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受人民爱戴,堪称近代以来世界绝版的巨星;他深信“与人斗其乐无穷”,一生孜孜不倦,令无数对手和敌人胆寒;他有很多重量级的称谓:中国革命家、战略家、理论家和诗人,迄今无人超越,将来也不会;他不是唐宗宋祖、成吉思汗,他是——毛泽东。
毛泽东的渊博学识和政治智慧不是与生俱来的,他所取得的一切成就也不是上天的恩赐。《毛泽东的读书生活》一书言简意赅地昭示人们:毛泽东所取得的一切成就,是和他投身变革社会的革命实践、和他一生刻苦的读书生活分不开的。读书,使毛泽东具有渊博的知识和高超的政治智慧。
确实,读书贯穿了毛泽东整个人生。在韶山冲的旧式私塾里,在投笔从戎响应辛亥革命的新兵行伍中,在岳麓书院下,在橘子洲头,在南下北上的求学路上,在长征途中,在决定中国革命走向的延安窑洞内,在“王师北定”后入主中南海的岁月里,乃至临终前的几个小时,读书生活都是镌刻其中无法磨灭的烙印。
不断读书的过程是毛泽东不断提升人生理想信念的过程。假使他只记得当年私塾老师教授的那首《琵琶记》,假使他只会吟诵“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那么他充其量只是个“县令”、“郡守”,不过为国家守土而已。况且恰逢乱世,更合理的结果恐怕是“有怀投笔,无路请缨”。庆幸的是,他求知欲旺盛,似乎从不愿意停下探索的脚步。他熟读曾国藩,深知当时中国处“百年不遇之变局”;他读懂曹操,深谙不仅可以做“治世之能臣”,更可以做“乱世之奸雄”;他读马克思列宁,找到了被称为“主义”的“旗子”;他更读懂中国,探索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红色政权可以长存的真理。“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纵使王明能用俄语把马列主义倒背如流,又如何能够避免遵义会议后被毛泽东取而代之的悲惨命运?
书中的营养令毛泽东疯长,塑造了他无与伦比的人格魅力。普通的读书人信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车马多如簇”,为的是有朝一日可以享受富贵;层次稍高者大多刻苦钻研厚黑之学、帝王权术,热衷斗争,斗人被斗;有经天纬地之才者,在浩瀚书海中不断追寻的是安邦定国之策,为的是成为“中兴名臣”。而伟人读书,涉猎比前三者都广,层次比前三者都高。伟人读书,取之书本,高于书本,自成一体,空前不绝后。——当然,后人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从毛泽东身上,我们看到了太多这样的痕迹。当李贺还在咏怀伤古,哀叹“天若有情天亦老”时,毛泽东告诉他“人间正道是沧桑”;当古中国的兵书上“穷寇勿追”还被视为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时,毛泽东大笔一挥写道“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当“怒发冲冠”的岳武穆带着“靖康耻、犹未雪”的遗憾早早远去时,毛泽东告慰这位民族英雄说“凭栏静听潇潇雨,故国人民有所思”。有的时候,毛泽东还会即兴发挥,和自己的偶像来一场穿越古今的隔空对话:“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魏武帝曹操如果能听到的话,恐怕也只能笑对这样的揶揄,毕竟这个后来人已经超越了他许多。
与毛泽东刻苦读书相伴的是他卓越的革命实践。他爱读书,但是不死读书;他的读书,是为了更好地指导革命实践;他文采风流,他戎马一生。早在青年时代,他就提出“欲文明其精神,先自野蛮其体魄”,他领导革命时,更是直言不讳地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他是马基雅维利笔下的完美“君主”,既是“狐狸”,也是“雄狮”。有人讲“书生造反,十年不成”,面对革命敌人,毛泽东丝毫不顾忌读书人的所谓“文明面具”,永远都是秋风扫落叶式的“野蛮”进攻。面对这样一个难缠对手,缴械投降似乎是反动派们最好的抉择。
如果书本教育了我们什么,如果历史教育了我们什么,那就是战争——特别是革命战争,永远是残酷的。历史还告诉我们,中国共产党的江山是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毛泽东一家就为中国革命贡献了六个烈士。对于被称为革命家的毛泽东而言,文学家、诗人的称号只是副产品。读书使他文采风流,读书也铸就了他义无反顾投身革命的情怀,读书的感悟和亲身的经历也当然地向他揭示了中国革命的残酷性,“一门六忠烈”就是毛泽东为革命无所保留的最直接的印证。而他的境遇,这又何尝不是中国无数革命者境遇的缩影。
伟人已经逝去,历史的回响依然振聋发聩。放眼现实,对于伟人的评论,从来没有盖棺定论过:爱他的人爱得死去活来,恨他的人恨得咬牙切齿。但无论如何,他的功绩无法抹杀,他的人生永远不会在中国的历史舞台上谢幕。
坦率地说,我没有资格对这样一位人物做出评价,我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汇集成篇,更多的是为了让自己牢记中国共产党创业的艰辛,目的是为了提醒自己守业责任的重大。我,一个热爱读书的青年,一个年轻的检察干警,一个普通的共产党人,发自内心地对这位革命家保持着尊重,永远珍视他为中国革命做出的巨大贡献。
