,看到很多学生手拿小旗,满街满巷,迎面跑来,有没戴帽子的,有满脸泥土的,有不穿鞋的,有的大声喊叫:“真厉害呀!真厉害呀!”因为人太拥挤,汽车不能再往前开,我就下车向西步行。出了十条西口,就到执政府大门前,进了东辕门,看见约有十几个学生被打倒,满身是血,有的还在呻吟。卫队旅的警卫士兵还在端着着枪四下搜寻。我当即吹哨命令士兵赶快集合到营房里去,大声命令他们:“赶紧回去!”
官兵正在集合回营房时,北京警卫司令部代警卫司令李鸣钟和当时在警卫司令部担任对文化教育界的联系工作的李泰棻也坐汽车同时赶到。李鸣钟见到我时,神态很惊慌,说:“晴波(我的号),打死这些学生,叫我怎么办?叫我怎么办?”我说:"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们只好报告段执政吧!”于是我随李鸣钟马上坐汽车赶回吉兆胡同段宅看段祺瑞。当时段祺瑞正在同吴清源下围棋,见我们两个人进屋后,马上声色俱厉,大声对李鸣钟说:“李鸣钟,你能维持北京的治安不能?你如不能,我能撤你,我能换你,我能枪毙你!”李鸣钟在门口立正鞠躬向后退,连声说: “执政,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能维持治安,我能维持治安!”段祺瑞接着对我说:“楚参谋长,你去告诉卫队旅官兵,我不但不惩罚他们,我还要赏他们呢!这一群土匪学生……”我和李鸣钟赶紧退出。我们离开段宅,就分手走了。
那一天是阴天,天上飘着小雪花,当我再经过执政府门前时,就看见有一二十具白皮棺材摆在执政府门前。
当天晚上,我们卫队旅奉命严加戒备,幸而平静无事。
过了三五天(日期记不清了),司法部、高等法院、陆军部联合组成了一个处理这个案子的机构,要我们卫队旅派人去对质作证。我当时因为另有一个重要会议,打算找少校参谋王子江去出庭对质,因为他当时正是负责在执政府门口指挥警卫的人。当我面告王子江时,他神色不定,连声说:“我不能去,我不能去,还是请参谋长去吧!”我当时莫名其妙,不知他为什么这么害怕胆小。稍后,上尉军械员邱霖(现是xxx民革成员)偷偷告诉我说:“寿图(王子江号)不能去,您知道开枪时的实在情形吗? ”我说:“我不知道当时实在情形。”他说:“当学生向执政府门口拥挤时,学生拿着带铁头的木棒打士兵的头,骂士丘是‘卫队狗’、‘军阀走狗’,当时士兵曾被迫后退。当学生快要冲进执政府门口时,寿图就命令附近的士兵:‘开枪吧’! 他原来的意思是想叫士兵向天鸣枪,把学生吓跑了就算了,不料东西辕门的守卫士兵就真的平射起学生队伍来了,以至酿成当天的惨案。”我这才彻底了解了具体情况。既然没有人肯去出庭作证,我只好自己去了。
当时为了颠倒是非,旅部就开会决定,马上找来几支旧手枪,说是学生们的凶器;又找了几把笤帚和几个煤油桶,装了一些煤油,说学生拿这些东西准备放火烧执政府;同时还拿了学生们的各色纸旗子一大捆(这捆旗子是真的证据,我记得旗子上写着“中国共产党北方执行委员会”字样);并且以执政府南面楼上玻璃被子弹打穿的圆孔作为学生先由南向北开枪的证据。这个圆孔是真的当场打穿的,不过不一定是学生打的,也许是东西辕门的卫队士兵向北打偏了的。当时卫队也有一名士兵被枪弹打死,于是又以此来诬赖学生先开枪、卫队旅是被迫自卫开枪的。到底被打死的这个卫队旅士兵是怎样被枪弹打死的,我们也搞不清,可能是混在学生群众中被流弹打死的。
陆军部、高等法院和司法部当然袒护段祺瑞卫队旅,偏听卫队旅这方面的一面之词。当时问案子的法官,我只熟悉-个高等法院法官蒋贡梁 (直隶xxx人),其余全不认识。
这个案子就这样不了了之地结了案,官兵未受到处分,被打死的学生也就含冤而死,无声无息地被埋葬了。
以上的经过,是我亲眼看到的、听到的和亲身经历的事实。我今天追忆这一段历史事实,目的就是为了暴露当时北洋军阀统治的黑暗、残酷与无耻。从这一段事实中,人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反动统治政权是怎样地在迫害、残杀爱国青年学生;人们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当时青年学生们在党领导下所进行的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军阀的爱国运动,正如星火燎原,不管反动统治政权怎样残酷迫害和血腥镇压,是始终扑灭不掉的,终于最后和党领导的全国人民革命力量汇在一起,将反动统治阶级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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