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关系(China-USrelations,或美中关系)指中华人民共和国与美利坚合众国之间的国家关系。一些媒体将中美关系称为21世纪最重要的双边关系。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浅谈中美关系现状及未来发展的趋势走向材料报告范文六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第一篇: 浅谈中美关系现状及未来发展的趋势走向材料报告
回顾50多年来中国的对美政策和中美关系的历史,两国关系发展可谓沐雨经风、曲折迂回、恩怨交加。既饱含相互斗争、坎坷蜿蜒的一面,也有相互借重、相对平稳的一面。美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达国家,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两国对亚洲和世界局势都负有重大责任。在新的国际形势下,中美之间在许多全球性和区域性的重大问题上具有共同利益,存在着广泛的合作基础,中美经济合作的前景更是不可限量。
中美两国关系发展深受世界总体形势、各自国内政治文化因素以及台湾、人权、经贸等问题的牵制和影响。中美之间也存在许多共同的利益,只要中美双方共同努力,高度重视,采取措施,中美是可以找到智慧和途径,推动双方关系平稳向前发展的。在美国新政府任内,中美关系总体趋势仍可望是积极的。只要中美双方能够站在历史的高度,用战略的眼光来处理中美关系,在中美3个联合公报的基础上审视和处理台湾问题,中美关系就会沿着健康的轨道顺利前进。
目前中美关系主要存在以下问题:
一,人权问题
一方面,美国为了稳固自己在资本主义国家中的领导位置,与要为其代言,即向别的国家这样的国家推销其人权理论,美国当权者这也需要以此来获得国内民众的支持。另一方面,美国出于自己立场已的考虑,在很多方面需要中国的合作,有不得不忽略中国的问题,拖延时间以换得中国得支持。
二,贸易逆差
造成美国对华贸易逆差的原因,既有外因又有内因,相对于外因,内引起主导作用。这个内因,除了“过度消费引起过度进口”以外,还与“美国的市场不够开放和出口不足”有关。第一,面对全球产业结构和全球市场格局的变化,美国没有主动调整过时的贸易战略和政策。第二,面对全球浪潮,美国“害怕与贫穷国家竞争。第三,美联储在较长时期内实行通货膨胀性货币政策。第四,美国用超额发行的美元纸币大量购买囤积石油和其他稀缺程度较高的物质,加剧了内外需失衡。第五,无节制的对外战争和全球扩张使得美国政府的公共开支不断膨胀。
三,台湾问题
台湾问题事关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全局,牵一发动全身,是我们最重要的外交事务,也是最重要的战略之一,因此我们必须妥善处理好台湾问题。中国的统一问题,本是中国人自己的事务,但是,外交政策必须基于现实主义。无论承认与否,台湾问题受诸多
国际因素的制约,其中最大的因素是美国。美国虽然没有明确表态将台湾划进美日联合防御范围,但从其模糊描述的背后不难看出,中国台湾早就是美国窥视以久的土地。
在当今世界处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背景下,中美两国对彼此关系如何定位意义重大。胡锦涛同志多次表示,“中美关系的意义和影响远远超出双边范畴”。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今年初刚走马上任便声言:“中美关系决定了21世纪的国际关系是对抗的,还是和平的。”奥巴马也一再强调:“美中关系将塑造21世纪。”
近年来,中美关系中的合作关系越来越多,越来越广泛;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中美关系的发展越来越和谐。美国是当今最大的发达国家,在世界舞台居于权力中心。从中国建国以来,美国一直在多方面遏止中国,企图通过经济、军事、外交等手段阻碍中国经济发展,其中的原因不难理解。尤其在近几年,中国的经济增长率一直为其他国家所震惊,而中国本身所拥有的庞大的市场,又成为了中国经济发展有利的依托平台。在这样一个为诸多国家眼红的平台上,中国的经济将会持续、高速的增长将是不争的事实。而随着经济的增长,中国的军事、科技水平也在突飞猛进。这一切迫使美国不得不将中国作为阻碍其在实现全球霸权主义统治的一个强劲的对手。中美关系非常复杂,必须处理好。中国外交的很多工作都是围绕这个问题展开的。