毛泽东文集读后感《毛泽东选集》是毛泽东思想的重要载体,是毛泽东思想的集中展现,是对20世纪中国影响最大的书籍之一。1944年,晋察冀日报社出版了第一部《毛泽东选集》,建国后出版了《毛泽东选集》一至四卷。1991年7月1日,《毛泽东选集》一至四卷第二版正式出版发行。邓小平同志为新版《毛泽东选集》题写了书名。
读书人:杨犁民
跟大多数中国孩子一样,在我还未跨进学堂、目不识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背诵不少诗歌了。不一样的是,我能够背诵的诗歌不是唐诗,而是毛泽东诗词,诸如《如梦令·元旦》、《七律·长征》、《清平乐·六盘山》等等。那时候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也不明白父亲教我背毛泽东诗词的用意。
上中学后,课本中开始有了一些毛泽东的文章,都是必学篇目。它带给我的直观感受跟其它文章是不一样的,要么大巧若拙,平白如话,要么文采飞扬,纵横捭阖。特别是学到《沁园春·雪》这首词后,一时间竟被其唯美诗意和磅礴气势所震撼,于是迫不及待地想办法找来一本《毛泽东诗词》和《毛泽东选集》研读。从人们常说、以前我不大明白是什么的“老三篇”到《别了,司徒雷登》,从《改造我们的学习》到《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每一篇,我都被其独特的文风和慎严的逻辑所折服。
随着历史知识的慢慢增多,我对中国革命和建设有了更多的了解。我把《毛泽东选集》的所有篇目跟中国革命和建设的进程相对照,发现不管是文学性的文章还是调查报告,都对当时中国革命和建设具有十分重要的指导意义。
从那时候开始,我读书就养成了先读、深读目录的习惯。读它的谋篇布局,读它的组织架构,读它的内在逻辑关系,然后再具体读每一个章节,每一个标题,每一个段落。思想是行动的先导,凡事预则立。这正是我读《毛泽东选集》所得到的最大收获。在这以后的人生旅途中,无论遇到大事还是小事,我都坚守着这样的信条:深于思慎于行,先思后行;越是紧张的时候越是告诫自己要冷静,越是松懈的时候越是告诫自己要谨慎。
尽管,作为普通人,我不可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壮举来,然而,它会丰富我的整个人生。
读书人小传
杨犁民,重庆作家。作品多次入选《新中国六十年文学大系》《当代散文精品》等多种选本,曾获第八届新语丝全球华文文学奖,个人藏书近4000册。
毛泽东文集读后感《毛泽东选集》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先后出版。由于受当时的国内国际环境等多种因素限制,收入的多是一些公开发表的、理论上成熟的、具有普遍指导意义的理论文章。相对于《毛泽东选集》,《毛泽东文集》的内容更翔实、更系统。读《毛泽东文集》,不仅可以全面认识毛泽东思想逐步发展的脉络,也可以学到毛泽东同志优良的工作作风和工作方法。比如,他在《寻乌调查》一文中,仅仅对寻乌城的调查就涉及到:“(1)寻乌城是什么;(2)盐;(3)杂货;(4)油;(5)豆;(6)屠坊;(7)酒;(8)水货;(9)药材;(10)黄烟;(11)裁缝;(12)伞;(13)木器;(14)火店;(15)豆腐;(16)理发;(17)打铁;(18)爆竹;(19)打首饰;(20)打洋铁;(21)修钟表;(22)圩场生意;(23)娼妓;(24)同善社;(25)人口成分和他们在政治上的地位”等25个方面,内容十分具体详细。
毛泽东同志从最细微的工作做起,坚持深入基层,深入乡村,深入农民中间了解情况。正是因为这样细致的调查研究,有了第一手资料,才有了对中国社会各阶级、各阶层深刻的认识和全面的了解。毛泽东同志深入细致的调查研究的优良作风,很值得我们学习。我们作为政治工作干部,要做好战士的思想工作,首先必须知兵。部队战士的思想日趋活跃,各种思想问题、实际问题日趋复杂,我们只有做好深入细致的调查研究工作,才能使工作更有针对性。在日常工作中,一些干部习惯于靠上面的文件和下面上报的材料开展工作,对实际的情况缺乏应有的了解。这种不调查、轻研究的做法对提高工作质量是十分不利的。
1938年1月11日,毛泽东在《论抗日游击战争的基本战术——袭击》一文中,用大量的篇幅论述了袭击战术的运用。全文分三个部分:袭击是游击战争的基本作战形式;袭击战术的要领;袭击行动之敌。在第二部分,袭击战术的要领中,从12个不同侧面论述了袭击驻止敌人的一般战术的原则。在第三部分,写了18条袭击行动敌人的方法。毛泽东对游击战的研究已经很全面,写得面面俱到,应有尽有了。但在文章的最后,他却写道:“但一切战术都以适合情况为原则,文字条文仅能作为实战的参考,不能死板应用。抗日战争中一定有许多新的可贵的经验,胜过过去文字条文的东西,希望大家共勉,战胜日本帝国主义。”
读完这段文字,的确令人回味。这段文字不仅体现了毛泽东实事求是和虚怀若谷的情操和风范,更是告诫我们:开展工作不是从文件出发,从本本出发,而是从实际出发,从部队需要出发,吃透政策精神,创造性地完成工作。在如何对待基层干部的创造发明上,毛泽东同志更为我们作出了榜样。徐向前元帅也曾经讲过:“信任也是战斗力。”只有充分尊重基层干部的创造性工作经验,并及时加以总结推广,才能把蕴藏在基层干部心中的积极性、创造性充分挖掘和发挥出来。这于我们的各项工作都有普遍指导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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