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故宫修文物》观后感(一)
红墙白雪琉璃瓦,雪中故宫美如画。故宫,一个象征华丽与气派的代名词,究竟是如何任岁月拂过而永葆青春的呢?
其实,故宫没有大多数人想象中那么庄严肃穆,它很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经受了几百载春秋洗礼的故宫,曾经辉煌过,也沧桑过,到如今已然形成一种含蓄、慈祥的姿态了。
走进故宫,你会看到故宫西侧办公区内有几个连在一起的、不起眼的小院子,这里住着一群身怀绝技的文物修复大师,每日里从事着世界上最昂贵的工作。在清明上河图、马踏飞燕等世界顶级文物见到观众之前,都要经过他们的清洁修复。别人只能远观不可把玩的绝世珍宝,被他们的双手日复一日地摩挲,故宫古老的文物也因此焕发出勃勃生机。
“我在故宫工作,故宫的几个平房里边。骑车上班,上班开门,下班锁门前确认里面没人了才走。”一位上了年纪的文物修复大师用寥寥数语讲述着自己日复一日的工作,在旁人看来,耀眼得无法轻易靠近的故宫经历风吹日晒,已经与自然的气息很接近了。在纪录片中,经常看到这样的镜头,进了大门就是红墙绿树,文物补修者们时常在伸出墙的果树枝头打果子,也在院子里边养鹦鹉、种花木,还常常遇见流浪猫,就好像在院子里面普普通通地生活着,又像是被放大镜放大了好几倍的时光有时在窗外、有时在门里头,缓缓地流淌着。
“文物其实跟人是一样的。”故宫工作者屈峰说道,“你看,我们从过去最早的时候说,玉有六德,以玉比君子,玉就是一块破石头,它有什么德性啊,但是中国人就能从上面看出德性来。所以中国人做一把椅子,就像在做一个人一样,他是用人的品格来要求这个椅子。”补修文物,首先并且关键在于懂文物。这一点,屈峰显然做到了,他能跟不会说话的文物进行交谈。善于在精神上循循善诱的中国人为文物注入了德性,这便是文物的魂。掌握了魂,便掌握了一切。
对于文物补修者来说,除了掌握魂,还得坐得住。大师之所以能成为大师,最难能可贵之处,便是一个“忍”字,忍常人之所不能忍。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他们将整颗心都放在了手中的文物上。一点点拼接,一点点雕刻,他们花费大量精力将细枝末节做到极致,还原文物本真的样貌。纪录片中,他们的眼睛锐利似鹰眼,一眼便能用多年的经验看出问题之所在,着实令人佩服。
“择一事,终一生。”这句话经常被文物补修大师提起,以告诫他们的徒弟——既然选择了补修文物这一行,便要守得住寂寞,最忌半途而废。“我们这代人、下代人,一代接一代传下去,都是需要付出一辈子的。”对于故宫文物补修者来说,他们将自己短暂的一生奉献给了故宫文物,在这重重红墙中安然度日。对于中华文化来说,他们是故宫文化的传承人,他们用言传身教告诉下一代中华儿女,何为使命,何为担当。
只有短短三集的国产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为何能得到观众的青睐、在一众纪录片脱颖而出?除了师傅们精湛的技艺外,纪录片还在一个“慢”字。在这个浮躁、喧哗的时代里,“碎片化”、“猝死”等词层出不穷,反映了令人堪忧的社会问题。让人眼花缭乱的大咖级综艺节目邀请几位明星,一天到晚吃喝玩乐,更加助长“娱乐至死”的苗头。而该纪录片却用淡漠如水的语言,将故宫工作者们平静、美好的生活娓娓道来,仿佛描述了一个现实中的世外桃源,启迪着我们慢下来,欣赏欣赏路边的风景。
故宫虽历经沧桑,却依然面容不改。正是因为有故宫补修者这样一群最敬业、最可爱的人在,故宫方可如一朵艳丽的牡丹,盛开在更加繁荣昌盛的华夏大地,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我在故宫修文物》观后感(二)
看了《我在故宫修文物》第一季,我对片中陶瓷组完美修复唐三彩马的故事记忆深刻。影片中,王五胜和两个徒弟纪东歌、窦一村在安静的小屋里,面对破裂严重的唐三彩马,粘贴、磨平、上色,用自己的巧手使它恢复昔日的风采!