尽管中美关系面临着很多不确定性的因素,但并不意味着中美会爆发全面对抗,专家们认为六大因素决定了双边关系将继续向前发展:一是两国领导人都十分重视双边关系;二是双方存在许多共同利益;三是两国间解决问题的机制比以前好,目前存在数十个部长级对话机制;四是中美力量发生变化,美国不再能够单方面定义美中关系;五是在最敏感的台湾问题上,其可控性比以前大大增强;六是在反恐和朝核等问题上,没有中国的合作,美国无法独立解决这些问题。
总体来说,中美关系两国利益互相渗透,以及双方在全球问题上互相依赖,个别争端一般不会影响中美关系的大框架,因此中美关系将始终维持斗而不破的局面。目前中美之间的关系从一个比较简单的形态向比较复杂的形态发育,就如同一棵树由单一的树干向多枝多杈的大树发展,并可能日渐走向成熟。
世界的发展离不开中国和美国的合作。可以预见,中美利益交织将越来越紧,两国合作将不断取得进展,但同时必须正视双方分歧矛盾。正如胡锦涛同志所言,“中美两国国情不同,双方存在一些分歧是正常的,关键是要尊重和照顾对方的核心利益和重大关切。”中美关系的进一步发展,首先需要确立战略互信,需要两国政治家“有足够的战略眼光和政治智慧”,共同努力,增进了解,扩大合作,妥善处理分歧,从而把中美关系推上新的水平。“中方愿同美方一道推动中美关系持续健康稳定发展,更好地造福
两国人民和世界人民。”胡锦涛同志所表达的不仅是中国的意愿,也是世界的期待。
作为一名中国人,作为一名大学生,我们是祖国的未来,我们同样也希望中美关系能稳定和谐的发展,促进两国的进步。同样我们也希望祖国发展的更加繁荣昌盛。
第二篇: 浅谈中美关系现状及未来发展的趋势走向材料报告
在20xx年年初,有学者总结20xx年的中国外交,用了3个“年”——“周边年”、“海洋年”、“危机年”。20xx年12月,中国社科院召开了一个专题研讨中国周边局势的会议,会后发布了《中国周边安全形势评估报告》,报告指出,“与20xx年相比较,本年度中国周边安全环境并没有明显改善,特别是以非传统安全为主要内涵的海上安全问题极为突出。”由此,我们可以得出两个结论:一是中国周边安全基本形势总体相对稳定,二是消极面增多、矛盾复杂、动荡加剧。
影响中国周边安全形势的因素也是多方面的,总结起来有三点:美国战略调整是最直接,最明显的影响因素;中国的发展是更深层次的影响因素;中国周边环境的变化是重要因素。
面对不可改变的变化,我们该怎么办?这是问题的关键。我觉得应在下面几个方面加以注意:
(一)正确看待美国及美国的“高调重返”
1、中美差距依然很大,别不把美国当回事
2、放眼世界,别把美国太当一回事。不要把眼睛老盯着美国。我们过去太在乎美国,美国的一举一动,皱个眉撇个嘴,我们都要琢磨半天。不要把美国太当回事。美国是我们对外关系的重中之重,但不等于我们一切都围着它转。我们要把它放在一个适当的位置。要把眼光放到全世界,放到俄罗斯、德国、法国、英国、欧洲、非洲、亚洲、大洋洲、拉丁美洲,全方位友好,周边也是全方位友好。跟全世界的关系理顺了,反过来,也有利于发展与美国的正常关系。
3、正确对待中美关系:中美是对手,未必是敌人。美国对中国的战略疑虑加深,美国要把中国的崛起限定在一定的范围内,绝不允许中国挑战美国的领导地位。但并不意味着美国已经视中国为敌人。美国在恐惧中国军事崛起对美国构成挑战的同时,也希望中国能够和美国合作来维持国际秩序。
4、“高调重返”难以短期实现。美国面临的问题是很多的,西方困境并为真正解决,美国经济的问题,财政赤字、政府债台高筑。这些对它来说是比较深层次和长期的制约,使得它难以顺利地推进它“重返”的计划,有很多因素还在制约着它,所以我觉得对美国重返亚洲还是应该理性、冷静地看待,而不要过高地估计它,认为它是完全冲着我们来是、对我们完全不利等等。
(二)淡定从容,韬光养晦,做好自己的事
解决问题,关键在自己。把自己的事情做好是应对外部挑战的最根本的法宝。
1、不回避、不着急。周边问题是中国崛起的必经阶段,必须要过这一关,躲不过去的,不能回避。现在问题来了,或者挑战来了,就得去坦然面对,去有效应对,否则永远不会真正的崛起。
2、要有发展战略,要有自知之明。对自己的政策要做调整。20xx年,我国提出了要“塑造周边”,但是要怎么塑造,我们自己先得有个计划,得先有个模子。连模子都没有怎么塑造?这方面我们得学学美国!
