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友谊并不存在,只不过是同病相怜般的违心陪伴,别无他选的勉强相处。只是特定年代孤独流感在作祟。时间带来强效阿司匹林医治好了曾经病入膏肓别无他选的寂寞病友。现在这些人病好痊愈,病房外有更加阳光明媚的早晨和多情凄美的午后值得做出更好的选择,于是可以自然而然不回头地离开这间充斥着孤独与将就的小小病房。
病友越来越少,我却好像愈发沉重,无可救药。我试图挽留,但没有理由。我也试图离开,但没有勇气。
人人都会有新的圈子,新的朋友。再回头来看,留下的是否只有对旧的友谊的一片嫌厌,或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悔意。而后淡然地转身离开,不再计较过往的所有一起走过的岁月也便理所当然。
我没有什么朋友,今后也只会越来越挑,越来越少。能留下来的,我也会更加珍惜。友谊淙淙地流失,朋友坦然地离开,今后也只会一笑而过,道一句恭喜痊愈,后会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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