在这段影片中,大国工匠精神体现得淋漓尽致:他们内心热爱,静心钻研,追求极致,将艰难的文物修复工作做到最好。
工匠精神源于对工作对象的兴趣。孔子说过:“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在影片中,他们就是以修复文物为乐,才把这件事做到极致。只有热爱,才会执着。在我7岁时,就能搭建议14岁+拼的乐高玩具。当时,我特别喜欢一艘大船,并全神贯注地玩了起来,楼下的小伙伴们叫我去踢足球,我也不去。最后,用几千个比指甲盖还小的积木搭成了半米长的大船。这就是热爱的成果。
工匠精神意味着耐性。在影片里,他们工作的西三所属于冷宫,空无一人。每天大清早骑着自行车穿过寂静的故宫,独自工作。修复文物是件很考验耐性的活儿。你可能要反复重做,每一处细节,马鞍、缰绳,都要一丝不苟地打磨。我在生活中也要有耐心,有一次我在做口算,却因为量太多(有10页),又想着待会儿要买新水杯新钢笔,晚上又要去吃米其林大厨烧的自助餐,便失去了耐心,胡乱做一通,结果书写极乱,错题也有一大堆。看了这段影片,我以后一定要静下心来,因为静能生慧、定能生智。
工匠精神需要不断地学习,虚心发问,拓宽知识边界。唐三彩马的尾巴完全消失了,为了更好地修复,王武胜三人向木器组求助,讨论马尾的形态,虽然他们都是专家,但工匠精神需要他们博采众长,借鉴采取别的专家的意见和作品。他们又到了博物馆,观察别的唐三彩马尾的造型,以运用在这匹上。看到他们的虚心求教。我想起语文老师在讲解辛弃疾《青玉案 元夕》时向同学们请教有关唐朝宵禁的问题。她的不耻下问让我十分敬佩。
《我在故宫修文物》加深了我对工匠精神的理解,我要向他们学习,向他们致敬,把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都做到极致。
《我在故宫修文物》观后感(三)
曾看过一本叫《哑舍》的书,很喜欢里面的一句话“哑舍里的古物,每一件都有着自己的故事,承载了许多年,无人倾听,因为它们都不会说话”。当一个朝代覆灭,一段历史结束,时光慢慢消磨了那些真实的故事,我们也只能从这些历史的吉光片羽中去找寻当年文化存在过的痕迹。
《我在故宫修文物》以一种极为亲和的态度,为我们展现了文物修复者的工作,没有惊心动魄,没有激动人心,有的只是平淡温馨的日常。曾经我认为,他们与文物之间的态度就像是臣子和皇帝,带着敬畏与小心。但我发现自己错了,那些文物修复人员与文物的相处没有我想象中的如履薄冰,反而带着一种处惊不变的悠然。
文物修复工作肯定是比较枯燥无味的,纪录片中他们反复强调:做这项工作第一就是要坐得住。经过岁月洗礼的文物们身上都带着一股安静的味道,在被故宫的红色宫墙隔绝出的另一方世界里,浮躁喧嚣的人是无法真正做好这份工作的。这些人身上,尤其是那些几十年的老师傅,有着现代社会上的人很难见到的坚持。
在故宫这些老师傅中,王津老师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这位儒雅的老人看着展窗里那些被修复好的钟表,细细回忆着当年修复它们时的点点滴滴,真是温柔极了。我想,那些曾被他修复过的文物,一定也会记得,有一双温暖的手,带着耐心与细心,一点一点轻柔地抚平他们身上的伤疤。突然觉得,文物修复不仅是一项工作,更是对文物的一种陪伴、一种长情的告白。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想找一种方法,让自己在世界上留下存在过的痕迹,可是岁月总是会无情地抹去一切。但我想只要文物这种历史的见证者还存在,人们就不会忘记这些文物修复者的名字。
总有一个词让我感动,它叫传承。许多老师傅深受父辈的影响选择这门工作,手艺也是从父辈或者师傅那里传下来的。直到现在,故宫采取还是传统的师徒传承方式。这种手艺之间的代代相传,又何尝不是在保护文物?毕竟文物护养也有着悠久的历史。我很开心,如今还是有很多年轻人,愿意去承担起这份护养文物的责任,去成为传承中的一环。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天空之下那片土地已换了不知道多少个王朝,但总有一些东西躲过时光的侵蚀。故宫简朴的房间里,那些得历史青睐的人和物,相知相伴,守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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