3、“韬光养晦”与“敢做敢为”并重。做任何事情既要尽力而为,又要量力而行。在整个过程中,“韬光养晦”一定要坚持,与此同时我们也要加强“有所作为”、要有威严的一面,就是不能只做“老好人”或是“和事佬”,要能让一些国家觉得中国难以挑战、难以侵犯、难以“忽悠”。
4、要讲“巧实力”,对周边国家区分对待。
(三)政经合一,协调周边关系
在周边问题上,中国以经济促政治合作在过去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但是现在单纯的经济让利已经不能解决摩擦。中国应该一方面通过继续深化经济联系,巩固与周边关系。同时也要增强周边外交中经济手段和安全政策的协调性,善于将经济手段战略化以实现自身的政治目的。通过发展军事力量加强对国家利益的支撑作用,并适度运用硬实力的威慑力以争取和创造更好的周边环境。
第三篇: 浅谈中美关系现状及未来发展的趋势走向材料报告
一、中美关系危机的病毒时代:何为舆论战?
特朗普执政以来,中美关系一直处在悬念、不安甚至紧张对立的状态。如今,尚未走出贸易战泥沼又遭遇全球传播的新冠肺炎疫情恐慌,美国领导人使用“中国病毒”“武汉病毒”概念,指控中国隐瞒疫情而鼓动调查、追责、索赔,上演冷战思维性质的反华闹剧;中国则谴责其散播“政治病毒”“信息病毒”。在这种激烈的话语对抗形势下,所谓“新冷战论”的悲观认知越来越得到理解。
但学术界似乎很少思考一个长历史现象,即中美关系危机化事实上反复发生。这与中日关系很像,原因当然是存在周期性发作的问题结构。中日关系遗留了战后处理未和解的历史问题;而中美关系的结构既与对日战后处理未完成有关,又是冷战政治遗产未清算而不得和解的正常化后遗症。简单地说就是,台湾问题作为美国主导对日战后处理所形成的美日同盟遏制中国陷于长期分裂的象征,确证着冷战政治结构的历史连续性。
在此番“病毒战”危机之前的贸易战中,美国就有“脱钩”之说和排斥中国企业、媒体的行动;但那时还不甚清楚所谓“脱钩”是要干什么,存在事出有因、个别案例的观感。而进入新冠肺炎疫情语境就形象化了:蔑视、疑惧心理支配下的嫌恶修辞,不惜夸张地要保持社会距离。这种近乎强迫性、常规化的非接触防疫姿态,成为中美关系危机的新冠表征,实在是一个巧合。所谓巧合,是说美国政要并非因为新冠病毒才抛出“与中国脱钩论”;疫情似乎给现在的中美关系造成了特别的麻烦,但也不过是暴露了本来存在的问题并赋予其夸张声势的反应形式而已。现在有个流行词叫“舆论战”,可能是暗示某种对称、平衡的说法;活跃于媒体的学者常用这个概念,说美国在和中国打舆论战,刺激了中国,不得不打。而打到什么程度呢?最新高度是直指美国某领导人是“人类公敌”“世界和平的敌人”“已经突破做人的底线”。这种高屋建瓴、势如破竹的檄文语法,渲染着紧张氛围。
以战争修辞表达对抗并称之为“舆论战”,在概念和事实两方面都值得商榷。有主流媒体刊文称:“舆论战从来都是国际政治的一部分”,历史证明失去话语权就失去了第一定义权。但事实上,国际政治学或国际关系史鲜有“舆论战”之说;而在舆论作为公众意见的意义上,“舆论战”概念根本就不能成立。因为舆论是指公共意见、公众意见,但美国政要对中国的指控暗示着某种外交议程设置而并非一般舆论,把中国媒体的社论、评论当成公众意见则更是误解。总之,不存在两国公众意见打仗的事实。“舆论战”不存在,存在什么呢?学习国际政治和国际关系史就知道,在国际传播的意义上一般使用思想战、信息战、情报战、宣传战,以及观念战争、意识形态战争之类。
20世纪60年代担任美国驻日本大使的学者赖肖尔使用过“思想战”的说法。但他并非要向日本灌输某种观念,而是通过组织日美学者的知识对话传播历史研究的现代化学术思想。这是国际传播的本义,传播就是通過信息交流达成共识;他公然声称与苏联搞“思想战”,所做的是美日知识对话,在历史叙事的现代化理论上达成共识,解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语境的反美民族主义情绪。对照这种“思想战”工作,可以理解“舆论战”概念存在着所指不确定的问题。
