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那声音在我心田
我们从小就开始听各种各样的声音,有美妙的、动听的,也有杂乱的、吵闹的。我们在声音里生活,我们在声音里成长。也许,我们都已经忘记了,其实平时的谈话,也是一种声音。有时候,同伴们的一句话,便能让你记忆深刻。的确,我也遇到过一这样的事。
七年级第一学期时,我们体育考试一个最重要项目就是八百米耐力跑。因为六年级时是跑四百米的,我本来就跑不快,然而一下子要跑八百米,难免会跑不动。可怎么办呢?看来只有努力了。测验的那天终于来临了,我们分成四组跑,我在最后一组。平时,我总觉得别人跑得好快,但这天却不是。我觉得等待的时间特别的长,我心里好担心:如果不及格怎么办?妈妈和我说过,如果体育不及格,会对以后的升学有很大的影响……终于轮到我们这组了,我站上了起跑线。我感觉到我的心在怦怦直跳,手心冒着冷汗。当我听到一声哨响,我便第一时间冲出了起跑线……
经过了漫长的三圈,终于只剩下最后一圈,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只见,一个个同学都从后面超过了我,我开始绝望了,甚至冒出了“反正也会不及格,干脆不跑了”的念头。突然,从我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加油,你能行!”我好奇地回头看,原来是我最好的两个朋友。她们正跟着我,冲着我微笑呢!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特别激动。没想到,她们刚刚跑完竟然还会注意到我,同学之间的友谊会那么深。我深深被感动了,我顿时觉得脚下的步伐好像轻了许多。我加快脚步,默默念着“加油,我能行……终于,我跑完了全程,而且在及格线内。我高兴得露出了灿烂的笑脸。加油,你能行!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却具有强大的力量,它表达了同学之间最真诚的友谊,给人带来信心,给人带来力量,这就是友谊的声音。友谊的声音,将陪伴我一生,使我的人生之花尽情绽放。
篇二:那声音常在我心田
我撑一支长篙,漾在记忆深处,忽闻一阵声音,我知道,那是栀子花开的声音。
——题记
在我的心中,流淌着一种声音。没有前奏,也没有终止;只有一波波的水花氤氲成的涟漪。我未曾看见过的音符,好像长着一双隐形的翅膀,在我的心房里飞翔。
天好似泼了一把乳白的墨汁,风一吹,便揉成千丝万缕的云展云舒。丝丝如缕的阳光俏皮地溜过枝丫,被剪得碎碎的。光影折射间,投在屋前的花园,成了满地斑驳。门前,你弯弯如月牙般的眸子溢出满满的爱意,温暖了我潮湿的心。你温情的双手捧起一颗栀子花的种子,让它在心田拔节。
撑起岁月的竹篙,划过年华的长河,停靠在那个栀子花开的溪畔。记得总有一个人,可以让我深深地依靠。不知是天气太冷,还是自身技术的缘故,溜冰时我不只一次地跌倒,却能一次又一次的爬起。可是这次,随着“扑通”一声,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好一个“狗啃泥”。我赌气似的不愿再站起,任凭寒风凛冽无情地扑打着我的双颊。老天好像嘲笑我一样,忽然间穿上了一件黑斗篷,压抑的我喘不过气来。正当我感到绝望的时候,不经意的一个回头,却看见你站在风中,眼眶里盈满鼓励。我分明感受到有一束炙热刺破昏沉的空气,射在我的心田。
那一刻,我清晰地感受到心中有一阵萌动,栀子花的种子要发芽了吗?蓦然间,心为之动容了。
我浑身好像充满了电一般,暖流在我的血液中产生了向上的压强。我快速地爬了起来,我又一次清楚地看到,你的眼中,尽是喜悦。带着你赐予的鼓励,我试图再一次尝试。你的信任是那江南朦胧的烟雨,小心地浇灌着我心中的栀子花。
或许是凡尘太快的奔腾,再度回眸时,你仍旧停留在伊始。岁月的荏苒让我看到你隐于青丝间的根根华发。我明白,不管岁月如何向前,不管世事如何变迁,你对我的爱,不会断。你点点滴滴的爱形成爱的合力,让我心中的栀子花拔节。
泛舟湖上,不经意间,只听得“啪”一声,我知道那是花开的声音,那是栀子花开的声音。你的爱绵延,只是我心灵的旅程进入转战的期间。小憩在驿站,剥开一片片栀子花瓣,纯白的花白上书写着你对我的情意,那是栀子花开的声音——“栀子花开呀开栀子花开呀开,像晶莹的浪花盛开在我的心海;栀子花开呀开栀子花开呀开,是淡淡的青青纯纯的爱……”
篇三:那声音常在心田
我想,总有一种声音,它不灭于岁月,不灭于世事的变迁,能在每个万籁歇去的夜里自心间响起,一旦响起,便占据整个心房久久不能散去。它是声音,更是经过时光而永不化去的情愫。
而我依然记得那些个老去的夏日,那个夏日的呢喃。
每个落日的傍晚,当我坐在楼顶,迎面落日的余晖眼前只有模糊的轮廓。邻家大爷将身子埋在屋子的阴影里,手臂单是一起一落,柴木的断裂声在昏黄的晚风中悠扬。门前荷塘满塘的荷叶微微摇曳,柳树枝子随风披拂,高大的杨树满树的杨叶沙沙响动,一片绿叶如绿海起伏惊动了栖在树上的老蝉,一阵蝉鸣紧促。当夕阳散尽,夜幕悄然落下,塘中的、草丛中的、伏在废弃砖瓦中的青蛙就施施然现身,在沉沉的黑夜中用美妙的歌声将夜色驮起。
而我尤不能忘记的是那嗡嗡的蚊虫声,呼呼的蒲扇声。那时我与父亲共同坐在屋檐下的马扎上,两人并不言语,在漆黑的夜色中谁都不知道对方看向何处,不知道对方心中所想。劳作了一天的人们将要休息,跟邻里打过招呼,合上大门,舀一茶缸水放在狗窝前,走进屋去,灯光次第淹灭,整个村子昏沉欲睡。父亲并没有进屋的意思,执一把蒲扇,拍打着那些扑在身上的蚊虫,蚊虫声嗡嗡不绝,呼呼的蒲扇声不绝。父亲口中嘟囔,手中蒲扇挥舞,在脚跟响起,在赤裸的脊背间响起,速度不缓不快,颇有韵律。晚风旋绕处,只听父亲从鼻子中发出惬意满足的叹声,好像是这具紧张了一天的躯体,只等晚风一来,便可以让一天的疲惫得到伸展。于是他直挺挺立起身来,拾起马扎,哗啦啦掀起门帘,走进了屋,屋内响起他窸窣的脱衣服的声音、合被子的声音,而屋外,屋外蚊鸣声大噪,混着嘹亮的蛙鸣、哗哗的叶响,融入沉寂的夜色。
夏日的声音使我不能忘怀,常敲打我心田,一遍又一遍。
如今又是一个盛夏,我独自坐在窗前,听着马路上车流的穿行声而非叶响,听着烧烤摊播放的流行歌曲而非蛙鸣,听着身边人的诸多抱怨与哀愁而非惬意一叹,我深知那些过往的岁月已经一去不复返。
那些夏日的耳语,我将之珍藏,滋养于心田。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得丝丝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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