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党从1921年创建时的几十人,到如今壮大为六千多万党员的宏大队伍,一直 高举着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旗帜胜利前进。
在世界上,信仰马克思主义的不只是中国党人,从欧美各国到大洋洲,从亚洲到 非洲、拉丁美洲,到处都有马克思主义者。
在人类历史上,没有任何一种思想理论能像马克思主义那样具有如此强大的威力。从 《党宣言》发表以来,一百五十多年中,马克思主义一直是塑造世界的主要精神力 量。
马克思主义的批判精神,工人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坚持不懈的斗争,现代科技的革命 力量,迫使资本主义发生改变,从野蛮的资本主义变成现代“文明”的资本主义。
马克思主义武装的党人,团结广大人民,成为维护世界和平,推动人类进步的中 坚力量。没有这样的中坚力量,战胜不了法西斯主义,也不会有二次大战结束以来整个 世界总体上的和平。
马克思主义指引下创建的社会主义国家,使一些落后的民族实现了社会形态和生产力 发展的巨大飞跃,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水平普遍提高,并且从历史发展的边缘地带走进 创造人类文明的中心舞台。
马克思主义对世界的影响,不仅表现在社会形态的变化,而且更深刻地表现在人们观 念的变化上。由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科学性和深刻性,现时代有文化的人再也不可能像 没有马克思主义的时代那样去思考问题了。在意识形态领域,在人类思维的天地中,你可以赞成马克思,也可以反对马克思,但你绕不过马克思。马克思的观点已成为现时代 深厚的思想文化背景。
正如历史学家吕·费弗尔所说,“任何一个历史学家,即使他从 来没有读过一行马克思的著作,或者他认为除了在科学领域之外自己在各个方面都是狂 热的反马克思主义者,也不可避免地要用马克思主义的哲学方法来思考,来了解事实和 例证。马克思表达得那样充实的许多思想早已成为我们这一时代精神宝库的共同储蓄的 一部分了。”(陈学明、马拥军《走近马克思》第550页,东方出版社2022年版)另一个 著名思想家J·A·熊彼德则这样评价马克思:“大多数智力和想象的创作,经过一段时 间,短的不过饭后一小时,长的达到一个世纪,就完全湮没无闻了。
有些却不,它们遭 受了晦蚀,但是又复活了。不是作为文化遗产中不可辨认的成份而复活,而是穿着自己 的服装,带着人们看得见摸得着的自己的瘢痕而复活了。这些创作,很可以称之为伟大 的创作。在我看来,伟大和生命力是联结在一起的。按这个意思来说,伟大这个词无疑 适用于马克思。”
苏联东欧的社会主义实践失败之后,整个资本主义世界兴高采烈,它们的思想家,以 弗朗西斯·福山为代表,大肆宣扬关于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制度的终结。“配合着流 畅的进行曲节奏,它宣称:马克思已经死了,主义已经灭亡……它高呼资本主义万 岁,市场经济万岁,经济自由幸甚,政治自由幸甚!”(德里达《马克思的幽灵》,载《 新左派评论》1994年第205期第38页)
当代资产阶级的政治家、思想家有理由庆幸他们对苏联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的“不战而 胜”。但他们宣称马克思主义和主义也随之灭亡则显得过于肤浅。对此,历史和现 实都会打他们的耳光。实际上,现实生活已经在打他们的耳光了。
苏联的加盟共和国和东欧各国并没有因为投入资本主义的怀抱而得救,至今还未完全 走出危机。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许多根本性的矛盾一旦失去冷战大幕的掩盖,就日 甚一日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人们比过去看得更清楚,马克思揭示的社会发展规律并 没有因为反马克思主义者的喧嚣而改变,马克思主义真理的光辉也没有因为社会主义运 动的某些挫折而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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