但中国外交史上有过疑似当今“舆论战”的现象。比如新中国成立前夕批判美国对华政策白皮书的“六评”,这种美帝国主义大批判一直延续到20世纪70年代初中美关系解冻,毛泽东当面向尼克松解释“打倒帝、修、反”之类的话是“放空炮”。再比如20世纪60年代前期与苏联的论战,以“九评”著名,但到1989年中苏关系正常化时邓小平对戈尔巴乔夫澄清“讲了许多空话”。可见,以脱离事实的空话刺激对方只能给设置解决分歧、化解冲突的外交议程制造精神障碍,使国际冷战趋于情绪化、激烈化。“舆论战”概念所指不确,可以说是“宣传战”。但历史证明它徒劳空言,心理上更明确政治边界、社会边界而使厌恶情绪扩大再生产。怎么消解对抗?回到国际传播和外交议程设置上,要提供事实而不是概念的、哲学的驳斥。所谓提供事实,就是知识生产。在中国经常有人讲话语权,但这个概念就错了,应该叫话语权力——首先有话语,因为话语而发生的权力。没有叙事和逻辑构成的话语而一味地宣誓或诅咒,不能构成关于问题的叙事和有根据的陈述,那种空话没人听,也就不会产生传播学意义的话语权力。
总之,要提供叙事,形成有实证根据的历史语言和有概念体系的科学语言,避免文学渲染和哲学空论,才能对话。有学者主张,提高话语权的方法就是盖过别人的声音,疑似暴力姿态。这完全脱离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政治学对权力的理解。传统的政治学权力观,比如马克斯·韦伯把对于左右别人意志的手段的支配称为“权力”;但汉娜·阿伦特称之为“强力”(force),其新的权力(power)定义是指“人一致行动的能力”——权力的基本表现不在于支使别人的意志,而是在达成协议的交往中形成共同意志。这种“交往的权力”就是传播政治学的权力观——并非强迫别人,而是取得共识、形成一致行动的能力。共识的范围即政治共同体,没有共识的强迫性权力就是否定政治的暴力。从“交往的权力”概念理解,国家间政治的权力竞争作为外交的目标也是追求共识。因此,中美关系危机用“舆论战”或“宣传战”方式并不能化解,而需要对中美关系的历史结构作出知识确认,思考国际传播和外交交涉的方向。
二、话语权力偏在与假性共识结构:中美关系的历史连续性
事实上,宣传战作为冷战政治的历史连续性表征,是从中美关系正常化以后的外交战、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贸易战发展出的新形态。当前的宣传战修辞与传统冷战时代并无二致。历史如此展开,是因为存在着连续性结构。中美关系在20世纪70年代之前是全面对抗的传统冷战状态,当时中国流行“美国帝国主义是‘纸老虎’”之说。建交以后,经过台湾问题折腾和美国对中国发动制裁的风波,邓小平有句名言说“中美关系终归要好起来才行”。贸易战时期流行“压舱石”,发生危机就转移到经济领域,以采购贸易作“压舱石”。现在流行“甩锅”,语言离国家间政治越来越远了,“压舱石”就已经很远,没有追究问题所在、交涉解决的意思。“甩锅”就更加戏剧化,这种搞笑的小品语言脱离叙事语境,与新闻、政治、外交的专业性有很大距离。“甩锅”的说法完全没有国际传播的对象意识,是在“小品化”了的中国语境下才能制造“笑点”的怪话而已。 外交修辞的非专业化和戏剧化,回避了“真问题”。中美关系的“真问题”是什么?在中苏结盟与美国阵营形成冷战对抗,对日战后处理久拖至朝鲜战争爆发而使中美关系陷于战争状态之际,美国把对日战后处理导向建构日美同盟压迫分裂中国的国际法进程。杜鲁门总统公然宣传“台湾地位未定论”——“必须等待太平洋安全的恢复,对日和约的签订或经由联合国的考虑”。后来,日本、美国分别与蒋介石政府签订了以战后处理象征“两个中国”的“日华和平条约”和把海峡两岸分裂固定化的“中美共同防御条约”。经过中苏反目而到了20世纪70年代冷战政治转型的所谓“正常化”时期,中日邦交正常化以维持日美安全保障机制——美国在东亚驻军的半永久化——为前提,美国则坚持继续向台湾出售武器这一象征干预中国统一的遏制政策,并无限期拖延朝鲜战争的和平条约即暗示“太平洋安全的恢复”尚未达成。
热战、冷战都没有和解,中美关系遗留着台湾问题这一冷战政治核心结构。近几年总是有人议论中美关系是不是发生了“新冷战”,新冷战这种概念未必准确——因为东亚的、中美之间的冷战从来没有宣告结束,现在的中美关系危机不过是一度隐性化的冷战又显在化并有了新的表征罢了。20世纪70年代的所谓“中美关系正常化”,这一美国概念是指利用中苏关系恶化之机建立中美和平共处的“正常”外交关系,并无解决台湾问题的议程设置,当时中国所接受的美国“一个中国”政策表述并非真正达成了谅解,而是姑且的假性共识。
1971年基辛格访华时,中国方面曾经要求美国从东亚撤军、从台湾撤军,基辛格表示美军的存在有利于制止日本军国主义复活。后来美国从台湾撤出军事人员,但在日韩驻军仍然能起到维持分裂中国的作用。基辛格所谓约束日本军国主义,似乎不无道理,这反映了美国的战略意识形态生产能力,证明着话语权力偏在——他用事实、概念、理论能说服对方。而基辛格所谓“一个中国”政策,是认识到海峡两边的中國人都认为只有一个中国、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而美国对此不持异议。总之,中国要求的美国撤军和承认中国对台湾的主权,都没有实现而姑且搁置,是疑似一致而事实上各有原则的假性共识。基辛格的“一个中国”立场表述堪称史诗级战略意识形态。所谓海峡两边的中国人都认为只有一个中国而美国不持异议,貌似肯定现状,其实暗中预设了一个可能:当两边不再都认为是一个中国的时候,美国也会肯定新现状。总之,貌似“一个中国论”的“基辛格定律”隐喻着与大陆达成的假性共识发生破裂的可能性。为了减缓或者掩饰、遮蔽破裂,20世纪80年代的外交战到90年代就转变成贸易战了。明明是台湾问题作怪,但美国同时提出种种经济和国际贸易问题,用汇率、顺差、最惠国待遇之类新的议程设置寻求更多的话语权力工具,诱导中国的国家采购、经贸合作就成了维持台湾问题不翻船的“压舱石”。为了维持过去的假性共识而达成新的假性共识,这是中美关系危机的真实结构。后来的中美贸易战公然与“一个中国”政策挂钩,表明冷战政治结构完全显在化,中美关系的假性共识处于随时被打破的临界线上。其实,从基辛格1971年访华,美国就在摸索以“一个中国”政治修辞的石头过“两个中国”外交之河。美国同意在建交公报中写入疑似针对苏联的“反霸权”条款,但坚持继续向台湾出售武器,其认定中国受苏联威胁之“战略上的原因”而隐忍。20世纪90年代以后苏联威胁消失,美台军售贸易与台独政治相互激发造成的“两国论”攻势被利用于交涉贸易利益,美国“一个中国”政策的原理就从战略机会主义转型为贸易机会主义,台湾问题就是这样决定中美关系危机周期性和形态变异的规律。
三、直面真问题:从知识生产建构国家主体性
特朗普执政后的对华政策是什么机会主义?任意机会主义或自由机会主义。中国一再努力加强贸易合作、恳切呼吁抗疫合作,但美国政府总是不满意,动辄威胁“脱钩”甚至切断关系,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任意性和自由化。目前,中美关系好像失去头绪、无从着手了。但回顾历史可以看得很清楚,因为台湾问题被搁置,中美关系的冷战政治结构没有消解,过去达成的“一个中国”共识是假性的。直面“真问题”,才能思考中美如何建立“正常化”的外交关系。为了达成真实的“一个中国”共识,需要不断地进行外交对话,而不是接受美国贸易机会主义的引导去无限筹措“压舱石”——美国被如此满足了利益要求会越发蔑视中国,发展到种族主义会更加棘手。即使没有新冠肺炎疫情,也仍然有贸易战和宣传战,疫情恐慌之下不过是突显了象征性。所谓象征性,就是从假性和解发生敌视、对抗,而发生权威性自我陈述缺失、不能形成有效对话的情况就可能导致蔑视,持续积累的蔑视则转化为歧视,种族主义作为极端的歧视就是向情绪对抗、力量对抗过渡的临界状态。为了化解这种危机,需要通过把问题对象化的实证研究来寻求解决问题的思想路线图。这种知识生产是战略思想生产的前提,是自我认识和认识世界的唯一途径,是建构国际传播和国际政治主体性的精神过程。
解决利益冲突需要国家间的政治对话,有效机制是关于历史和国际政治结构的知识对话、战略思想对话,而并非立场、情绪的对抗。为了摆脱目前的中美关系危机困境,必须避免“怼立场”之类的情绪性回应,而应思考关系结构,确知怎样的回应才能赢得话语权力。鉴于中美关系危机的严重性质和外交史、国际关系史知识的严重贫困,必须打破现在分割的、行政化的智库体制,成立跨部门的专题研究智库,组织有实证研究经验的学者致力于中美关系史、东亚国际关系史的实证研究,在充分的知识生产前提下整理化解中美关系危机的可靠思想。当前关于新冠肺炎疫情的政治化斗争要害也在于知识生产。中国不可能在报道国外学者对病毒来源、传播路径、疫情模拟的研究成果中摆脱美国的指控,这就需要中国学者提供关于中国疫情以及新冠病毒全球传播的权威知识话语。
从中美关系解冻、建交到发生种种危机至今的半个世纪,基辛格这位美国的“一个中国”政策之父一直是来中国奔走的信使和战略思想权威。现在,连他也认为中美关系和世界秩序不可能回到过去,所以中国必须独立自主地思考如何应对新时代的中美关系危机。
独立自主的思考需要独立自主的知识生产。长期以来,中国学术界显然失察于“基辛格定律”所暗示的反向演变可能性和事实发展,导致对中美关系进入台独政治常态化的“后基辛格时代”无所警觉。两岸关系的要害在于内战和解政治议程进度之有无,中美关系的要害在于战略对话的可持续与否。基于这种传播政治学的原理,应利用知识生产推动话语生产和新闻生产、舆论生产,建构国际传播和国际政治主体性。
第四篇: 浅谈中美关系现状及未来发展的趋势走向材料报告
美国知名学者、哈佛大学教授约瑟夫·奈认为,美中两国关系短期看虽然“出现了一些困扰”,但从长远来看两国“必然会合作”,因为这两大经济体不合作的话,很多全球性问题根本无法解决。
约瑟夫·奈15日在哈佛大学出席“中国经济发展与中美关系”论坛前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从短期来看,(对于美中关系)我不是很乐观,但从长远来看,我很乐观”。
他解释说,“从长远来看,两年、4年或更长时间,两国关系必然是合作的,因为很多对双方都有重要影响的问题,美中都不能单独应对”,没有双方的合作以及与其他国家一道努力,气候变化等问题将无从得到解决。
曾出任卡特政府助理国务卿、克林顿政府国家情报委员会主席和助理国防部长的约瑟夫·奈指出,“我不认为美国和中国对彼此构成生存威胁,我们都可以从合作中获益良多”,“我们必须确保妥善管理双边关系,绝不能让国家间不可避免的竞争因素排除合作的重要性”。他强调,美中关系发展并非一帆风顺,“历史地看,双方相当有能力进行合作”。
在谈到美国单边关税政策时,约瑟夫·奈表示,该政策基于一种“经济谬论”,因为美国的贸易逆差是美国经济的结构性矛盾——储蓄率过低所致,美国同中国的贸易逆差如果降下来,它同其他国家的贸易逆差就会必然升上去,“如果真想改变美国贸易逆差的水平,就必须更多地关注储蓄和投资的比例,这是美国国内政策的问题”。
他说,短期内贸易冲突可能会像一些美国人所说的,会让中国感到更困难,因为中国向美国出口的产品比美国出口给中国的产品更多,但从长远来看,两国均会因为贸易紧张关系不断升级而蒙受巨大损失,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双方谈判解决问题。
第五篇: 浅谈中美关系现状及未来发展的趋势走向材料报告
第一,美国对华政策不只是特朗普个人及其政府班底的好恶所致,也反映出美国社会上层精英比较一致的看法。主张对华政策强硬再强硬的不只是特朗普政府,还包括美国国会两院,可以说是美国整个执政当局。
第二,对中美关系恶化的演变进程,国际国内都有人采用“新冷战”的说法,不管如何界定,可以肯定的现在中美关系还在往下掉。种种迹象表明,美国的对华政策已经上升为对华的战略,重点围绕着意识形态、政治安全、经济技术、国际规则这几大方面,对中国展开战略围剿。
第三,无论特朗普是否当选,中美关系短期内得以改善的可能性不大。
第四,美国的意图十分明显,就是在全球治理的进程当中搞“去中国化”,孤立中国,为此正在加大遏华、遏制中国联盟的力度。
美国搅局对世界产生的影响,现在各国讨论的都非常热烈,影响也涉及到方方面面。对此,周力主要提出两个问题,第一个就是美国各种搅局,对二战后建立起来的现行的国际秩序,特别是经济运行秩序,造成了严重的破坏。美国政府不赞成全球经济在WTO的框架下继续运行了,那么未来全球经济究竟应该在什么样的框架下,按照什么样的规则来运行?也就是说,未来我们要面对的经济运行秩序和体系是基本保持现状,在改革的基础上继续维护WTO的正常运转,还是将统一的国际贸易组织拆解为各自独立且相对封闭的多个区域性组织。说到底是保持一个市场、一套规则、一种体系,还是要再现二战后曾经有过的美苏两个市场、两个规则、两种体系,或者其他的可能。
第二个问题也是最具根本性的,怎么使全球的产业链供应链及资金周转链不断裂,怎么要加强?怎么样创新?怎么有发展?这些是现在广泛讨论的,包括数字经济、人工智能等发展,这些都首先取决于未来经济运行的秩序的目标是什么,路径又有哪些?显然多数国家不愿意另起炉灶,在“脱钩”的状态下求得生存和发展,他们认为这行不通,因为不符合经济全球化的内在要求,是对客观经济规律的背叛。绝大多数国家内心不愿意在中美之间选边站队,真心希望特朗普连任的国家少之又少,不过我们已经看到,并且估计到在美国强力的施压之下,有些国家的态度和立场在发生变化,并选择在中美矛盾冲突中的某一两个方面跟随美国。对此,我们要做具体的分析。
而美国实施的对华战略及其做法,周力表示,中国的立场是坚定而明确的。第一,世界多极化和经济全球化是人类社会发展进程必经的一个历史时期,历史时期的存在与发展与否,不以某个国家或者个人的意志为转移。
第二,与多极化和全球化相适应的国际通行的规则,首先是实现国际关系的民主化,包括坚持多边主义,坚持民主协商,坚持互利合作,反对霸权主义强权政治,反对干涉他国内政,反对动辄使用武力、制裁,并以此相威胁。中国倡导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对体现公平与正义的世界秩序的有益实践。
第三,世界上任何国家无论大小强弱,无论社会制度和历史文化背景,都有尊重和遵守联合国宪章基本原则的义务,都有根据本国国情自主发展的权利,也都有捍卫自身正当权益的正当利益的权利。
第四,中方愿通过平等和建设性对话,把中美关系拉回到不冲突、不对抗、相互尊重,合作共赢的轨道上。同时我们坚决反对美国的霸权行径和强权政府,坚定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坚定维护自身的正当发展权益和民族尊严。■
第六篇: 浅谈中美关系现状及未来发展的趋势走向材料报告
在过去40年间,中美两国在经济上同属于美国主导的全球体系里“一个相互连接的船队”,这构成了中美两国关系的基础。在这个阶段,中美之间是博弈式的共生的关系,博弈的焦点在美国是否尊重中国主权和能否保持促进中国经济发展的利益分配。而如今,在美式全球体系走向式微的大背景下,美国不愿再让中国搭船,中美关系正在发生从美式全球化体系的“一个船队同行”向“两条船并行”的质变。从近期看,这种裂变无疑会严重冲击中美关系的稳定。
几十年来,美国对华战略先后经历了冷战时期的“遏制战略”、建交后的“接触战略”和新全球化时期的“纳入战略”。如今,美国对华战略正在经历重大调整。这一调整是美国政界精英根据全球格局变化、中美力量消长和美国生态及利益变化的谋定之变,也是对中美关系的影响进行了数年大讨论的结果。
斗争与博弈是中美关系的基调
在今天的美国,产业资本与金融资本、本土集团与跨国集团正在进行激烈的博弈,严重冲击着中美关系的稳定。无论是金融资本,还是产业资本及依附其上的政治精英,都把给中美关系制造麻烦作为打击对手的手段。内政决定外交,美国政客把中国视为战略对手、不断给中国制造危机,就是要以此为手段,塑造全球资本对中国经济发展和国家安全环境的预期,以保证国际资本源源不断地从中国和世界其他不安全的地区流向美国;同时,要争取把中国逐出原有产业链,为制造业回归美国创造条件。在此基本面下,中美之间发生动荡与风波将成为一种常态。在中美垂直分工的老关系已经疏离,而并行共存的新关系尚未确立的阶段,是中美两国最难相处的时期。
中美关系将进入一段危机频发的“动荡期”。从当下的国家生态看,美国是一个以金融服务业为主的虚拟经济国家,主要靠占有全球资本收益为生,其中最大部分是实体经济国家提供的国家剩余价值。中国作为当今世界最大的实体经济国家,是世界实际财富增长的主要贡献者,也为美式全球体系的持续运行提供了重要支撑。长期以来,美国对华的基本经济政策是,将中国作为制造国家纳入美国主导的全球体系,但要阻止中国的科技进步和产业升级、遏制中国的发展,以维持和确保对美国最为有利的垂直分工体系,从中国榨取更多的利益。然而,由于美式全球体系无法解决国内的利益分配问题,导致美国社会严重的两极分化和政治对立。为迎合本土民众利益,特朗普政府采取包括贸易战在内的各种激进政策,以恢复实业并取悦民心。然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发展实业是一个漫长而艰苦的过程,需要数代人付出巨大的代价。而特朗普要恢复的“美国制造业”,是要扭转近半个世纪美国经济脱实向虚的方向。
中国在经济上将逐步脱美化
20xx年危机爆发后,不断追求美国资本最大化增值的虚拟资本主义的模式难以为继,原有的美式全球化体系虽然可以为美国跨国资本带来巨大利润,却无法解决美国国内产业空心化、失业率上升、国民收入下降、债务不断增加、贫富差距严重、族裔矛盾尖锐等大量经济社会问题。
从目前看,中国的高速发展改变了原有中美力量的均衡,打破了两国关系的稳定。中国自主的持续发展,现如今已然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系,能够以中国自己的方式搞好14亿人的小世界,拉动30 亿人的中世界,影响70 亿人的大世界。中国发展的同时施惠于周边,不搞霸权、不搞所谓“掠夺经济”,对全世界就有说服力。这有利于中美力量在新高度上实现新的均衡,有助于中美关系的长期稳定,也有利于世界新秩序的构建。从长远看,中国在不依赖美国市场和美国技术的情况下实现了持续发展,将表明中国模式的成功;
裂变与并行:中美关系的未来走向
中美之间,将会因体系裂变与并行体系出现等等,导致形成中美新关系,中美关系裂变的主要原因,一是因美国国内生态分化导致的政治矛盾激化。金融资本控制的全球化美国与产业资本控制的本土化美国有不同的利益诉求、推举不同的政治代表、奉行不同的内外政策。存在尖锐矛盾的“两个美国”,都想通过打压中国来获取民众的支持。二是美国为遏制中国的发展,出现了把中国从美国主导的全球经济体系中赶出去的认识与行动。美国这么做,不但冲击和破坏了世界现有产业链体系,同时撼动了共存于一个经济体系的中美关系基础,基础的撕裂必然导致中美关系的“裂变”。
可见,中美经济基础的裂变,具有一定的历史必然性;中国将建立起独立于美国之外、与之并行的新体系。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依赖自身完整经济结构和市场、正在进行产业升级的中国,逐步摆脱在原有垂直分工体系下的底层地位,引领主要由一带一路国家构成的泛亚体系,在世界范围与美国主导的泛美体系、德法主导的泛欧体系并立并行。未来的全球图景,将是若干个区域体系共存与并行的世界。中美关系将拥有一个全新的基础。长期来看,中美两个大国并行于世,彼此更容易相互尊重、平等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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